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他看來,一個腦部有智力缺陷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如此機靈的躲到別人的車底部,而且還跟他如此熟。
南宮寒大概的跟萱娘說了小孩最近的這些事,萱娘一聽,腦中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不是孤獨症,就是自閉症。要不然就是小孩子在裝。
喜黑,不說話,討厭生人,這種症狀都符合自閉症的小孩。不過具體情況隻能見到本人再說。
“萱娘已有大概,請王爺放心,有時間萱娘會去看看的。多謝王爺這次為萱娘解圍,所以小孩看病的診金會減半的。”
最後一句話,南宮寒聽著臉都黑了,他南宮府還不缺這點錢,真是舍不得,何必拿解圍說事。
“夠了,診金本王會照付的。本王還沒窮到那種程度,非得貪你這點小便宜。”
自閉症兒童本來就難治,可是需要長期的溝通交流才能換來微薄的效果,免費治這一個,她都可以治十幾個人。本來就舍不得,聽南宮寒這樣說,頓時鬆了一大口。她最近真是窮了。
“有什麼需要本王打理的地方,記得一次性說清楚,本王很忙,沒那麼多時間放在這些小事上。”
南宮寒說完就準備離開,反正該交代的也交代了。
想到了趙昊和徐芳芳,萱娘又趕忙叫南宮寒攔住。
孫氏的死,真正追究起來,殺人凶手倒是真的有一個,自然是徐芳芳。她用一個小小的舉動,推動了整件事情的發生。徐芳芳必須為此負責,殺人是要償命的。
萱娘將自己的推測與南宮寒說了一番,然後就等待著南宮寒下令把徐芳芳給抓起來。隻是等了半天,南宮寒竟然沒有動靜。
“王爺為何不抓人?”萱娘奇怪的問到。
“證據呢?”南宮寒反問。
萱娘了悟,的確,在古代是沒有指紋一說,沒辦法追查凶手。若是現代,徐芳芳定然逃不了。說到底,這一切也不過是自己的臆測,那碗飯到底有沒有被移動,被誰移動的,沒有人能說清。
隻是事情越來越複雜,敵在暗她在明,這種感覺讓萱娘很不舒服。似乎自己就是一隻小老鼠,而徐芳芳就是那隻在暗處虎視眈眈的貓。
“你在害怕?”南宮寒倒是有點驚訝,很難得見到小婦人臉上害怕的表情,他還以為這小婦人天不怕地不怕,完全憑著自己的義氣做事。
要知道,今日若是別人審案,定然要置他一個殺人之罪,她這事情實在是做得太糊塗了。無論起初的想法是什麼,將一碗有毒的飯留在那就是不明之舉。更何況眾人都知道她與孫氏的矛盾。
事實上,南宮寒原本就決定,若是沒有痕跡,他就讓赤炎幫忙造一個。不為別的,就為他單純的相信小婦人。還好,最終不需要他出手,小婦人也並沒有真正害人的心思。
當然南宮寒對她的關照,萱娘並不知道。
聽南宮寒問話,萱娘感覺他在嘲笑她,耍著小性子的回絕道:“王爺多慮了,萱娘隻是討厭這種事情不被掌控的感覺。”
南宮寒並未理會萱娘的無理。隻是輕微的囑咐了一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