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男人酣暢淋漓直達高潮時,房門突然被人撞開,闖進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來,為首的軍官身著一襲黑色軍服。

哢嚓哢嚓一陣快門兒聲,鎂光燈下,麵對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嚇得男人直接尿了褲子,想要逃躲就被三兩個士兵衝上前狠狠摁壓在大床上。

“你,你們想幹什麼?”

黑衣軍服的男人朝士兵使了個眼色,冷笑,“幹什麼?當然是幹跟你一樣的好事兒了。”

“啊不,你們不能,不能啊……”

五六個士兵們嘿嘿笑著,開始寬衣解帶,爬上了大床,爬上了女人的身體。

鎂光燈持續閃爍,床上一片白肉翻攪,簡直不堪入目。

直至天明,女人幾乎休克,玩完的男人們紛紛穿上軍服,將室內打掃得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般,離開了。

最後,那個黑色軍服的男人拍著秘書的臉說,“小子,若想活命,就乖乖地照著我們的吩咐辦,否則,你別想再活著踏出華南的土地。”

秘書小波嚇得屁滾尿流,叩頭答應下了。

數個小時後,林雪憶終於醒來,由於她事先喝了秘書下的迷一藥,又喝了太多的酒,整個過程都沒有記憶,隻發現自己渾身遍布男人留下的痕跡,失聲慘叫。

秘書小波花了一日的時間安撫,被林雪憶狠抽了數個耳光,數次侮罵要告發他,他最終忍無可忍扳倒女人強了一回,女人竟然沒有再罵,還沉浸在了這種遊戲之中無法自拔。

此時,秘書小波心下也不由得暗罵了句:果然是個臭表子,之前被那麼多男人搞還叫得那麼大聲兒。臭婊子,就是要用強的才他媽聽話!

想到這裏,小波開始瘋狂發泄之前被一群軍人恐嚇的不滿,全宣泄到了林雪憶的身上,甚至拳打腳踢都用上了。

……

可惜,這兩人還沒高興幾日,瀘城就傳來了新的消息。

“什麼?之前的客人全部取消了訂單?為什麼?他們難道不知道我們已經拿到政府的訂單了嗎?”

秘書還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說,“大小姐,我已經打探過了,其中有兩家還是以前向家介紹給咱們的最穩實的企業。都說,說向家得了薑家的意,不滿咱們之前故意造薑愷之的謠,讓向家不要再給咱們行方便。他們大家族之間都是明哲保身,根本不管咱家的死活啊……”

林雪憶一聽,氣得砸壞了麵前的玻璃水杯。

她沒注意秘書重下的眼底,閃過一抹濃重的陰霾和駭怕。

“不,不行,我不能讓他們撤單,要是他們撤了單,我們就沒有流動資金去生產軍隊的訂單了。我去找他們,立即去瀘城。”

“小姐,他們不會見我們的。”

“不見也得見,我有的是辦法!”

林雪憶拿起小包就朝外衝。

秘書急忙追上問,“大小姐,你還要去找向六公子?”

林雪憶咬牙,“向蘭溪我要找,我還要找另外一位更有實力的向公子。”

秘書不解,他是在林雪憶離開瀘城後才招到身邊的,並不知道林雪憶和向南廷的事。

之後,林雪憶帶著秘書進了百樂門,十分熟悉地很快就找到了向南廷。

那時,向南廷懷裏正坐著一個新出爐的小歌星,生得嬌嫩水白。反觀林雪憶最近諸事不順,脾氣爆躁不說,無暇細心打理自己,加之壓力過大,縱酒噬煙,還日夜顛倒,縱欲過度,眼下陰影又重又深,整個人看起來就差了不是那麼一星半點兒。

然而,向南廷許久不見林雪憶這冷美人兒,此時一見,又有了感覺,遂立即將包廂裏的人喝了出去,歡欣敞懷地迎接林雪憶的投懷送抱。

林雪憶此時心急如焚,又仗著向南廷給自己留的幾分薄麵,沒有收斂脾氣,開口就吼了出來,“向南廷,之前你說要幫我,現在我都快被你們向家逼到絕路了?現在軒轅家的人耀武揚威得不得了,你沒看報紙嗎?你瞧瞧,軒轅輕悠跟你那個表弟薑愷之正打得火熱,難道你們這些做哥哥的就一點兒不替蘭溪生氣嗎?”

向南廷卻道,“生氣?嗬,雪兒,我連六弟的前未婚妻都上了,有啥好生氣的。再說了,這些花邊新聞都做不得準。要是軒轅輕悠真跟薑愷之有一腿,那照片怎麼會在第二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雪憶一聽,隻覺得侮辱至極,連日來被親人喝罵不認同的委屈和氣憤,在男人鄙薄的笑眼裏,突然不受控製了。

“向南廷,你就是這樣兌現你的承諾的?我早知道你們黑道的男人不可靠,一個個都是無情無義,沒良心的家夥。”

“既然你早就知道,就不該對咱們抱那麼高的希望。既然你不抱希望了,那你還在站在爺麵前幹嘛?要脫,要走,隨你便。”

林雪憶氣得口不擇言,衝口就道,“向南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黑龍組的老大已經是向北皇了,你現在就一閑散堂主,根本沒什麼實權,整個廢物一條!”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要潑向南廷,向南廷被戳到了痛處,臉色倏然黑到底,身形如豹射出,一把將林雪憶手上的杯子打翻,揚手就是狠狠一巴掌落在臉上。

林雪憶哪裏承得住這樣大的力氣,還是男人盛怒之下出的手,完全沒有一絲憐惜之情,將她整個打翻在地,還撞上了玻璃桌子,若非秘書見狀及時將她抱住,她就得連人帶桌子地摔出三樓,跌到下方的舞池中,沒了小命。

“林雪憶,你以為我不知道,軒轅輕悠就算再不濟,人家從頭到尾就隻跟了織田亞夫一個男人。我六弟和三表弟送上門,她也不屑,現在還在織田亞夫的海邊別墅裏享受二人世界。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他媽要是貞潔烈女,還會爬上爺的床?你說你愛我六弟,我用了一瓶印度神油就讓你變成了表子。你拿什麼跟人家比,你他媽就是個隨便讓人操的爛貨。

給你三分薄麵,你就給爺開起染房來了。我告訴你,別他媽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要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想救你林家,就給爺伺候好這幫兄弟,爺們兒興許一高興就給你個機會了。”

五六個身形魁梧的黑衣大漢走出來,宛口大的拳頭抱在鼓鼓囊囊的胸肌前,那射來的道道眼光肆無忌憚地掃過林雪憶的身體,嚇得她渾身顫抖,再不敢吐出半個字。

秘書小波連聲討饒相求,向南廷才念在往昔的一絲情份上,擺手讓兩人離開了。

這時,林雪憶倍受打擊,已經失了主意。

“大小姐,我之前有接到一個大單子,若是咱們接下,目前的所有問題都能解決。”

“啊,什麼單子?你怎麼不早說,這麼好的單子你就接下啊!”

秘書小波故做為難,“可是,之前表少爺說過,不能再跟東晁人有染。”

“你是說……”林雪憶不敢置信,“怎麼可能,織田亞夫已經徹底封殺了我們跟東晁的貿易鏈,怎麼還會有人找上你……”

秘書小波把那黑衣軍官準備好的說詞一字不漏地說了出來,“咱們林家的業務都在瀘城,之前靠的就是東晁的出口線。那人說了,他們上司是光德親王殿下的心腹大將,若是咱們能就此線討好之,日後也許能化解兩方誤會……”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林雪憶很清楚,叔父們差點害死了軒轅清華,而自己前後對軒轅輕悠做的事,根本無法獲得原諒。織田亞夫現在還沒有整死林家,興許也是礙於向家的顏麵。

秘書小波繼續遊說,“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聽說光德親王對功臣都是十分寬容的,之前有位大將好像還愛慕過軒轅輕悠,但那大將屢建大功,軍銜節節上升,從來沒有因為那事而影響士途。”

林雪憶知道這說的正是龍村冶也,而且她也聽說龍村冶也在之前那場黑河大戰中,又被升了職,心下微微有了鬆動。

秘書小波見女人沒有再反駁,諄諄善誘,終於說服了女在那一紙訂單上蓋下了林家的大章和自己的私章。

……

清晨,輕悠在一片熱烈的親吻中醒來,看到男人英俊慵懶的臉龐,仍有些恍惚不知真假。

“哎喲,好痛。”

“寶寶,現在能確定這是真是假了?”

“人家又沒說你是假的。”

“可你的眼神這麼告訴我。”

她嘟起嘴,伸手就去掐男人的帥臉。

他也任她掐著,眼底流淌過寵溺的笑意。

“織田亞夫,你是不是在人家腦子裏安了竊聽器,你怎麼能知道人家在想什麼?”

晨光中的男人,笑得迷死人。

“我隻在一個叫軒轅寶寶的腦子裏安了竊聽器,專門偷聽她的想法。”

她被這甜蜜的話兒逗得咯咯直笑,倒進男人的懷裏,放縱地享受著男人的寵溺。

待到甜蜜夠了,終於回到現實,才發現了報紙上炒得正熱鬧的新聞。

“亞夫,你不聽我解釋嗎?”

正在倒牛奶的男人,隻懶懶地抬了下眼皮,“當天你就在我床上,還要什麼解釋。”

輕悠覺得那照片很刺眼,一掌拍掉,“那這東西怎麼會在這兒?”

哼,表麵一副無所謂,其實心裏明明就很在意嘛!

她揉揉腰杆兒,總算明白了,為嘛他趁著她睡著就將她打包回了海邊別墅,原來是為了躲開繁華大都市裏的喧擾。

但這男人心裏肯定不甘,還憋著股酸氣兒呢,不撒出來怎麼舒服呢!

於是,過期報紙就攤在她眼前的桌子上了。

亞夫頭也不抬地喝掉半杯牛奶,氣定神閑地翻開最新報紙,仿佛真是毫不在意,十分大度。

“我今天必須回應天了。”

男人繼續喝牛奶,吃火腿夾煎雞蛋三明治。

“薑阿姨說,還要我幫薑伯伯做兩套新春裝。”

報紙重重一抖,發出嘩啦一聲大響,男人還是沒吭聲兒。

“哦,還有大總統,薑二哥,都想做我們家的獨家訂製款,我想我會很忙。”

哼,看你能撐到幾時。

“特別是薑二哥,你知道他有多騷包嗎?簡直跟四哥是一個級別的。之前就說若我不上門,就要卡我們的軍服驗收。我在慶功宴那晚才知道,薑二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