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直人和高野大河在秘書小姐蒼井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站在小宮的辦公桌前一米處,欠了欠身道:“您好,小宮閣下,我們是……”
“請坐下吧二位。”小宮搖搖頭說:“不必太過拘束,我知道你們的身份。道榮大師現在怎麼樣?他還好嗎?”
高野大河點了點頭道:“是的,道榮大師一切都很好。我們師兄弟二人奉師父的命令下山,前來聽從您的指揮。有什麼需要請您盡管吩咐我們。”
小宮微笑起來:“當然,當然,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你們這些出色的年輕人去完成。我想你們應該知道,自從三年前的那次不幸的災難開始,這個世界就開始不太平了。世人們都以為,那些該死的怪物是由於汙染和藥物的泄露而產生的變異生物,但是我們知道,那些東西實際上都是來自地獄的魔物。雖然經過我們的陰陽師和密法僧們的不懈努力,我們消滅了他們,但是原本那些隱藏起來的黑暗勢力,又借此機會開始不安份了。”
“總要有人去消滅那些生於黑暗的生物。”小宮繼續道:“我們調查廳的特別調查科,就是這樣的一個機構。”
“消滅魔物,是我們秘法僧義不容辭的責任。”高野大河站起來欠了欠身道:“小宮閣下,昨天晚上抵達東京的時候,我和直人師弟在市區裏考查了一番,嗯,我們在街上偶然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歐洲人,他們去了這個地方。”說著從帆布包裏掏出一張一次成像的照片,放在了小宮的辦公桌上。
“櫻花夜總會?”小宮從拿起照片,低聲的嘀咕道:“怎麼會是這裏?這個世界可真是有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了……我想問一問,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奇怪的歐洲人呢?”
“一共有三個家夥。”高野大河皺了皺眉道:“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一種血腥氣,但是顯然他們不像是軍人,而且打扮非常的……嗯,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我想他們都是有錢人。”
“哦,我知道了。”小宮笑了笑道:“櫻花這個地方,嗬嗬,都是一些有錢人才會去消費。至於說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我想這並不奇怪,畢境,在那個地方的出入的家夥……”
高野直人感覺到了小宮古怪的語氣,好奇的問道:“怎麼?小宮閣下您知道這個地方?”
“是的,當然。”小宮聳聳肩膀道:“這個地方的主人是一個古怪的中國人,他的朋友很雜,上至我們國家的政客要人,巨富名流,下至黑幫暴徒,以及國際社會上的一些毒梟、軍火商、恐怖份子。來自歐洲的有錢人,我想大概不是軍火商就是大毒梟吧,這些家夥的身上如果沒有血腥氣那才是很奇怪的事呢。兩位,不要過於糾纏這件事情了,我們的任務是和那些黑暗生物打交道,其他問題不用我們去操心。而且為了我們的帝都東京的安定繁榮,你們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個危險的恐怖分子。”
兩位來自於高野山真言秘法宗大師道榮座下的年青人,在聽到小宮的一番說辭之後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小宮看著二人的表情,無奈的以手扶住了額頭,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道:“我知道二位既然能夠得到道榮上師的推薦,那麼必然都是高野山教導出來的秘法出眾的好手。但是無論你們的秘法有多大的威力,你們仍然還是人類的身體不是麼?如果你們不想哪天出門走在街上突然被七八杆衝鋒槍掃射成馬蜂窩,那我奉勸你們最好還是認真的聽從我的命令。”
兩個年青人對視一眼,高野大河點了點頭道:“當然,我們會聽從您的意見的。”
“兩位先生。”小宮一臉嚴肅的沉聲道:“請你們注意,我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那個家夥,是一個披著慈善家和大商人外衣的極度暴力分子,他的手下至少有數百名訓練有素的槍手,而且僅僅在東京這一帶的地區,直接和間接聽命於他的黑幫暴徒就不下數千人。我們一直懷疑他的某些手下具有一些異於常人的能力,甚至他本人就是一個異能者。你們如果不慎激怒了他,那會造成很多的麻煩,就連我們上邊的勢力也無法擺平的麻煩!你們明白麼?”
“是的閣下。”高野直人想了,壓低了聲音對小宮道:“有件事情我應該向您彙報一下,就是關於剛才的那位西澤先生。”
“西澤?”小宮不解的道:“他怎麼了?他是一位很優秀的情報人員。”
高野直人沉聲道:“我們剛才在電梯裏的時候,能感覺到他的身上隱隱的帶著一些很古怪的氣息,一種極淡的黑暗力量。我們懷疑……”
“那並不值得奇怪。”小宮揮了揮手打斷了高野直人的話頭道:“昨天西澤君和他的夥計抓捕了一名間諜,那名間諜的身上被我們做了一些印記,所以和她曾有過接觸的西澤君帶上一些那種氣息並不值得懷疑。嗯,兩位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我有一件任務需要你們去執行。”
小宮輕輕的咳了一聲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西澤君抓捕回來的那個間諜,在她當初逃走的時候,被我們的人做了一些小小的印記。但是因為是脫離掌控的時間太久了一些,所以有了些不好的狀況。現在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請跟我來吧。”
十幾分鍾之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從調查廳總門的地下停車場開了出來,噴吐著淡淡的尾氣駛向遠方。站在窗前,看著汽車漸行漸遠,西澤放下百葉窗冷笑起來,將煙蒂狠狠的碾滅在煙灰缸裏,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很好,我知道了。”楊風淡淡的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對著坐在他對麵沙發上李春浩道:“好了,那邊的事情已經完美解決了,現在繼續我們的問題。關於那個張,張娜娜?好吧,我現在可以肯定,確實是我的記憶出現了一些問題。我想一定發生了一些我不喜歡,或者是需要我忘記的事情,所以我才選擇遺忘掉關於她的一切。無論在她的記憶裏我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她對於我說僅僅一個近於陌生人的同學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