“這是屬於我的旗幟嗎?”
這一次,望著這麵紅色的旗幟,陳覺民目中洋溢著感動。
這麵旗幟上的,那大大的那個“陳”字,深深的觸動了他的心弦。
原先應是白色的旗幟上,早已破破爛爛,被戰火的鮮血暈染,紅的璀璨與輝煌。
要知道現在的新黨與各會,並沒有屬於自己的旗幟。
因為現在,它們沒有立下旗幟的資本與根基。
而陳覺民一個人倒是知曉未來各會的旗幟,甚至連國旗的模樣都知曉。
“同盟會很不要臉,掌控大權後,直接將會旗做了國旗。”
想到這,陳覺民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
但一場戰爭中,有時候真的很需要一麵旗幟,或者某樣東西,作為一股精神的支撐。是否有這股精神,尤為重要。
陳覺民對於這一點深有感觸,但想不到在常輝等人的指揮下,會立下這一個旗。
以將姓為旗幟,在古代很是常見。可陳覺民雖是助導,但在他離開的時候,還會以他的姓氏為旗,光是這一點,就令陳覺民大為感動。
常輝此刻轉過頭來,平淡的扯起了嘴角,出聲道∶“這不是你的旗幟。”
“這是屬於英雄的旗幟。”
陳覺民深深的呼了口氣,一把將這麵旗幟從身旁的學子手上拿過。
說來扛旗這種事情,簡直太過危險,一不小心就被別人集火,虐的不要不要的。隨後又要換個人去扛,又被虐的不要不要的。陳覺民感覺太過麻煩,由他帶著正正好,畢竟他有責任保護夜校中的每一個學子嘛。
當他拿過這麵旗,上麵的血腥味躥入他的腦海中,刺激著他的靈魂。
他亦感覺到了這麵旗幟的沉重,這麵英雄的旗幟上,不知有著幾位英雄的鮮血。
這些英雄,原先都是一個個鮮活的少年,就在十天前,陳覺民還手把手的傳授他們修煉之法。
現在想想也真是可悲可笑,誰稀罕他們當這個英雄。
“這個英雄,還是由我來當吧。”
陳覺民鼓起胸膛大喝一聲,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竟將旗杆插在背上的短衫內。此刻上身短衫,下身麻褲的模樣,哪有絲毫洞元修士的風範。
現在更是將旗幟插在背上短衫內,高高的旗幟在他的身後飄揚,一份責任壓得他肩上沉甸甸的。可陳覺民竟倍覺興奮,取出了屬於了自己的“大神關刀”來。
背負旗幟,手持關刀,陳覺民當先殺出了荒穀。
身後兩百餘學子們都縱身跟上,手中各持裏利器,常輝與林雄更是同時禦空而行,緊隨其後。
陳覺民看在眼中,知曉常輝與林雄二人,雖時間短促,沒有凝聚法符,短時間內無法踏入練法期。可是在戰鬥中,無疑受到了磨練,加上自身的悟性,已經揣摩出了禦空而行的法門,運用的還不生澀。
其中陳覺民當先穿破了火海,殺到了敵人的麵前,乍一看,嘿嘿笑道∶“真快,又見麵了。”
第一眼出現在陳覺民麵前的,依舊是那兩位修士,他們則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準備周全。
當即又是駕起了那件風火扇,直接攜著風火朝陳覺民打來。
一個措不及防,陳覺民還真當差些中招,還好他亦不傻,早在邁入禍害之前,都已釋放出了自身的精神力,瞧見了來襲的風火扇,隨即激發了遁光法戒,一個道遁光直衝而出,與風火扇交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