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姓羽名木,你叫我木叔就行了,我是來此地做生意的,昨晚無事出來閑逛之時,不料舊傷發作,暈倒在地,哎。”羽木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著:“哦,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家人呢?這裏又是哪呢?”
“我叫魏久,家裏父母早就不在了,這裏是單位的小院,我獨自一人在此處居住工作。”魏久據實回答,他並不知道羽木此時心裏想著什麼。
“哦,原來如此,魏小兄弟,我現在身體不好,眼睛又看不到東西,你看我是否可以先在你這先住上幾日,待得病好之後再走呢?”羽木知曉魏久一個人獨居之後,心中便有了決定。
“這個,這個木叔啊,你有沒有親戚或者朋友在附近呀。”魏久道。
“哎,不瞞小兄弟,我隻身外出經商,剛到此地不久,也不認識什麼人,家人親戚也遠在異鄉千裏之外。”羽木連連搖頭。
魏久可從來沒想過要照顧一個瞎眼之人,正在考慮猶豫之時,聽得那位羽木大叔接著說道:“恩,魏小兄弟,以前我曾經和一位仙人學過一些小法術,如果你能讓我在這小住一段時間的話,我便將此法術傳授於你,你看如何?”羽木邊說邊伸出右手,隻見其手掌上光芒閃動,一束細小青紫火焰瞬間出現,在掌上翩翩舞動,靈動豔麗。
魏久張大著嘴巴,不可置信的望著那舞動火焰,暗忖這簡直太過神奇了,如果學會了耍給綰綰看,那綰綰肯定會很開心的,不由地說道:“木叔,我,我能學得會嗎?”
“當然能了,這隻不過是小法術而已,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會教你更厲害的!”羽木知道魏久心動了,便收了手掌上的火焰,畢竟現在身體實在太過虛弱,不能持久。
“那好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太會照顧人哦,而且我還需要工作,不能時時照顧你。”魏久想到能令綰綰開心又可以學到此牛叉法術,也就同意羽木住下了。
魏久在隔壁清理出一間屋子,將自己住的臥室讓給了羽木:“木叔你先休息,我要去工作了,就在附近,你有事叫我就行。”
羽久答道:“恩,好的,那你忙吧,不用管我,出去時記得替我把門關起來就行。”
待得魏久離去,羽木緩緩盤膝坐起,從儲物戒中摸出幾個小瓶,取出幾粒丹藥服下,羽木是靈蛇所幻,辨別尋常藥草丹藥依靠嗅覺即可辦到,雖然雙目已盲,但對於做這些平常之事還是輕而易舉的。在剛服下的丹藥中,有加快恢複法力速度的,也有能迅速增進修為的,這個時候羽木自然不會對自己小氣了,盡快恢複法力才是當務之急,難說萬一被仇人發現了,到時候連保命的能力都沒有,那可就是真正玩完了。
屋子頓時安靜下來,羽木麵上漸漸湧上些許血色,絲絲極其暗淡的青煙緩緩自頭頂升起,羽木心無旁騖安心修練起來。
魏久如同往常一般在後院修剪花木,護理培育花卉,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已開始轉變,其心裏滿是綰綰俏麗的身影,嘴角處露出愉悅的笑意。
西來寺寶塔上,晨光從門口斜射進來,木桌上小盒映射出淡淡金光,此時,多多抱著小顛婆站立桌前,過了半月之後,多多的心情總算是平靜下來。想想當初若是能幫上師傅一把,或許結果就不會如此!從當初跟隨綰綰來到西來寺到現在,前後已過快一年時間,卻是從來都沒有認真地修煉過,多多心裏一陣愧疚,當時師傅將記載法術的書卷交給多多時,這家夥看都未曾看過一眼,當似垃圾般丟進儲物袋裏,似乎沒有什麼事能比得上逐蜂蝶撲殘葉更為重要。此時此刻,眼望著桌上裝著師傅舍利地小盒子,多多終於下定決心,修煉法術!
多多轉身來到門口欄杆旁,將儲物袋從脖子上摘下,伸手在裏麵掏了半天,終於拿出一本滿是油脂,皺褶褶的書卷來。汗,這還能算是書嗎?如果當日讓見性看到,估計不用羽木出手就可把他直接氣死了。這書卷可是西來寺曆代相傳的密典,記載地乃是西來寺一等一的最上乘法術,可惜的是,我們的多多同學卻並不當一回事,見性剛閉關就把他的吩咐拋至腦後,從未拿出來看過一眼,更不用說勤加修習了。
不過這也難怪,當時見性靠多多的奇異真氣啟發,對師門遺留寶物有了感悟,故而立即閉關修煉,疏忽了對多多的教導。卻是沒有想到之後的一場大戰,讓他就此離別人世,無奈何事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