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見到楚柏夜後把狸貓嚇了一跳,話都說不流利了。他身為一個守護者,好歹也知道他家主人的性格。他家主人招誰惹誰都無所謂的,特別是一見人家對她好,便更肆無忌憚地無理取鬧了。如果是楚柏夜,知道歐陽千落還活著後應該很高興才對,就算冰塊臉也多少會有點變化,可是這萬年冰山根本沒有一點變化!難不成他家主人又不知死活招惹了他?
楚柏夜朝他們兩個看了一眼,沒說話。
可月兔也嚇了一跳,恨不得把腦袋埋到地下去,說話更是不利索了:“無、無月,麥、麥芽糖,練、練好了。”
無月非常不滿這兩個小家夥那麼怕楚柏夜,嗖一下站起來:“那我去把千落叫醒!”
“我去。”如此好聽的聲音,在此刻怎麼那麼像地獄的魔音。
無月哼一聲,由著他去。
房間裏,歐陽千落早就醒了。她緊緊抱著雙腿躲在床角,蜷縮著身子,像是很緊張的模樣。走近一看,她一隻手還在床上劃著圈圈,不知道這個動作何意。
見到歐陽千落拚命保護自己的模樣,她到底怎麼了?楚柏夜心中像是被紮了一針,不知什麼感覺:“千落,你是哪裏不舒服?”
聽到那個好聽到令人懷孕的聲音環繞在房間裏,歐陽千落幾乎要把腦袋埋到雙臂中:“殿、殿下,我、我欺騙了你,對不起!”
她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即便縮成一團仍覺不夠。
沒錯,她的確是欺騙了他,但是那些都不要緊,楚柏夜故意把聲音放輕一些,可多年的習慣他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依舊是命令的口吻:“你先出來。”
歐陽千落聽見這個男人要她過去,腦子裏更加混亂了,開始抱著腦袋語無倫次:“我明知道你那麼討厭女人還、還使計睡了你,然後我還活得好好的,真的很對不起!”
她說這些話時竟然是認真的。有一瞬間她還覺得楚柏夜是來算賬的,自己那麼弱,就算不死也得別打個殘廢。
楚柏夜聽見這些話之後簡直哭笑不得,既然她那麼想,幹脆就順著她的意思再玩幾把,便嚴肅地問道:“你還欺騙了我什麼?”
歐陽千落想都沒多想便誠實招供了:“很多!”
她自己原本就是個愛說謊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底說了些啥,但肯定對每個人都撒過謊,當然也包括這個男人。
楚柏夜眼眸眯了眯,語氣更加低沉:“那些喜歡我的話語也是謊言?”
歐陽千落全身都顫了一下,頭馬上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他要這個答案做什麼?
楚柏夜的眼中不僅浮現幾分柔情,他那性感的嘴角微微向上翹,心裏卻樂開了花。他試探性地走近一步:“那,你該如何補償我?”
歐陽千落的腦袋搖得更厲害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又怎麼能準確地回答這個男人。特別是在這看不見的情況下,男人的聲音更是魅惑至極。
什麼?歐陽千落的表現讓楚柏夜迷糊了,她幾個意思?
楚柏夜接著試探:“是不是應該負點責任?”
歐陽千落把身體縮得更緊一點,此刻恨不得把自己鑲進牆壁裏。今日下午纏綿的種種情景在腦海中回放,臉蛋瞬間刷紅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此刻抗拒得很:“不、不要走過來!”
“那你出來。”楚柏夜的命令不容反抗。
“不要”可歐陽千落卻死活不肯動。
“出、來!”
在男人嚴厲威迫之下,歐陽千落鬆了鬆自己的身體,慢吞吞地往床邊挪。
楚柏夜見狀,一個弧度浮現在唇邊。他快速地架著歐陽千落,一把將她挪到自己的懷裏。懷中的小女人軟綿綿的,低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湊到千落的耳邊,用著那低醇如酒的嗓音曖昧道:“你既睡了我,還不想負責任?那也太便宜了你。”
歐陽千落不哆嗦了,在這溫暖的懷抱裏嘟著嘴:“那你想怎麼樣?我賠不起!”
“做我的女人。”
她沒想過要做他的女人,隻想擁有那麼一會兒。她心裏麵清楚得很,這個溫暖的男人是個皇子,不可能隻有她一個女人,而且還會將她約束在宮牆之中,這是她最不願意的事情。但是她卻不敢搖頭,也不想點頭。隻好沉默了。
見歐陽千落沒回答,楚柏夜輕手撫摸著她自然散落的發絲,此時不想逼她,往後有的是時間:“好了,先出去喝藥吧。”
說完,一把將歐陽千落橫打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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