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的眼神變得冷冽,他眼角滲出一抹強烈的嘲諷,聲音很冷漠,但讓胡林難以接受的是他語氣裏的諷刺。
“你還是省點心吧,男人就應該拿出男人的氣度來,你這跟女人有什麼差別,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曉如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我勸你還是識趣點,她身邊有我,我不會讓你再靠近她的。”
徐曉如挽著阿文的手,冷冷瞥了胡林一眼,低聲說道:“別管他,你快走吧,我也上樓去了。”
阿文心裏擔心徐曉如,他把徐曉如送到樓上去再下來,他下來的時候,胡林依然站在原地。他那淒楚的模樣已經完全沒有一個男人應該有的男子氣概,若是沒有人比較的話,那麼他的形象還沒差到一定地步,但如果和阿文一比較,他確實像個鼠流之輩,實在是不堪入目。
阿文打心底瞧不起這個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
胡林攥緊拳頭,抬頭看著徐曉如所居住的陽台,一股難以忍受的屈辱感從他心裏慢慢的生長。
在這個城市,方若橋感到挺自在的,雖然現在她也確實是危機四伏,任耀然的人一直在暗處盯著她,伺機下手,她出門都要格外小心,她也知道任漠玦在身邊保護著她,所以她很有安全感,一點都不害怕,並且心裏總想著找到那張能夠置任耀然於死地的內存卡,隻是她現在不能去山上,實在是太危險,她不想再給任漠玦帶來任何的麻煩。
任七月抽空坐飛機過來看方若橋,方若橋告訴她地址,她立馬打的過來,提著大包小包都是吃的,興致勃勃的跑到方若橋的住處裏。
徐曉如和阿文出去玩兒了,他們兩個在熱戀期,當真是瀟灑,白天就沒看到他們在家裏呆過,兩人玩兒的挺嗨,天黑了阿文才送她回來。
方若橋在家裏打掃衛生,帶著圍裙在拖地,看到任七月過來,她感到很高興,走過去伸手擁抱任七月。
任七月調皮的親了方若橋的臉蛋一下,笑嘻嘻的說道:“嫂子,我可是特別想你,一有時間我就趕緊過來找你玩兒了,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都是你愛吃的,在這裏你都是買不到的,還有,我上個星期去法國出差了,給你帶了法國香水,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不能和任漠玦相守到老是她今生最大的遺憾,但是好的老天還算是眷顧她的,任七月就像她的親妹妹一樣,甚至比親妹妹還要親,和任七月在一塊,她感覺世界都是明亮的,就算心情不好,看到任七月已為人妻,卻仍然童真樂趣的樣子,所有煩惱都蕩然無存了。
方若橋打開香水,輕輕一聞,眼裏閃爍明亮的光芒,滿意的說道:“嗯,不錯,我很喜歡,真是謝謝你,七月。”
任七月拉著方若橋坐在沙發上,微微皺眉說道:“嫂子,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還用得著說謝謝嗎,不過你要真要謝謝我的話,那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方若橋挑眉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