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多多認真將寶袋縮小重新串掛回項繩上,左手抓起一根從袋子裏取出來的骨頭,狠狠咬了一口,這才將放置在欄杆上的書卷翻開,向書中看去。#¥¥!@什麼什麼東西哦!除了旁邊那幅畫還不錯之外,對於不識字的多多來說,根本就有如天書一般。
多多看著這些大大小小如同蒼蠅般的文字,不由得一陣頭暈,趕忙將腦袋轉向一旁圖畫,三個光頭小人!趴在地上擺弄奇異姿勢!什麼對什麼呀,完全看不明白!再翻下一頁,沒了!空白的,再看後麵全是空白的!我靠,除了第一頁外,後麵兩頁都是空的!暈了,多多翻回第一頁,這怎麼學呢?多多從未讀過書,根本是一個字都不認識,看小圖吧,這些小人兒模樣長得和師傅差不多,隻不過是沒胡子罷了。
多多一麵舔著骨頭一麵認真看書,忽然,旁邊伸過一爪子來,“啪。”骨頭被小顛婆一把拍落,多多大怒,這時也顧不上看書了,骨頭都沒了,還練個屁法術啊!要知道骨頭才是多多的一切!多多猛地轉過身來,一巴掌便將小顛婆拍了個三百六十度騰空翻,而那白貓小顛婆也不愧對得起貓之稱呼,身子在空中輕巧一翻,四腳便穩穩紮在地麵之上,麵對身前窮凶極惡的多多張牙舞爪絲毫不懼。
“哎呀,我的書!”一把將骨頭抓在手中的多多遙遙看到被師傅視如珍寶的書卷掉落入於遠處溪水裏,忙將骨頭塞入儲物袋,旋風般衝下塔去,好一會兒,才將那濕漉漉的書卷打撈上來。
師傅走時留給多多的兩樣東西,除了那顆佛珠之外,就是這本書卷,弄爛了可就對不起師傅了,必須弄幹才是。多多趕緊跑到屋前升起一堆篝火,手忙腳亂地將書卷架在木架之上,烤了起來!
此時,多多呆愣的坐在地上,雙目緊盯著木架上書卷,生怕一不小心就給烤焦了,也不知這書卷材質為何物,烤了如此之久居然都沒出現半點焦黃,否則就多多這性子,早把書給燒了!
正在多多聚精會神燒烤書卷之時,從書卷中冒出一股淡淡白煙,煙霧裏不停地跳動著一個身影,如不注意的話,就會給忽略過去,但多多此時恰好精神高度集中,看到了這一幕詭異的畫麵。隻見煙霧裏的身影跳動著詭異的動作,多多雙目漸漸流露出迷醉的神色,手足不住隨那道神秘身影擺弄各種姿勢,身體晃動不已。
良久之後,多多才發出一聲悶哼,側身倒臥地上,瞬間幻化回本體,頸部項鏈上的木環閃爍出圈圈藍芒,直接將多多罩在其中。
原本小顛婆站立一旁看著手腳亂舞地多多,不知所以然,此刻見狀低喚一聲,跟著竄入藍圈中隱沒不見。藍芒越來越濃厚,最後幻成一個巨大蛋狀物,隨著裏麵聲音越來越小,終再聽不到任何動靜。
“木叔?木叔?出來吃點東西吧。”已經三天了,羽木待在屋裏沒出來過,雖然交代過別讓任何人去打擾他,但魏久現在全身酸痛麻癢,越來越難以忍受,渾身上下已被自己抓得傷痕累累,想著如果今日羽木再不出來給他度氣的話,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挺得到明日。以往羽木都是每隔兩日便度氣與他,助其消除痛苦,而每當度氣之時,魏久就會感到渾身特別地舒暢,有一種飄飄欲仙之感。
羽木教授的心法簡單奇特,隻在每日早晚之時,於屋外找株大樹,在樹旁按所授取其樹本源之氣,再將之散化於身體各處即可。此功法魏久練了數日之後,但覺身體柔韌異常,四肢可以隨意繞到以前所不到之處。但就是需要羽木每隔兩日便替他度入真氣,否則就會感到身體酸麻,疼痛難當!魏久問他,羽木隻是說這乃是正常情況,以後自當沒事,魏久也不敢多想,同時也十分享受羽木給他度氣時那飄飄欲仙的感覺,所以也就聽之任之了。
“進來吧。”裏麵傳來羽木的聲音:“魏久啊,我讓你在後院種植的藥草怎麼樣了?”
眼見羽木神清氣爽,以往病態已完全消失不見,魏久強忍身上痛楚,一麵將食物放置在桌上一麵低聲說道:“哦,木叔,按你說的,已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種植,沒什麼問題的。還有,木叔,我身上酸癢疼痛,你快幫我度氣吧,都快受不了了。”
“恩,你可要細心打理這幾株花草哦,不要出了什麼差錯,知道了嗎?過來,坐到我身邊來。”羽木不緊不慢地答道。待魏久坐好後,便將右手抵住魏久後背,魏久渾身一哆嗦,片刻間,麵上便既流露出舒暢地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