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瓊仰頭“哈哈”大笑再聲,扶起他道:“朱兄弟這話嚴重了,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些江湖上所謂的武林正派人士個個都是披著人皮的狼,莫說是你,就算是老夫也險些著了他們的道,又何來怪你呢?你有此心,老夫便已感激不盡了。”
朱槐四人不由臉上頓顯愧疚之色。
潘天這才勸道:“朱兄不必難過,這次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些正派人士的嘴臉,日後多妨備些便是。”
眾人聽後,都又紛紛點頭稱是。
朱槐又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埋伏了約一個時辰左右,又見教主三人一閃而上了逍遙宮,並未看清麵孔,還以為是那幫朝廷中人口中所說的高手,想要阻止知道自己能力不夠,尋思隻有待兩方打的兩敗具傷之時,我等再上前去將一幹人統統圍住,到時縱是對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再拿施前輩怎麼樣,那曾想過了半盞茶時間,卻又見到眾多日月教兄弟個個手執兵器也要上山,這才生怕到時人越集越多,恐怕再也無法控製局麵了,所以這才命令弟兄們將各位困住,如此又僵持了許久,若不是後來教主出麵,恐怕會做出無法彌補的錯事來。”
洪波此時才恍然大悟,不由笑道:“朱兄,這就叫不打不相識,話又說回來,當時我等兄弟被朱兄手下那幫人一圍,一時也是束手無策,若不是教主解圍,當真後果不堪設想啊!”
萬大先生也道:“不錯,朱兄才智過人,善於調兵遣將,日後我日月教若是想要困敵,隻需讓朱兄指揮,便可穩贏了!”
朱槐聽後,不由臉上一紅道:“萬兄見笑了,小弟何得何能,在各位掌門麵前又如何敢班門弄斧!”
潘天道:“聽完朱兄這一席話,我這才明白,原來先前上來的那幫人,正是雲飛子帶領的人,他們原本旨在纏住施伯伯,然後那幾個朝廷中人,便趁亂劫走大娘,如此便可利用大娘要挾施伯伯,讓他放下手中長劍,乖乖交出令牌,這一招原是廖雲老賊一貫常用的手法,當年他便是趁我不注意,劫持了嫣兒,這才逼得我乖乖交出手中五虎令牌,並發下毒誓,後來若不是朱兄救我一命,恐怕那時廖雲得了五虎令,也未必會放過嫣兒,此人心機慎密,當真是陰險狡詐,如今又跟朝廷勾結,擄走了大娘,想必便是為了想得到施伯伯手中的那塊五虎令牌,然後名正言順的號令群雄。”
小紅道:“天兒說的不錯,廖雲此人心機很重,又野心勃勃,當年我曾提醒過潘大哥,可是他卻毫不在意,還將其中一塊五虎令牌交與他的哥哥廖凱,如今他手中有了四塊五虎令牌,隻要再將最後一塊聚齊,便可執掌武林,為所欲為,我看他此時勾結朝廷,定是得了什麼好處,這才不惜與武林群雄為敵。那年潘大哥製這青龍五虎令,分為五人掌管,便是擔心有一天朝廷會翻臉無情,將江湖中人一一消滅殆盡。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這一天果真被他言中,隻是他可能萬萬也不會想到,出賣大家的,竟然是當年正義堂的分堂主,唉,當真是世事難料啊!”
施瓊罵道:“最可恨的是少林竟然也甘心做風雲堂的走狗,看來真是世風日下了。”
小紅笑道:“少林自慧明接任代理方丈之位之後,便將前任慧癡方丈囚禁了起來,想必也是從中得了什麼承諾,要不然也不會不顧忌少林數百年的清譽,在權利、金錢的誘惑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不動聲色呢?”
潘天歎道:“唉!想不到爹爹好不容易打拚下來的江山,平靜了數十年,卻又因為廖雲的一已之私,而又變得血雨腥風了。”
羅勇勸道:“教主不必過慮,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廖雲那狗賊遲早有一天會遭到應有的懲罰的!”
洪波道:“教主,眼下之際,我們需要商量一個好計策,如何將孟掌門安然無恙迎回逍遙宮方是!”
萬大先生道:“不錯!以屬下所見,我們不妨兵分兩路,一路直赴少林要人,一路秘密潛入風雲堂,攻廖雲那老兒一個措手不及。”
潘天點了點頭道:“萬兄說的極有道理,我等原本就是要上少林營救楊伯父及姑姑,如今大娘也在少林,若是不去,定會教廖雲那狗賊笑話,不妨就去會會少林的十八羅漢陣,看他們到底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