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宣布開庭,所有人都起立完畢後,就是兩方陳訴的時間,雙方的律師都已經準備好了,由原告的律師站了起來!
法官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說:“現在由主控官富讀控詞。”
“法官大人,本人代表律政署起訴被告人,起訴被告人白景鬆,男性,現年55歲!被控於1989年X月X日同律師張正豪修改男子白景岩的遺囑,又將其男子的女兒送往北京X孤兒院,以謀得白景岩所有的財產!”安莉麵色嚴肅地站起身,對法官大人說,“而我的原告人則是白景岩的女兒白惠欣!”
“什麼?!”當聽到安心亞是他哥哥的女兒時,臉色刷得白了起來,猛然地跳起來,開始咆哮道,“你說什麼,你說他是我哥哥的女兒,這怎麼可能,法官大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嫂子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又怎麼會生孩子呢!簡直是荒謬至極……”
“肅靜,肅靜!”不一會兒法官上台,敲響了手中的集槌,“現在由控主證人作供!”穿著法官袍的法官聽完安莉的供詞後,然後說道,之後安莉轉過頭說傳證人林芬。
這時林芬走了出來,即是當年在白家工作的傭人,一身簡單的衣裳走了過來,走到安心亞的麵前,不由地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坐在原告位上的安心亞,愕然地發覺,她眉宇之間有著白老爺的影子,之後她走了過去,拿過一名男子遞過來的誓詞,念道本人林芬,以謹誠發誓,已知之事實並無虛言,如有不實,甘受處分。
念完之後,安莉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林芬的麵前,問她從事什麼職業。林芬如實地告訴她現在在一家酒樓當洗碗工。
安莉又問她二十一年前在白家是做什麼工作的?做了幾年了?她回答道是傭人,做了六年了。
問完之後安莉指著被告白景鬆,問道:“請問你認識被告嗎?”
林芬看了一眼坐在被告座位上白景鬆,又看了一眼安莉,安莉從她眼裏看到了害怕和慌張,安慰她不要害怕,如實地說出來。
林芬點點頭說:“認識!”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怎麼會不認識白景鬆呢,這個奸詐小人。
經過一番的質問後,安莉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白景鬆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坐在那裏,他到要看看他們會玩出什麼樣的把戲出來,說他私自修改遺囑,憑這些無用的證人,就能夠證明他,沒有證據,根本就不可能定他的罪。
他看了一眼坐在原告位上默不作聲的安心亞,難怪那日在宴會上看她這麼麵熟,原來當年哥哥與外麵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女,之後又是他命人送到孤兒院的女孩,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長這麼大了。突然間回來,想從他手中拿回她父親的一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經過雙方的辯詞後,白景鬆的律師也不遜於安莉,羅展鵬走到安心亞麵前,開始對她進行發問,安心亞如實地回答。羅展鵬又走到白景鬆麵前,問他是否認識原告人。
白景鬆眼含笑意否認道,說根本就不認識安心亞,更不認識白惠欣,還說他的哥哥根本沒有女兒,更沒有私生女,而嫂子根本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呢?
這讓白景鬆挑眉做悠然自得的狀態,安心亞抬起雙眼看著了一眼白景鬆,這就是她所謂六親不認的叔叔。
不管怎麼樣,安莉畢業於倫敦大學法學院的高材生,在律師界有著很大的名氣,根本就不怕羅展鵬這種人,突然間對法官說,她有一個更重要的證人,傳了張正豪上來。
白景鬆在看到張正豪出來的時候,臉色一下子變了,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張正豪經過他麵前的時候,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走上證人台前。
安莉走到張正豪麵前,開始進行一係列的發問。
“請問你認識被告嗎?”安莉看向被告人白景鬆,從他的麵色還有眼神都看得出來他害怕緊張,額前不停地冒出汗水,不停地拿著絲絹擦著額前。
坐在群眾位置上幫矢已經看到他神色難看的樣子,嘴角不由地揚起來,看著他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裏不知道有多爽快。
張正豪抬起雙眼看了一眼白景鬆,觸碰到他那雙惡狠的目光,心裏甚至是害怕,又無意中瞟見壽矢,他威脅過他,如果他膽敢做偽供的話,那麼他的家人就會跟他一起下地獄。他回答道:“認識!”
“據資料顯示,你當年是白景岩的私人律師,而白景岩當年立的遺囑是經過你的手,那麼遺囑上麵所有一切的財產由誰來繼承的?你是否還記得?”安莉直直地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