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並不畏懼,笑道:“輸了就要打人,那你可真是輸了本事,又輸了肚量了,會讓人笑話的。”
風媚兒咬牙,放下手來,眼裏滿滿的恨意,在她這張濃妝的臉上,看起來很猙獰。
方若橋心裏嘲諷,沒再打算和風媚兒說話。
風媚兒見方若橋這囂張的樣子,憤怒不已,這該死的女人,以為有任漠玦做後台,就能高枕無憂了嗎?
她可別忘了,任漠玦在薛仇麵前,算不了什麼。
敢嘲諷她風媚兒,好,走著瞧。
方若橋見任漠玦還沒回來,也不想在包廂裏多待,就走出去了,左右看看,不知道任漠玦去了哪兒,這個鬼地方她真想現在就走,但又怕任漠玦,還是再等等他。
去了洗手間,剛準備進去,就迎麵碰到一個男人,方若橋一愣,撇過臉去,這個男人她看清楚了,是薛仇。
薛仇眉眼含笑,道:“方若橋,好名字。”
方若橋淡淡一笑,並不想和他多說,但薛仇對她來了興趣,攔住她的去路,眼裏看起來有些邪氣。
這個年紀的男人撩妹和任漠玦這年紀的男人撩妹完全不是一種感覺,他看起來要比任漠玦溫柔的多,戾氣盡可能的隱藏,欲望也能有很適當的展露,不會嚇跑女人,又能讓女人知道,他對她有興趣。
方若橋看的出來,薛仇對她有種隱忍的虐奪。
“謝謝。”方若橋柔媚一笑,薛仇的目光一直在方若橋的臉蛋上,他這獵豔無數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真美,和風媚兒的美截然不同,她的美更讓人賞心悅目,淡淡的如同百合一樣純潔,散發芳香,又時而濃烈的像玫瑰,盡管她的媚他一眼就看出是裝出來的,可是這就更讓他來了興趣。
女人要裝嫵媚不難,難的是裝清純。
就如同一句話,想變得肮髒不難,難的是變幹淨。
薛仇勾勾嘴角,道:“你是任漠玦的女人?”
方若橋瞬間明白了什麼,她無奈的笑了一聲,道:“不得已罷了,如果我能有選擇的餘地,我當然會往高處爬。”
薛仇很有興趣聽方若橋繼續說下去,但是外麵來了人,方若橋就進了洗手間。
他們兩個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但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在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
薛仇狐狸般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狠辣,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
任漠玦和一個大客戶去別的包廂喝了幾杯,出來後,拉著方若橋就出了舞廳。
薛仇跟著出來,他的車就停在任漠玦的旁邊,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頂級奢華,氣場強大。
方若橋準備上車的時候,她故意看了薛仇一眼,露出一個自認為極完美的笑容。
薛仇心一動,意味深長的笑了,風媚兒站在他旁邊,看到他的視線正看向方若橋,她心裏氣憤,哼了一聲,進了副駕駛。
薛仇花心那是出了名的,隻要是美女,管她什麼有夫之婦,還是大學畢業的,他想要的都能睡到,這一次,肯定又被方若橋給勾引去了。
他的桃花她掃不清,也擋不住,但方若橋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有了任漠玦,還不放過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