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歎了口氣,道:“我欠了任漠玦一筆錢,沒辦法,我還不起,隻能做他的女人。”
“欠了他多少?”五千萬以內,他可以考慮幫她還上,當然,她任然沒有自由,換了一個男人伺候而已。
方若橋知道他想做什麼,猶豫著說道:“五個億。”
“你在他心裏還挺值錢。”他嗤笑一聲,心裏為任漠玦感到悲哀,五個億不是小數目,他們雖然能為女人一擲千金,但五個億,是不可能花在女人身上的。
女人這東西,就是衣服,穿的是新鮮刺激,或者虛榮心和滿足。
花五個億去買一件衣服,就算是經典款,一輩子不過時,也是浪費。
真蠢。
方若橋嘲諷一笑,道:“並不是,我幾年前得罪過他,他現在是來報複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他,可是我沒有辦法,我逃不掉他的魔爪。”
她在任漠玦心裏什麼也不值,五個億不過是他在賭場贏來的,有什麼了不起。
“想離開他是嗎?”聽聲音裏的淡定,就知道他已經有了計謀。
方若橋心快速的跳動,她看向男人的臉,雖有些年紀,但卻更加富有男人味。
那種成熟淡然的感覺,讓年輕女人為之傾倒。
“想,我做夢都想離開他。”方若橋說的很堅定,眼神裏有些期盼。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幫你是需要報酬的,懂嗎?”
言語中,透露出男人的淫欲之意。
方若橋心跳的特別快,渾身已經冒出汗水,車裏開了空調,可是仍然感覺後背已經濕透。
她隻要點頭答應了,她和這個男人就會扯上關係,徹底的糾纏在一起。
她的人生很有可能就會走上另一條更為艱難的道路,更加難以抽身。
這個男人比任漠玦更狠,如果把他們兩個比做狼,任漠玦充其量隻是一匹未成年的狼,而這個男人就是一匹經曆風雨的老狼。
可是,她要做那個獵人,就必須深入狼洞。
“我懂的,人都是趨利避害,跟著強者,總是要安全的多。”
方若橋在一條離任漠玦家不遠的路上下了車,待那輛黑色賓利開走了,她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仿佛打了一場仗,她身心疲憊,心跳的胸口很痛,這感覺實在太難受。
比和任漠玦在一起更加難受。
任漠玦是深藏不露,但有時候他的情緒她都能看出一二,可這個男人的情緒,她完全猜不透,因為他們陌生,也因為這個男人藏的更深。
不管如何,她已經決定了。
任漠玦,我會成為你和薛仇之間的導火索,讓你們兩個爆炸,而我,無論全身而退,還是和你們一同下地獄,都是值得的。
回到別墅裏,任漠玦正坐在沙發上,穿著休閑裝,隻看到背影,沒看到正麵。
方若橋沒想和他打招呼,正想去臥室,但才走兩步,身後就傳來任漠玦冷冽的質問。
“你剛才見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