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心裏樂著,麵上擔憂的哄著,“沒事了,吃了藥,孩子就睡下了,一覺醒來就能好。”
蔣雨含悶悶的‘嗯’著,帶著濃濃的鼻音。
“好了好了,不早了,你也趕緊去休息吧。”
白蘭拉著蔣雨含,要讓她出去。
“別打擾孩子睡覺了,看見你們倆,孩子又該鬧了。”
看見白晉進來,給他使著眼色,白蘭擠眉弄眼的樣子沒給蔣雨含發現。
蔣雨含心裏愧疚的不行,孩子生病最想要媽媽的時候她卻不在身邊。
白蘭交代白晉了,等到蔣雨含過來的時候,要挽留她,說今天別走了,從而一直把蔣雨含留在白家。
白晉木頭一樣的站在屋門口,看見蔣雨含這刺眼的紅色長裙,黑著臉的扭頭離開。
該死的誘人。
紅色一般人很難駕馭,尤其是設計獨特個性十足的衣服,可穿在蔣雨含的身上,這長裙就像是為她而生。
得,白蘭看白晉自己不爭氣,她開始說了,“別待在祁佑這裏了,你剛從外麵回來,身上有涼氣,省得再傳染給了祁佑。你趕緊的,洗洗休息去,明兒一早起來看祁佑。”
連說帶拉的,白蘭把蔣雨含給拽出了祁佑房間,“我半夜會起來看祁佑的,你不要管了。”
蔣雨含又不敢跟白蘭吼,情緒低落的‘嗯’聲,去了白晉的房間。
白晉在陽台抽煙,蔣雨含拿著手包就朝白晉扔了過去。
她就是心裏著急,難過,沒有看到祁佑,沒有抱抱祁佑,心裏不舒服。
白晉鐵青著臉,無動於衷。
眼疼,心也疼,肝兒疼,胃也疼。
蔣雨含自己在洗漱間裏洗著洗著,莫名其妙哭了起來。
該死的,為什麼會覺得委屈?
白晉從外進來,蔣雨含隨手拿起洗化用品就往白晉身上丟,一個接一個,砸在白晉的身上。
白晉跟感覺不到一樣,毫無阻礙的走到蔣雨含麵前,伸手抱住她,把她困在自己懷裏。
蔣雨含放聲大哭,莫名的傷感。
她的體香,對白晉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
強忍著要和她算賬的衝動,白晉一下一下的順著蔣雨含後背,無聲的安慰著。
哭累了,哭夠了,蔣雨含就扭頭洗臉,趕白晉出去,不想他看見丟臉的樣兒。
白晉站著不動,靜等著蔣雨含清洗。
帶著情緒的洗滿意了,蔣雨含要出去,白晉伸手,架著蔣雨含胳膊,給她放到了洗漱台上,讓她坐在自己眼前。
那裙擺開叉的景色,被白晉盡收眼底。
蔣雨含絲毫沒覺得哪裏有問題,看在他剛才還算人的份上,沒給他臉色看,就是心裏不痛快,看著白晉的眼神不怎麼友好。
白晉卻是歎了一口長氣,不想忍了。
靠近蔣雨含,淺吻了她耳垂下,白晉坦白交代,“祁佑沒有生病。”
被他吻過的地方滾燙發熱,半張臉都是燒著的,反應過來他這話什麼意思之後,蔣雨含當即炸毛,要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