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答應著卻不知道要給她哪一間,這是總裁夫人,是不是應該特別處理。
“把總裁那間給她。”經理提醒了一下,小女孩才明白過來。
傳聞陸錦煜對太太很寵愛,住一下房間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吧。
“少奶奶,這是卡,您拿好了。”經理擺出自己職業標準的微笑將房卡遞到木淺手裏。
木淺拿過卡拉著蘇木言進了電梯。
經理笑臉相送。
“木淺?”蘇木言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恢複記憶的木淺。
以前她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時候,她說什麼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她又好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都跟陸錦煜鬧離婚了,你都不來看我一眼,是他不讓你來,還是你不想來?”這些她能想的通,可是她就是想問,有很多話自己當年沒有問出口的,她現在想問。
“木淺,不是的,我……”
“我從來都沒有正麵問過你什麼,我很想問,但是我不問,你是我姐姐,我們血脈相連,我們血濃於水。”木淺眼睛掛著淚,她情緒失控到快要崩潰了。
蘇木言不能聽她這樣寬恕的話,那對她更是折磨和懲罰。
她說她們血脈相連,說他們血濃於水。
“當年的事情是我做錯了,我不該,我該死。”蘇木言很無奈,她做過的事情又不能改變,現在這樣的懺悔好像一文不值。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跟他糾纏不清,是我不自愛,也不自尊。”木淺怎麼會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做錯了什麼。
“木淺?”
“從我想起來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著怎麼跟陸錦煜離婚,我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我,隻有我一個人是痛苦的。”木淺抹著眼淚,好像這麼都抹不完似的。
她看著自己的姐姐,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她哭的像個孩子。
蘇木淺抱著她的肩,不再說話,她一定是壓抑了很久,才會這樣痛苦,她應該哭。
過去那麼多人想傷害她,她應該哭。
等到她安靜的時候,蘇木言肩上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大片。
然後木淺便看到她衣服一下驚人的一片。
她撕開她的領口:“這是什麼?”
木淺驚慌的要去拉好自己的衣服。
誰料木淺不依不饒起來。
“姐姐,你以為我還是單純的小女孩嗎?”木淺眼睛裏能噴出火來。
她沒有談戀愛,沒有結婚,身上怎麼會有吻痕。
“木淺,你想多了。”蘇木言強行的退了一步把衣服拉上去。
木淺知道自己吃哦那你沒有能力知道姐姐心裏在想什麼。
“那個男人是誰?”木淺皺眉頭,她不願意說,說明這個男人跟她之間關係絕對不是什麼男女朋友。
“木淺,你別猜了,你不會知道的,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是不是陸錦煜讓人這麼做的。”木淺突然就想到那個男人,那個變態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蘇木言一怔:“木淺,不是,不是讓你別亂猜了嗎,你們夫妻之間現在還能夠互相去猜嗎?”
木淺禁了聲,她不願意說,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木淺看得出來蘇木言在極力的隱藏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