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纏著師父的緩緩攪動。
每天晚上他能來師父的房間裏待半個時辰, 程悠自然不會浪費在別的事情上麵, 拉著扯著求著也要把師父弄上床。兩人的衣服穿得極是整齊, 他的手沿著師父微敞的外衣滑進去, 指尖一顫觸到肌膚, 姬顏沒有阻止, 他的心跳加速, 腿迅速滑上師父的腰。
姬顏將他的腿拉下來。
程悠不甘心地叫:“我難受。”
姬顏沒有出聲,摟過他的腰,舌頭又鑽進他的口裏。師父吻他的時候很克製, 可是偶爾不留神時,藏著的激烈便會露出來。他有時甚至能感覺到師父那東西的存在。
程悠又要伸手去摸他今天如何,姬顏將他一個翻身背對著自己, 攏著他的雙臂:“今夜要不要在我這裏睡覺?”
程悠心頭一喜, 點頭道:“要。”
“要就不要動。”
程悠死屍般地躺著。不要動,在這裏做什麼?
耳際被人細細吻著, 沒有情、欲, 隻是纏纏綿綿取之不盡的憐惜。
師父對他的感情是經年累月的, 深遠而刻骨, 程悠偶爾想起來, 多少也覺得不很對勁。可是他大多時候都沒想這麼多, 他的心思總是被師父的美色勾著,對著那白衣下的軀體心猿意馬。
“師父,你入宮時曾經得了上清宮的傳承?” 程悠問。
“嗯。”
“那裏麵是什麼?”
“道家術法。”
不是魂術, 那便不關程悠什麼事了。程悠又說道:“我聽說當年那蕭瀟道人也曾經是上清的傳人, 師父跟他學的是一樣的傳承?”
“不是。”
“那是什麼?”
“幾千年前三宮主計青岩留下來的。”
“原來如此。” 程悠又安靜了片刻,歎口氣道,“我隻恨自己沒有生在那個年代,要是也是八人魂陣中的一個,將那蕭瀟道人置於死地該多好。”
姬顏許久沒有出聲,隻是輕捋他的頭發:“當年慘烈了些。”
程悠又是笑:“那關靈道和計青岩也是師徒的關係,聽說關靈道長得極是俊俏勾人,日夜勾引計宮主,跟他……”
“你聽誰說的?”
“說書的說的。” 程悠笑起來,“師父要不要聽?”
姬顏默然了片刻:“不必。”
程悠轉過身把臉埋在姬顏的懷裏,悶悶地說:“師父脫我衣服。”
姬顏沒有動靜。
程悠又去掀他的白衣,姬顏將外衫一脫扔給他,穿著褻衣褻褲轉過身。程悠將那沒了用的衣服一丟,隔著薄薄的褻衣摟上去,緊抱住那具垂涎已久的溫熱身體。
“師父、師父……”程悠把自己的衣服拽下來,也隻是穿著褻衣褻褲,雙腿摩擦,程悠的呼吸急促,“師父明明硬了……”
姬顏被他死纏著,呼吸聲些微加快,手攬著程悠的頸項吻上,唇舌又膠合在一起。
師父動搖了,今晚必然要出事。
“師父與我情投意合,總是不免要做這事的。”
程悠滿是激動地解開他的腰帶,姬顏閉著眼一把將他的手抓住。
程悠滿心都是怨憤:“等你想要的時候,我還不一定想呢。”
“不妨事。”
不妨事,自然不妨事。師父一脫衣服,自己怕是遠在天邊都要趕回來,師父自然是不害怕。
姬顏的手滑向他的腰,程悠一陣緊張,那隻手解開他的褲腰帶,探了進去。程悠的身體僵硬,臉上泛出紅暈……這是師父第一次摸他那裏。
他小聲呻、吟起來。那隻手緩緩撫著,程悠一陣痙攣,背對著他弓起身子,姬顏從背後貼上來。他翻身麵朝下半跪在床上,姬顏也起身在後麵壓著他,在他耳邊道:“這都受不住,別的哪能繼續?”
“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