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人困在這裏了,哪裏有輕易給她逃脫的可能。
白晉蠻力控製著蔣雨含,站在她麵前,禁錮著她雙手。
祁佑沒有生病自然是好的,回過頭來想,她剛才那麼蠢,還被他都看到了,蔣雨含殺了白晉的心都有。
白晉腦子裏卻全是她身上的衣物。
裏麵的安全褲還沒有他短褲長,能穿嗎?
她這衣著倒是方便了他,解扣鬆拉鏈,抱起蔣雨含給她退去,一氣嗬成,白晉一點時間都沒耽誤。
蔣雨含自己是沒有發覺,每每和白晉在一起,被他無形的帶動著,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被熱水暈染的模糊的鏡子前,上演著最真切的情到深處。
蔣雨含忍不住嚶嚀一聲,咬著下唇瓣的喊著白晉的名字,手上狠狠掐著他鐵一樣的肩膀。
送了蔣雨含回家的白楊已經趕到了目的地,洛央著急的問著情況,白楊說搞定了,找裘歡去。
接了蔣雨含電話的周瀟沒有多待,和主辦人打了招呼,便離開了酒會會場。
彌朗個沒心筋的倒是坦然接受蔣雨含的離去,問都沒多問她要去幹嘛。
主要是蔣雨含給彌朗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很正常,就很尋常時候沒什麼兩樣兒,彌朗便沒多想。
軍區大院兒白晉的房間洗漱間裏,蔣雨含指節泛白……
這死男人什麼時候還學會用牙咬肩帶了?
以前他不是從來都是隻顧自己,暴力相向的嗎?
磨磨蹭蹭個什麼勁!
要死了,蔣雨含想咬舌自盡了算了。
……
這行為和他這張萬年不變的禁欲臉不相符呀!
蔣雨含覺得自己要靈魂出竅了,白晉始終一本正經的保持著一張不苟言笑的臉,搞得蔣雨含想撕開他的臉皮。
蔣雨含承認,她沉醉其中……
可他告訴她祁佑生病了,在家裏哭鬧,不可原諒!
“以後你要是還碰我的話就去做個結紮。”
蔣雨含沒好氣的對白晉吼著,準備去清洗。
……
這種要求不是她主動提出來的,所以是他,不是她。
蔣雨含洗好想去找她衣服的時候,早被白晉給衝到了馬桶裏。
晉哥你牛逼,馬桶沒有堵住也是厲害。
蔣雨含從櫃子裏撈出被褥給白晉丟到了地上,扔下去一個枕頭,自己躺床上閉眼睡覺。
蔣雨含也是想的多,怕自己不和白晉一個房間睡的話白蘭生氣。
這樣的話,他們倆還在一個房間裏,外頭又看不出來他們在怎麼睡。
蔣雨含這態度,多明顯啊!不願意和他睡一起唄!
白晉自覺的,黑著臉,鋪好被褥,枕頭擱好,關燈,睡覺。
一個床上一個地下,相安無事。
對,關燈前,要去鎖門,省得誰不打招呼推門進來,看見這場景就壞了。
蔣雨含背對著白晉,一個人霸占著大床,睡的倒是踏實的很,心安理得。
次日蔣雨含醒來的時候,白晉坐在地上,托著腦袋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
那叫什麼表情?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