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耶律南仙看天色已亮,這才在李乾順的人中穴上用頭釵輕輕一紮,便又裝著繼續睡覺,一隻手卻故意放在李乾順胸前。
??李乾順慢慢醒轉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耶律南仙睡在身邊,不由滿意的笑了笑,剛要伸手去摸,恰在這時耶律南仙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李乾順,撒嬌道:“?皇上,你好壞,昨晚弄得臣妾好痛,足足折騰了一晚,現在好不容易睡著,你卻又來逗人家。”
??李乾順聽她這麼一撒嬌,不由心火怒放,笑道:“愛妃,聯隻是覺得你太美了,忍不住還想……。”他說完又伸手去摸耶律南仙鼓鼓的胸*部。
??耶律南仙半推半擋,再次撒嬌道:“皇上,您看天都亮了,您也該上早朝了,臣妾也不想那些大臣們說您整日沉迷於女色,荒蕪了國事,罵您是昏君,那時臣妾的罪名可就大了,您說是不是?再說我們今後的日子還長,皇上難道還怕臣妾飛了不成?”?
??李乾順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便也不好再強求,朝著耶律南仙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柔聲說道:“愛妃所言極是,如此你再好好休息一會,待聯上完早朝,便來陪你一起用早膳。”?
?耶律南仙道:“皇上,您快去吧!不然臣妾可真的要成千古罪人了。”
?李乾順這才起了床,剛要叫那些宮女進來服侍,又看到床上一抹紅色,不由大喜,忍不住伏下身去親了又親,半天才道:“愛妃真乃是聯的心肝寶貝!”?
? 耶律南仙這才看到床上的紅色,起先也不明白,瞬間便已知曉定是潘炅做的手腳,不由臉上一紅,心中很是感激,又見李乾順正色迷迷的盯著自己,便又撒嬌道:“皇上,您好壞,又在拿臣妾說笑了,臣妾再也不理您了!”她說完便故意翻了一個聲,表示不再理李乾順。
??李乾順生怕她會真的生氣,又哄了幾句,待到耶律南仙笑了,這才放心,叫了宮女進來,服侍他沐浴更衣,洗臉漱口,待弄好之後,這才去上朝。
???耶律南仙見李乾順終於走了,不由長鬆了口氣,想到剛才他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不由惡心的要命,擦了好幾遍這才作罷,又睡了一會,這才朝門口叫了一聲,這邊潘炅跟那些宮女早已在門外守候多時,聽到叫聲,連忙推門進來。
???潘炅趁那些宮女不注意,朝耶律南仙使了個眼色,見她輕輕一笑,這才放心。
耶律南仙由潘炅服侍著沐浴更衣之後,這時李乾順也已下朝回宮,陪著她一起用了早膳。
李乾順自昨晚之後,便對耶律南仙更加疼愛。如今見耶律南仙用完早膳,便道:“愛妃,母後此時已經起床,你作為兒媳,應當前去問安,聯早朝的時候,還在思量一件事情,那便是立愛妃為後,此番正好與母後商量,你當與我一同前往母後的寢宮拜見她老人家。”
耶律南仙聽到李乾順要向梁太後商量立自己為後,不由一驚,抬頭看了一眼潘炅,見他點頭示意,這才道:“臣妾一切聽從皇上安排。”
李乾順見她如此明事理,不由也很高興,於是便命人備馬車去拜見梁太後。
梁太後的宮殿離後宮甚遠,好在李乾順與耶律南仙是坐馬車而去,尚不礙事,這下卻苦了潘炅和那幫宮女。此時天氣正熱,雖是早晨,可是卻烈日當空,再加上西夏國地處沙漠地帶,氣候異常,如今已有半月沒見雨水,很是幹旱,走起路來,便如處在蒸籠中一般,很是難受。
一路之上,潘炅見那些西夏子民雖衣著與漢人相差無幾,可膚色卻甚是黝黑,個個口幹舌燥,麵容憔悴,不由很是奇怪。
行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到了梁太後的寢宮。
李乾順先行踩在一個奴才的身上下了馬車。潘炅連忙上前扶了耶律南仙下車,二人這才一起進了太後的寢宮,剛才那些跟隨在後麵保護的士兵便都站在門外等候。
耶律南仙剛下車,不由便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一下天,這邊已有奴才打了一個巨大的玉輦擋住了太陽,這才好受些。
李乾順見耶律南仙皺眉,便笑著解釋道:“愛妃,你就將就些,這裏已經半個月都沒下過一滴雨了,真是難受的要命。”
耶律南仙道:“皇上,西夏的天氣一般都是這般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