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和陳城走了,宋白在後麵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裏感到一種難以說出來的酸楚。
他努力讓自己不去想,可是腦海卻不受控製的一直播放剛才陳城親吻江容的畫麵,江容沒有拒絕,那是不是說明她已經開始接受陳城?
他走出了地下車庫,看著外麵的藍天白雲,空氣中的悶熱讓他感到很壓抑,這多麼可笑,當初江容一直追在他身後,他卻從來不會多看一眼,而現在他卻感到一種深深的醋意。
夜色濃重,晚風涼爽,城市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在市中心一家地下賭場裏,氣氛更是達到了頂點,這裏的人在白天工作忙完之後,便來這裏放鬆放鬆,或許運氣好,還能掙點錢回去。
這家地下賭場是任漠玦之前常來的地方,他那時賭藝高超,在這裏賺了不少錢,隻不過後來也很少過來了。
在vip包廂裏,一個長得和任漠玦還有點相似的男人正靠在椅子上,和另一個a市的商業老大正在賭錢,旁邊站著他們的保鏢和幾個美女。
“任先生,跟不跟?”
這個年過半百的商業巨頭正用一雙冒著幽光的眼睛看著任耀然,手裏的牌緊握著,生怕泄露了什麼似的。
任耀然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看起來很沉靜,既不得意,也不沮喪,從他臉上看不出來任何關於他牌的信息,讓人琢磨不透。
“當然跟,一百萬。”
任耀然把籌碼推上去。
兩人誰也不妥協,心思縝密,老奸巨猾,到最後亮牌的時候,任耀然這牌比他大了一點,這男人頓時失望到極點,靠在椅子上,臉上的笑容頓時無影無蹤。
任耀然然也並沒有很得意,隻是淡漠的問了一句:“吳先生,還玩不玩?”
“當然玩,我就不信我奈何不了你。”
兩人又開始玩兒起來,氣氛再一次緊張,但是任耀然心裏卻平靜的很。和這些人玩牌確實沒什麼意思,他也是個賭場高手,對他來說,真正的較量便是和任漠玦一決高下,任漠玦才是他一直想要打敗的對手,不管是在生意上還是在賭場上,哪怕是在情場上,他也不願意看到任漠玦搶了先。
樓上的茶水間裏,好幾個曼妙女子正在倒水,她們正準備要去任耀然的包廂裏,給他們添茶水。
她們都穿著金色絲綢旗袍,前凸後翹,金色高跟鞋,一雙美腿簡直有的人流鼻血。
在她們倒茶的時候,這時,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戴著棒球帽的男人突然間走進去,走到其中一個女人的麵前,抓住她的手,女人被他嚇了一大跳,身體猛的一顫,眼裏滿是驚恐,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倒茶水的妙齡女子都戴了神秘的麵罩,隻有客人讓她們摘下的時候,她們才會摘下來,要不然是不可能看到她們真實模樣的。
棒球帽男人冷冷的目光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他沒有說話,直接把女人給拉了出去。
走到洗手間,女人想走,但男人抓著她的手臂,擋在她麵前,冷冽的眸子裏帶著警告,低聲說道:“嫂子,你這樣做,會招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