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寺廟(2 / 2)

長刀連看也沒看,別過頭用傲慢的語氣說道:“我不會。”

“我教你。”

胡言也不顧長刀的不樂意,將催動符咒的心法和口訣教給了長刀,長刀仍是不願意,眼見著被符咒捆綁的白發就要掙脫開來。

他一拍長刀的雙腿,長刀竟然不自覺地念起胡言剛才念的那段貌似咒語的口訣來,隨著他的咒語,被捆綁的符咒連同白發也燒成了灰。

胡言內力被掏空,暈了過去。

長刀看了他一眼準備離開時,周圍又湧出了許多靈煞,可能是守在此處的紅毛鬼的消亡引起了靈煞的注意,長刀剛想用哨聲將自己養的鳥群給叫來,突然發現他的雙手竟然不能動彈。

雙手用不了,隻能用腳了,他跪坐在地上,彎曲成一個蜷縮的小貓形狀,用腳的內側蹭向嘴邊吹起了哨子,隨著哨聲一聲比一聲尖利,群鳥很快飛了回來。

“糟糕,弓箭!”

“用這個吧。”胡言拋出一把真味三火符,火光再次映紅了天空。待他站起來時,他發現胡言仍是剛才的暈迷狀態。

那剛才扔符咒和說話的又是誰。

“是我。”裏麵傳出一聲說話的女聲。

長刀四周一望,除了火光並沒有其它人,聲音又繼續說道:“我在胡言的收魂瓶裏。”

聽著說話的聲音,長刀再次看向胡言,他心裏想道:原來他叫胡言啊,好難聽的名字。對於他那一把又一把無窮無盡的符咒他也是滿好奇的。他仔細打量著胡言,他的腰身上確實有個袋子,幾乎跟他身上穿的衣服一樣,不認真仔細地看,還以為是他身上的一件衣服。

“我剛才救了你,你能放我出來嗎?”薛小容楚楚可憐地哀求長刀。

長刀別過頭,他可沒有擅作主張的習慣。全然不將薛小容的哀求聽在耳朵裏,他想的是得盡快帶胡言離開。

萬一再來一群靈煞,他不確定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走運。

再者,也不確定胡言的袋子裏還有沒有符咒,畢竟他好像用了很多,袋子裏能裝這麼多?他依舊好奇。

他的手經常一段時間,終於可以動彈了,他吹了一聲哨,一群老鼠爬了過來,把收魂瓶裏的薛小容嚇得哇哇亂叫。

老鼠在長刀的哨聲下井然有序地抬著胡言跟在長刀的身後往菊花村的寺廟走去。菊花村的寺廟離此處兩百米,寺廟的正中端坐著大佛,在大佛的四周有十八羅漢。老鼠們將胡言抬在寺廟門口速速退去了。

聽到外邊的異動,寺廟裏邊的人開門了。

開門的是一個六旬的老者,看著臉色蒼白的胡言,招呼裏邊兩個漢子將胡言給抬進了內堂。

胡言倒也罷了,扛著長刀在肩,兩臂被血滲透的長刀倒叫大家心中不安起來。長刀也不擅言詞,不知怎麼跟鄉親們打招呼,他走一步,人家退三步。無奈的他,隻能退回一寺廟門口坐著。

坐下之後,他才想到他是為了救胡言那小子才來寺廟的,既然人已經帶過來了,那他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想到此,他扛著長刀大邁步地朝外走去。

躲在門後的一個人悄悄地對另一個人說道:“他走了?”

“確定嗎?”

“嗯。”

“咱們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