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順長歎一聲道:“那倒不是,隻是近年來不知為何,總是幹旱,聯已接二連三祈了好幾場雨,卻始終不見下。”
耶律南仙聽後,便也不再說什麼。
一行人進了寢宮,李乾順命那些宮女都停留在外麵,獨獨與耶律南仙去見梁太後。
耶律南仙看了一眼潘炅,李乾順頓時明白她的心意,便朝潘炅揮了揮手,示意他也跟進去。
此時梁太後剛剛起床,已然用完早膳,正在飲早茶。
耶律南仙連忙上前拜倒在地道:“兒媳給母後請安,母親吉祥!”
梁太後見是耶律南仙,不由高興的說道:“是皇兒啊!快快請起!昨晚睡的可好?”
耶律南仙臉上一紅,這才站了起來道:“多謝太後掛念,兒媳昨晚睡得甚是安穩。”
梁太後這才道:“好!好!既然如此,你們也早些給哀家生個孫子,也好讓哀家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耶律南仙聽完此話,不由臉上一直紅到耳根上,一時不知如何答話,這邊李乾順接過話道:“母後,您老人家盡管放心,到時我們定會生上一大堆孩子,讓您老抱。”
梁太後笑著說:“好!好!有皇兒這句話,母後也就有盼頭了。”她說完便又看著耶律南仙道:“皇兒,不要老是站著,坐到母後身邊來,陪母後說說話,這人老了,一上年紀,嘴便閑不住,總想找個人說說話,免得寂寞,今後有皇兒來了,老身就不怕孤獨了!”
耶律南仙這才緩緩走到梁太後身邊,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又見那邊有水果,便伸手剝了一個桔子,將外麵的皮去掉,隻留下果肉,遞給梁太後道:“太後,這天氣幹燥,您多吃些水果,潤潤嗓子。”
梁太後見她如此孝心,便接過桔子,塞進嘴裏,咀嚼了兩口,笑道:“還是皇兒懂事,母後這喝了一早晨的茶,嗓子早苦了,現在吃一塊柑橘,當真比喝了蜜水還甜。”她說完之後,便又接過一塊吃了。
這邊李乾順見梁太後正開心,連忙趁機說道:“母後,兒臣有一事想要請您老定奪!”
梁太後笑道:“皇兒有什麼事盡管說,在為娘的麵前還需這般吞吞*吐吐嗎?”她晚年得子,對李乾順很是疼愛,雖然在重要的政務上有些事是她說了算,可一般小事情,還是給足了皇上的麵子。
李乾順這才道:“母後教訓的是,兒臣是想請您盡早替愛妃拿個主意,日後她在宮裏說話辦事也方便一些。”
梁太後聽後,過了半天才道:“皇兒所慮極是,是該早做決定,隻是立後之事關係重大,有關我西夏國的命脈,當與眾臣商量方可行啊!”
李乾順恭敬的說道:“如此,當有勞母後操心了!”
梁太後這才不再說話,又與耶律南仙隨便聊了一會,無非就說些家長裏短的事,還有她在遼國時的一些事情。
耶律南仙此時已摸準了梁太後的性格,盡挑些逗樂的事來說,直逗的她笑個不停,當她講到那日與潘炅一起打死一隻猛虎的事之後,隻聽得梁太後是一會緊張刺激,一會拍掌歡笑,末了便又賞了一些羊皮、綢緞之類的東西給潘炅,對他不由也更是刮目相看了。
不知不覺二人竟已聊到了中午,李乾順見她二人聊的開心,便也不敢打攪,早已退下辦理朝政去了。
過了一會,禦膳房的人通知午膳已準備好,梁太後這才攜著耶律南仙一起去用膳,這時李乾順便也辦完政事,又選了些重要的奏了,梁太後在飯桌上一一替他做了決定。
潘炅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一家人用完了午膳,潘炅隨著李乾順及耶律南仙重回寢宮。臨走的時候,梁太後又叮囑了幾句,交待耶律南仙要常來看她,耶律南仙自然是滿口應承。
如此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到了晚上,潘炅便又服侍耶律南仙沐浴更衣,李乾順有了前車之鑒,便再也不敢到浴池這邊來了。
晚上,等潘炅走了之後,耶律南仙便又用計,使出同樣手法,使得李乾順又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早晨又用同樣的手法將他弄醒。
李乾順初次結婚,也沒有多少經驗,再加上耶律南仙很是作勸,便也沒有太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