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能夠冷靜一點,在這裏,你鬥不過他。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夜冥寒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
他這個時候比她更加痛苦。他不希望讓白沫以這種冷漠的眼神看著他,這樣就連他自己都會很討厭自己。
想到自己的爺爺,白沫再也隱忍不住,對著夜冥寒大喊:“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替我爺爺報仇!!!”
白沫已經徹底絕望了,她紅腫的眼眶裏,眼淚不可抑製的就往外流。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要求夜冥寒為了自己,手刃他的爺爺。
她也不指望他會幫他。可她希望,他不會阻止自己做這件事情。那一聲喊叫,讓夜冥寒的瞳孔一縮,原來沫沫並沒有完全的剪斷和的過去。
“我知道。”他的聲音很低很低,裏麵隱藏著的無奈和痛苦無法察覺。夜冥寒閉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埋怨誰。
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哥哥,我是珊琳。”
言夜冥寒起身,走到門邊,將房門打開。“什麼事?”他的眼神冷冰冰的。
珊琳將她手裏的急救箱塞到他手裏:“給白沫包紮一下。”
“不用了。”夜冥寒轉身,準備將門關上。
“哥哥生氣了嗎?”珊琳卻搶先開口問道。
夜冥寒扭頭看向她,並沒有答話。珊琳繼續道:“我隻是想讓她知道,她不可以對我們家的人不尊重。”
“要想獲得別人的尊重,首先應該學會尊重別人,很多事情,不是靠武力可以解決的。”
夜冥寒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單純固執的妹妹,低聲道。
“我很尊重她的呀。”珊琳說道。
“你若真的尊重她,就不會輕易對她動手。她是我的女人,你打她,就等於是打我,明白?”夜冥寒語氣很不好的說道。
“我知道了。”珊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我可以進房間裏幫她包紮傷口嗎?就當做是道歉。”
夜冥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側身,讓她進房間。
珊琳剛抬腳,走進房間,夜冥寒抬起手,就是一個刀手,用力的劈在她的後頸上,珊琳忽然被襲擊,毫無防備的,整個人就暈了。
“嗬嗬,不自量力的東西。”
夜冥寒將她抱起來,送到白沫身邊,然後從茶幾上拿出一把水果刀,遞給了她,“能站起來?”
白沫微微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
白沫用手撐著輪椅,試圖站起來,但是雙腿完全沒有力氣。
白沫隻能搖頭:“不行,沒力氣,站不起來。”
“在這裏等著。”夜冥寒說著,將珊琳綁起來起來放在沙發上,嘴巴用毛巾堵住,轉身離開了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上。
白沫看著暈過去的珊琳,握在手裏的水果刀用力的緊了緊。她明白夜冥寒的意思,是想讓她挾持了珊琳,然後以此逃離這個牢籠。
那邊的蔣琛幾個人正好來到了風螺島。下了飛機。蔣琛明白為什麼會給這座島取名為風螺島了。
因為這裏到處都是大海,到處都是的海螺的標誌。
而白正雄看著這裏,他也有很大的感觸。當年的時候,那個場景仿若還在昨天。
可是一晃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啊,還是原來的樣子。
不過此刻的蔣琛他們才沒有心情欣賞這裏的環境。蔣琛看著白正雄說:“爸,您對這裏熟悉吧?”
白正雄點了點頭說:“很熟悉,不過這麼多年了,不知道查理在這裏做了什麼。我們想去觀察一下吧。”
“好,我知道了。”三個人兵分三路,分別帶著幾個人去找洛克和沫沫他們。
夜冥寒離開了半個小時之後回到了房間內,他手裏拿著一隻注射器。
夜冥寒走到白沫身邊,將注射器對她的手臂進行了肌肉注射,很快,白沫就感覺到了身體逐漸恢複了力量。
夜冥寒見白沫嚐試著從輪椅上站起來,忙問:“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
白沫站直身體之後,微微點了點頭:“好多了,好像可以走路了,有力氣了。”
“跟我來。”夜冥寒在確認白沫身體沒有大礙之後,走到沙發邊,將昏迷過去的珊琳從沙發上拉了起來,然後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對著她的臉潑過去。
珊琳瞬間被潑醒,她瞪大那雙天真的大眼睛,望著眼前的夜冥寒:“大哥,你要做什麼?你為什麼綁著我?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