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一怔,任漠玦怎麼知道,他難道看到什麼了?
方若橋有些害怕,如果任漠玦知道她私底下和薛仇勾搭,那完蛋了,他肯定要整死她。
方若橋盡量裝作淡定,沒有轉身,道:“一個朋友而已。”
“朋友?”
冷漠的聲音又蒙上一層寒氣,在任漠玦說完這兩個字,方若橋就感覺頭皮猛的一痛,才發現任漠玦正狠狠抓住她的頭發。
他眉頭擰緊,犀利冷騖的眸子裏滿是怒火,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將她燃燒為灰燼。
方若橋抓住任漠玦的手,試圖讓他鬆開,男人抓女人的頭發是一件特別可恨的事,但任漠玦絲毫沒有要鬆手的地步。
他再問了一次,“什麼朋友,你老實告訴我。”
幾乎是吼出來的,冷冽的眸子裏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隱忍的怒火已經達到極限,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幾乎要扯斷方若橋的頭發。
方若橋痛的眼淚直流,但她死也不會告訴任漠玦實情,要是任漠玦知道她見了薛仇,還和薛仇統一戰線對付他,她毫不懷疑,任漠玦會殺了她。
“高中的朋友,你放開我,很痛。”方若橋兩手抓住任漠玦的手,想讓他鬆開,但任漠玦仍然不肯鬆手。
頭頂傳來任漠玦冷冽和失望的聲音,“嗬,好,你不說實話是嗎?我有辦法讓你說實話。”
他就這樣扯著方若橋的頭發,把她往浴室裏拉去。
任漠玦一手打開水龍頭,一手抓住方若橋的頭發,他抓的很用力,方若橋的頭發已經被扯斷了好多。
方若橋沒有反抗,她奈何不了任漠玦,隻能乖乖聽話,她不知道他會怎麼折磨自己,但她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所有的噩夢。
水放滿,任漠玦咬牙切齒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見了誰?”
他不確定方若橋是不是見了宋白,但可以肯定的是,方若橋一定見了一個男人,且這個男人對方若橋有想法。
他知道方若橋的心裏住著宋白,這才是最讓他惱怒的,他之前警告過她,但她還是觸碰了他的極限。
方若橋咬牙,眼裏滿是倔強和隱忍,道:“一個朋友。”
任漠玦沒了耐心,他嘴角一抹狠辣的笑容,抓著方若橋的頭發,把她整個腦袋按在水裏。
方若橋慌亂掙紮,她根本沒有準備,也不會遊泳,被任漠玦按進水裏,完全不能呼吸,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幾乎快要暈眩。
任漠玦猛的提起她的頭發,把她從水裏抓出來,眸中怒火閃爍,精致的臉被憤怒覆蓋,看起來有些扭曲,聲音冷的讓人大顫。
“你是不是見了宋白?快告訴我,是不是?”後麵三個字他是吼出來的,聲音之大,震的方若橋耳朵一陣疼痛。
方若橋的淚水和自來水交彙在一起,頭發淩亂不堪,緊緊閉上眼睛,大口的喘氣,水流進嘴巴裏,嗆的她不停咳嗽。
她聽到任漠玦說的話,在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猜到是薛仇,如果他知道她見的人是薛仇,那麼一切都完蛋了,他肯定會知道她心裏的小算計,和他的勁敵連手來害他,這是比見宋白要更恐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