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你不要走!求你不要走,幫幫我……”
白景鬆起身抓住商茹雪的手臂,蹙著眉頭懇求道,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說道,“你爸不是董事長嗎,商界的,警界的,各大界裏所有人都會給三分麵子給你爸的嗎,要不讓你爸出麵求求情好嗎?不然我真得要踢監獄了,你忍心讓我在牢獄裏度過下半輩子嗎?”
“我們家是有點勢力,但你別忘了,碰上了摩尼卡這樣大的集團,還有我查到你哥哥女兒背後有英國王室支持著她,就算再有錢有勢,我們不得不低頭,恕我無能為力,這些天我要回娘家,你好自為之。”
商茹雪推開了白景鬆,徑直地走出了白家,坐進車裏回娘家了,還有兩個孩子,她已經命人接回爸爸媽媽那邊了。
雖然是這麼說,商茹雪還是在父親商天雄麵前替白景鬆說情,商天雄無論怎麼樣都不肯出門幫他,說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女婿,叫來律師擬好了離婚協議書,要求女兒跟白景鬆離婚,兩個孫子都由女方撫養,而男主沒有任何的權利也沒有任何的義務撫養孩子,更沒有探視權,自此他與商家沒有任何一點瓜葛。
商茹雪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與白景鬆離婚,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她的老公,都兩個孩子的父親,她不同意父親這麼做。
……
當天晚上,安心亞微皺著眉頭坐在客廳裏,壽矢走了過來,伸手摟住她,將她攬入懷中,聲音柔和地問她在想些什麼?
她說:“這樣做,是不是太絕了?”
聽到她這麼說,壽矢心裏怔了怔,隨後輕輕地推開她,墨黑的眼眸溫柔如水地看著她,說道:“心亞,你不能這樣想,像他那種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而法律卻不會外乎人情的,他犯了法,是誰都幫不了他,這是他自找的,所以你不能有任何半點同情心。有時候做人,不可以心慈手軟,不然到頭來吃虧得還是自己!”
安心亞眼神糾結地看著壽矢大哥,她沒有說話,若有所思地輕輕地倒入他的懷中。
就在第二天,壽矢派人親自到白景鬆家裏還有公司進行搜索,尋找有關白景岩身前的遺物。
白景鬆命人阻攔他們,但他們拿出檢察院給出的搜查令,當時白景鬆整個人都傻了眼,雙腿癱軟倒在沙發上。
終於找到了白景岩身前一些遺物,找到了一些屬於他的毛發,拿到醫院裏給醫生驗DNA,終於得出結果,安心亞果真是白景岩的女兒,即是白惠欣。
開庭的第三天,白景鬆短短兩天的時間就變得蒼老了許多,白頭發也增添了不少,嘴邊冒出密密麻麻的胡渣,看來他這兩天兩夜都沒有睡好。
心亞還是像前天那樣默不作聲地坐在原告的位置上,而白景鬆瞪著在法院裏所有人,目光更是停留在安心亞的身上,然後才走到被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昨晚他找來了自己的私人律師羅展鵬商討了一個晚上,羅展鵬說他們找到所有的證據都不利於他,所以這次他隨時都有可能進監獄。
法庭開庭,控方律師安莉拿出安心亞的DNA報告出來,又拿出白景岩的報告給法官大人看,經過醫生的檢驗後,他們兩個人的DAN完全吻合,證實安心亞就是白景岩的女兒,他們是父女關係。
聽到這個消息,白景鬆像是跌入萬丈深淵,跌得粉身碎骨,整個傻傻地坐在那裏,安心亞果真是哥哥的女兒,是他當年命人送到孤兒院的孩子,怎麼當年他就沒有將她送到更遠,或者將她鏟除掉呢!
後來控方律師又傳召了當年負責送心亞到孤兒院的人,經過一番的陳詞後,一切證據都指向白景鬆。
最後法官宣判:“本席現在宣判,被告人白景鬆,受賄他人罪,謀奪遺產罪名成立,將其終生監禁。而被告人所謀奪的財產遺產以及白氏企業集團全部歸還於安心亞女士。
白景鬆全身發抖,兩腿發軟地癱軟在椅子上,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給他雙手拷上手拷,將他拖了出去。
安心亞神情平靜無波地看著自己的白景鬆被拖出法庭,壽矢走了過來,抱著她的肩膀沒有說話,就扶著她一同走出了法庭,在大門外麵,他們看到白景鬆被押進警車裏,隨後警車開走了。
經過那麼多的事情,安心亞感到有些累了,不過終於拿回了父親所有的一切,也算是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
一切塵埃落地,白氏歸還到心亞手裏。
這天壽矢召集了白氏所有的股東到會議室裏開會,將安心亞真正的身份告訴所有的股東,大家都熱烈地鼓掌,表示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