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西裝,方若橋拿起架子上的一瓶紅酒,背著秦爺,倒酒時,摳出指甲裏的藥粉,晃動酒杯,然後轉身端過去。
方若橋的臉很紅潤,眼神如秋水一般,紅潤的嘴唇吐露著馨香,柔媚的身子讓人想狠狠占有。
沒來這裏之前,方若橋一定想不到,原來自己也能學會勾引男人的手段。
“秦爺,咱們喝口酒就開始吧……”
坐在秦爺大腿上,秦爺毫無懷疑,一飲而盡,扔掉杯子,抱起方若橋,壓在身下。
方若橋一陣惡心,用力推開他。
秦爺被方若橋推開,本要發怒,眼神卻迷離了,像豬一樣倒在方若橋身上。
方若橋從他身下抽出身來,裙子已經爛了,她扒下秦爺的褲子,穿在自己身上,又穿上他的西裝,戴上帽子,看向鏡子裏,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
她真想把這男人狠狠揍一頓,但是她現在得快點出去。
推開門,門口沒人,方若橋忐忑的出去,帽子戴的很低,快速往舞池那邊走去。
秦爺的手下正在不遠處的酒桌上喝酒,看到這個可疑的身影穿過,他們相視一眼,立即追過去。
人群中,女人大叫著,兩個手下抓著方若橋,推開客房的門,秦爺趴在床上,不省人事。
一個手下去叫秦爺,另一個扣住方若橋,方若橋沉默不語,也不掙紮,胸口起伏,她心裏極度恐懼。
秦爺被手下給搖醒,睜開眼睛,床上沒人,褲子也被扒光,看到方若橋這打扮,秦爺瞬間了然。
他隻穿著內褲,他毫不在意,麵露凶光,朝方若橋走來,一巴掌扇過去,罵道:“婊.子,竟然給老子下藥,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行,不想活了,老子成全你。”
他說著,抬起腳一腳踹在方若橋肚子上,方若橋痛的叫了一聲,雙腿無力,手下放開了她,方若橋跌坐在地上,捂住腹部,痛的渾身冷汗。
風媚兒聽侍者說,才知道方若橋有難,立即過來,上前求情,“秦爺,您別這樣,這姑娘身體不好,經不起幾下的,我再給您一個姑娘伺候您好嗎,把她交給我,我來收拾她,秦爺手下留情啊。”
秦爺眼神一冷,掃向風媚兒,惡狠狠的道:“就算我殺了她又能怎樣,區區一個婊子而已,老子連警察都殺過。你再不滾,小心老子要了你的狗命。”
風媚兒跑到櫃台,立即給任漠玦打了個電話,她隻說了一句:方若橋被秦爺盯上了……
電話就被掛斷了。
再打,沒人接。
風媚兒左右為難,誰也不能得罪,隻能等任漠玦來,不過讓方若橋受點苦也好,最好打的她毀容,誰讓她有種禍國殃民的臉。
皮帶狠狠抽在瘦小的身上,每抽一次,身子就劇烈的一顫,腿上有好幾條鮮紅的鞭痕,方若橋蜷縮在地上,把臉埋進手臂裏,沒有哭泣,隻有劇痛在身上的每個地方蔓延。
“婊子,有種,老子今晚把你打的半死不活,扔到深山老林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