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第三種勢力(2 / 2)

聽袁羽影這樣說,水悠凝卻是滿不在乎:“程墨烈既然這樣做就不要介意別人怎麼看他,再者,我怎麼進的這個王宮,你我都清楚,不,你知道的應該比我的多。雖然我現在是在幫程墨烈做事,但是這不過隻是我和他之間的交易而已。”

“王妃真的隻是當這是交易而已?”

“不然呢?難道你當真以為我喜歡上了程墨烈,甘心無怨無悔地幫他做事不成。老袁,我們都是成年人,又經曆了那麼事情,不應該這麼天真的。”

“可是陛下喜歡你。”袁羽影見水悠凝這個樣子,心中有些著急,他不希望程墨烈好不容易打開的心扉,因為得不到回報而關閉。因為袁羽影有一種直覺,程墨烈若是在一次將自己的心冷凍起來的話,那麼他這輩子就會注定孤獨一生。

“老袁,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第三遍了。程墨烈是什麼樣的人,或許我和你的看法並不一樣,但是我並不覺得自己是錯的,程墨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縱然程墨烈喜歡我,但我並沒有義務同樣去喜歡她,所以即使我現在因為某些原因呆在了程墨烈的身邊,但是我的心永遠不會有程墨烈的位置。”

水悠凝故意將話說得非常決絕,也故意忽略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心中隱約浮現的那絲苦澀。她不應該永遠呆在這個皇宮的,這裏並不屬於她。

“你心中是不是還是放不下淩致宇?”

淩致宇嗎?水悠凝抬頭看著這四方方的天,想起來自己初見淩致宇時的那份悸動,想起來淩致宇為了不讓她受傷寧願不要自己的命時的那份情動。

可是即使這樣又能夠怎麼樣,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更何況她和淩致宇之間還算不得夫妻,加上之後發生的種種。水悠凝不能隻顧自己和淩致宇之間的感情,而忽視淩致宇之後的種種波折磨難。

雖然水悠凝並不怪淩致宇,但是要是她仍舊記掛著淩致宇,甚至說喜歡,已經是不可能她。

其實這對水悠凝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在她救了水知節夫婦之後,就可以沒有任何牽掛地歸隱山水,自由自在地生活一輩子。

袁羽影見水悠凝不說話,以為她這是默認,心中對程墨烈的不平使他忍不住開口說:“那個淩致宇有什麼好的?他看著重情重義,其實不過是沽名釣譽的小人而已,為了保住自己家人的麵子,枉顧他們的性命,若不是他,陛下何至於身中火毒,每次病發都要忍受非人的疼痛,不止如此,陛下每天還需要後喝那種苦的不能再苦的藥。”

水悠凝見袁羽影這樣指責淩致宇,心中十分地不耐煩,這種不耐煩倒不是因為水悠凝對淩致宇還有情。而是因為袁羽影口口聲聲說著是淩致宇對不住程墨烈,程墨烈也因為這個原因奪了淩致宇的王位。

可是這中間究竟是因為什麼,水悠凝卻是半點不知道。讓一個不知情的人去背負本不應該屬於她的恩怨,水悠凝心中是相當地不服氣。

“你總是說是淩致宇對不住程墨烈,可是淩致宇究竟哪裏對不住程墨烈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從前在有一個很勇武的將軍,對那時的皇帝忠心耿耿,曾數次救皇帝與為難之中,後來這位將軍軍功赫赫,被皇帝派去守北部邊疆,數次惡戰之後,讓北部匈奴部落不敢再犯,將軍‘戰神’之名更是被廣泛傳播,邊疆百姓將這位將軍像神仙一樣供著,這位將軍就這樣駐守北部邊境十年。”

“後來呢?”水悠凝問道,但是這位將軍的結局水悠凝大約可以猜出一二,功高震主,哪怕再忠心也難以逃脫被疑心的下落。

“功高震主,更何況那位陛下本來疑心就很重,曾派幾去協助將軍駐守邊疆,可是那幾人都是沒有見過血的,那裏懂得防禦匈奴之道,於是這位將軍並沒有終重用這些人。皇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隻道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即使心中很不舒服,皇帝一時半會也不能將將軍怎麼樣,但是心中卻是非常地不舒服。”

“後來皇帝的心病被朝中那些善於溜須拍馬之流察覺,於是聯合起來捏造了將軍造反的證據。安國規定,將軍出戰,家眷必須留京作為人質。看到這些證據之後的皇帝,心中大喜,也不多做詳查,立刻派人將將軍的家眷全部抓了起來,威脅將軍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