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的女人,實在是可惡。
在方若橋和任漠玦開車離開後,薛仇還留戀的看了那邊一眼,風媚兒實在是生氣,她蹙眉,踢了薛仇的勞斯萊斯一腳,車子還沒解鎖,不滿的叫了起來。
薛仇見風媚兒竟然踢他的愛車,他臉色不好,生氣道:“你在幹什麼?”
風媚兒本來就委屈,薛仇非但沒有安慰,還說重話,讓她更為生氣,剛才那一腳算是撒嬌,這一腳就是真的生氣了。
她又猛的踢了一腳,薛仇本來是要上車了,被風媚兒這麼一鬧,他來了火氣,一腳踹在風媚兒的肚子上。
撒潑的女人是他子討厭的女人,風媚兒這般無理,以後還得了。
他愛女人,寵女人,但絕不會讓女人在他頭上撒野。
風媚兒被踹倒在地上,頓時感覺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捂住腹部,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身下流了出來,她驚恐的大叫一聲:“我的孩子……”
薛仇本想走,聞聲看過來,風媚兒的下麵流了一灘血,他立即叫人把風媚兒抬上車,送去醫院。
蘭博裏,任漠玦心情愉快,嘴角微翹,看著前麵道:“你這舞從哪兒學的?”
方若橋看著窗外,一路上腦子裏都在想薛仇的眼神,想著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任漠玦她都搞定不了,還想搞定薛仇,會不會自己太草率了,搞不好又是另一個坑。
聽到任漠玦的聲音,她簡單的回答:“舞廳裏。”
任漠玦輕笑一聲,玩味道:“看來你現在已經掌握了勾引男人的技巧,我是不是應該再把你丟回去,為我賺錢呐?”
方若橋無所謂一笑,道:“隨你,你想把我丟哪兒就丟哪兒。”
任漠玦眸子裏有些不悅,這個女人難道覺得他和那些男人是一樣的嗎?
竟然毫不在乎陪在誰身邊。
任漠玦看向方若橋,聲音轉而變得冷冽,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去我的舞廳?”
方若橋冷笑了一聲,道:“信,你任漠玦對我從來都是往死裏整,我當然相信你還想著讓我再去體會那種痛苦,行啊,把我丟過去,讓我被那些男人給吃了,為你賺一大筆肮髒的巨款。”
她說這話並不完全是氣話,她是想再回到舞廳裏,她有自己的辦法,雖然冒險,但唯有如此才能整垮任漠玦。
而且她知道,薛仇會找到她。
一定的。
任漠玦精致的臉變得冷峻,眸光有怒,卻冷冷笑了一聲,道:“你想的太美,我不可能現在就把你丟過去,等我玩夠了,再把你丟去,讓他們也玩玩。”
方若橋不說話,靠著座位,閉上眼睛。
她並不是侍寵若嬌,她從不覺得任漠玦寵她,哪兒來的嬌,但她隱約感覺,任漠玦對她有一種很強烈的占有欲,不許別人窺伺她,更不可能得到她。
她暫且還不知道任漠玦以後還會怎麼對她,但是現在她是安全的。
任漠玦,等著,等你有一天玩夠了我的時候,就是我來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