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更是驚愕地望著何詩,說不出話來。
而何詩則責怪地瞪一眼笑得非常無辜的夏來候。
就這麼一會功夫,藍晰大叫著“姐姐”跑到院子裏,一看何詩,那聲音頓時頓住成了驚訝:“嫂子,你怎麼在這?我姐姐呢?”
何詩笑笑,都兩個月了,這小妮子怎麼還記得?
“這幾日我不在家裏,有沒有好好練功?”何詩故意板著臉問。
“啊啊?你是姐姐?啊不,你是師傅?不對不對,你是嫂子?”
可憐的藍晰啊,有些語無論次了。
“藍晰,我是何詩。你可以當我是姐姐也可以當我是師傅,但不能當我是嫂子。”何詩道。
“為什麼?你明明就是嫂子啊?那休書作不了數的!”藍晰張大了眼睛問。
“你不知道吧?你離開月國的那天,鎮國府就發訃告說鎮國夫人仙逝了。所以那個名詞暫時不要套在我身上。”
“我允許你喚她嫂子。”夏來候在一旁出聲。
“哇,你長得比高大哥還有俊,你是哪位啊?”藍晰望向夏來候。
“她的夫君。”夏來候擁了一下何詩。
“啊?這是怎麼回事啊?”藍晰腦子有些短路。
“別聽他胡說。遲些再告訴你原因。”何詩一掌拍掉夏來候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爹爹呢?好些了沒?”
何詩扶著已經被很多突多其來的消息震呆了的陳大娘,邊問邊往屋裏走去。
“爹!”何詩輕喚。
一進屋便看到秦楊陪著陳大爺,非常孝順的樣子。
秦楊轉過臉,看到何詩的樣子,閃過一片異色。
再看一眼她身邊的夏來候,終於明白想通了一些事情。
說到底,因他,才有他們的相遇相識,此刻他們兩人看似水到渠成,他反倒成了多餘的了。
一腔情意硬生生地壓回去,也許這天下,隻有夏來候才配站在她身邊。
夏來候與秦楊是第一次近距離對視,相互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