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抓住方若橋的頭發,那張慘白的臉已經再也激不起他任何興趣,抓著她的頭發狠狠撞在牆上。
“嗚……”方若橋悶哼一聲,眼睛緊閉,如果還有力氣,她會選擇反抗,可是現在隻能等死。
秦爺莫名其妙的來了興致,虐人的興致,他蹲下來,兩個手下目光也看過去。
秦爺嗬斥一聲,“你們還想看直播?滾。”
手下立即打開門,然而,兩個手下像被人拿槍頂著一樣,退了回來。
他來了,如同冰山拔地而起,空氣中的溫度瞬間降低。
他的目光看向秦爺和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眸光瞬間陰鷙,冒出殺人的光,拳頭攥緊,衝過去,掐住秦爺的喉嚨,生生的把他從地上抬了起來。
秦爺麵露恐懼,想叫,又叫不出來,雙腿脫離了地麵,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卻使不上力氣。
能把他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人單手舉起來,手臂的力道是有多大。
兩個手下見狀,正要跑出去,秦爺有難,必須要告訴薛仇,但立即被人抓住,扔在地上。
周成本想去抱起方若橋的,但又想到這是任漠玦的女人,他還是不要隨便碰。
任漠玦抬頭看著秦爺,冷冽的眸光射出逼人的寒光,眼裏的火焰快要燎原。
“老板,她……”周成小聲提醒,再這樣下去,秦爺很快就會被掐死。
手鬆開,秦爺倒在地上,大口喘氣。
任漠玦走到方若橋身邊,蹲下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在看到任漠玦那張熟悉又冷漠的臉時,她再一次昏迷。
瘦小的身上滿是傷痕,他眼裏閃過一絲隱痛,脫下西裝,蓋在她身上,抱起她往門口走去。
“把他們帶到倉庫去,我回來後再處置。”低沉的聲音裏透露冰冷的恨。
風媚兒看著任漠玦抱著昏迷的方若橋從一條秘密通道出去,任漠玦看到風媚兒時,冷聲說道:“我回來後會跟你好好談談。”
風媚兒渾身一顫,不寒而栗。
如果方若橋完蛋的話,她毫不懷疑,她會跟著完蛋。
風媚兒忐忑不安,任漠玦已經帶著方若橋出去了,她心裏好害怕,要是方若橋有個什麼事,那她該怎麼辦,任漠玦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任漠玦走時,那目光讓人畏懼,她在他手下做了兩年,他是什麼人,會對傷害他的人用什麼手段,她還是知道些的。
風媚兒去櫃台時,正看到一夥人衝進來,她認得那些人,是薛仇帶著他的人過來了。
風媚兒心裏一驚,立即走上去,笑著說道:“仇爺,您別生氣,這件事我會向您解釋清楚,別氣壞身子。”
薛仇還是第一次來任漠玦的這個舞廳,看到風媚兒,臉上的怒氣隱忍了些,道:“任漠玦呐,他抓了我的人,這怎麼算?”
風媚兒巧笑盈盈,靠近薛仇,道:“仇爺,您先跟我來,我好好的跟您聊聊。”
薛仇低頭看著風媚兒那雙勾人的眼睛,即便現在怒氣未減,但仍有那麼一絲絲的浮動。
薛仇和風媚兒去了包廂裏,手下就在外麵等著,風媚兒心裏是害怕的,但現在她沒辦法,被任漠玦逼急了,現在隻能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