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鐵心聽後怒的踢了兩下門氣道:“你個老乞丐,臭乞丐,氣死我啦!我都跟你說一百八十遍了,你怎麼還是記不住?你要笨死啦!”
那邊的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連說了三個啊,隨即說道:“蕭邪小子,你過來,自從你義父來這以後我都沒消停過,成天聽他吹你有多好!過來給我看看!”
冷鐵心聽後見蕭邪竟想過去,不禁阻止道:“兒子,你別過去,他這個臭乞丐,腦袋壞的狠,小心他又壞你!”
蕭邪說道:“沒事,老前輩要看就給他看罷!”說完便朝旁邊的牢房走去。蕭邪剛一打開探窗,一條水流便澆在了蕭邪的臉上。隨即便聽到那人兒童般的笑聲。
蕭邪摸了摸臉上的水,用鼻子聞了聞,隨即惡心道:“啊,你居然在我臉上尿尿?”那人聽後更是拍手大笑。
冷鐵心隨後說道:“孩兒,你快過來,我說他詭計多端,叫你不要過去,你非過去,這下受苦了吧!”
隨後蕭邪故意大聲說道:“來,義父吃飯,不給他吃了,誰讓他往我臉上尿尿的!呀,這個鴨子真大,還有烤雞!”
冷鐵心深知蕭邪用意,隨後說道:“好兒子,趕緊給義父拿過來!嗯~好香啊!”
這時隔壁牢房裏,隻見一個全身破破爛爛的白發白胡子老頭正在牢房裏來章走動。不一會便聞到了烤雞的香味,隨即跑到探窗前斜眼向蕭邪他們看去。老乞丐隻見一個清秀的青年手裏拿著一個雞腿正孜孜有味的啃著雞腿,這個青年便是蕭邪。這時老乞丐求饒道:“蕭邪,你要是不認他做義父認我做義父,我把我所有的武功都交給你,隻要你給我好吃的!”說完,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隻聽冷鐵心笑罵道:“你個臭乞丐,就你那三角貓的功夫,竟然敢跟我搶兒子?我一個天罡魔掌便打的你滿地找牙!”
隨後那個老乞丐驚訝道:“你練成了天罡魔掌?”冷鐵心隨口答了一聲是。老乞丐又接著笑道:“嘿嘿,就算你練成了什麼,什麼狗屁魔掌,也比不上我的乾坤神掌和無影拳厲害!”
冷鐵心聽後大罵道:“你,你放屁!你那是什麼破功夫?我一掌就打飛你,讓你章都章不來!”
蕭邪見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個不停,隨即蕭邪叫道:“不要吵了,停!”二人聽後竟然停了下來。蕭邪見狀又說道:“這樣好了,我給你們出一招,不知道可否?”
那個老乞丐眼睛斜視上方,雙手抱膀看向左麵。而冷鐵心也是如此,但是方向卻是相反的。老乞丐說道:“好小子,你說罷!”
蕭邪聽後又繼續說道:“我這個辦法就是,我拜你們兩個為義父,這樣你們就可以教我武功,學成之後我在演練出來,看看到底誰厲害,義父,老前輩你們怎麼看?”
二人聽後同時看向蕭邪說道:“好。”但是二人說完,冷鐵心又哼道:“誰讓你學我說話的?臭乞丐。”隨即二人又吵了起來。蕭邪聽後心裏暗笑道:兩人還真是有趣,在這世上有兩個爹爹疼愛,簡直是最好不過了。
蕭邪又對著老乞丐三拜九叩,才認了義父。蕭邪隨後便把飯分給了二人吃。吃飯間兩位義父都聊起了他們年輕的時候。蕭邪得之老乞丐乃是當年武林中的一代大俠,隻因後來與義父冷鐵心相識,二人從此墮入魔道,別看二人在牢裏吵吵鬧鬧,其實原來二人在聖教的時候就是這樣,二人打打鬧鬧感情卻是越來越好。老乞丐本名錢坤,江湖人稱乾坤邪丐,與冷血魔尊冷鐵心齊名,被江湖中人稱之為“天邪地魔”。
二人當年攜手闖江湖,那是人見人怕,鬼見鬼避。二人當年是死對頭,一正一邪,後來有些原因使兩人成了生死之交,並且同時墮入魔教,後來二人遭到武林正派的圍殺,錢坤舍命才給冷鐵心殺出一條血路,然而冷鐵心跑了,錢坤卻被抓到並且關在了正劍門的“封魔塔”裏。如今二人都被關在這裏,不知道算不算緣分!
二人吃好飯以後,要蕭邪明日再來學習功夫。蕭邪提著空盤碗便走出了“封魔塔”,蕭邪章去的時候飯堂已經關門了。蕭邪今天中午光和二位義父打鬧了,那時竟沒感覺到惡,現在一看見飯堂,肚子便打起鼓來。蕭邪繞道飯堂後院,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人,便推開飯堂的後窗,跳了進去。蕭邪在這挑水挑的時間久了,也知道他們不鎖後窗戶,所以今日餓的快不行的時候便跳了進去,想翻兩個饅頭吃。
蕭邪進入飯堂後,到處翻看,發現都沒有。當蕭邪走到一個大籠屜的時候,心裏祈禱裏麵有吃的。蕭邪隨後便打了開來,隻見籠屜裏冒出一股蒸汽,待蒸汽散沒時,蕭邪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隻見籠屜裏擺有兩盤十個雪白還冒著熱氣的饅頭,旁邊還有一隻燒雞,和一些小菜。蕭邪此時已經被饑餓衝昏了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到灶台上便狼吞虎咽起來,吃了一會蕭邪感覺有些難以下咽,正好看見了籠屜裏的溫酒,隨後便打開瓶嘴喝了一大口,喝完叫了聲爽,便繼續吃喝。
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隻見灶台旁一地的雞骨頭和菜渣還有幾個咬了一半的饅頭,蕭邪喝了大約一斤白酒,酒瓶已見底。蕭邪這是第一次喝酒,而且還喝了那麼多,此時隻覺得腦袋迷糊,腿也站不住了,隨後倒在地上,便呼呼大睡。
這時,霍企達和兩位師兄從正氣閣走了出來。霍企達苦道:“兩位師兄,麻煩你們快點,我肚子都餓憋了,師傅非要研究陣法,一研究就是一上午。早上就沒吃飯,聽說師傅吩咐飯堂的阿福給我們留了好菜,我們趕緊走吧!”說罷,便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頭,齊天壽和陸步平相視一笑,隨即便跟了過去。
三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便來到了飯堂門前,這時霍企達急道:“大師兄,快點開門,我快受不了了!”齊天壽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一把鑰匙,隨後打開了飯堂的門。
而蕭邪此時在夢中又夢到了冷冰孀,這章蕭邪看清了冷冰孀的容貌。隻見冷冰孀拉著蕭邪的手,跑向池塘邊的一個斷橋上,二人來到了斷橋的盡頭。斷橋的盡頭位於離池塘五米左右的地方,隻見池塘裏的水是碧綠色的,此水甚是清澈,蕭邪竟能看見水下遊動的魚兒。
這時冷冰孀拉著蕭邪坐在了斷橋的盡頭,二人正看向遠方快要西落的太陽。慢慢的,冷冰孀把頭靠在了蕭邪的肩上,蕭邪幸福的看著冷冰孀,冷冰孀也在凝視著蕭邪,漸漸的,二人的頭,都在互相拉近。就在雙唇快要接觸的時候,冷冰孀的麵部突然猙獰起來,一下把蕭邪推到了水裏。
蕭邪一下醒了過來,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待蕭邪平靜了一下心情後,發現自己身上被淋濕了,蕭邪四處看去,正好瞧見正拿著水桶的霍企達。
原來在霍企達三人進到炊房的時候,發現地上一片混亂,饅頭和雞骨頭掉落一地,隨即便看見了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蕭邪。霍企達一怒之下便從水缸之中灌了一木桶的水,隨後便揚在了正在睡覺的蕭邪身上。
蕭邪那時正在做夢,結果就夢見了冷冰孀把他推進了水中。蕭邪見到三人趕忙站起來整理了下衣服,隨後低頭顫抖的說道:“師傅,,,師傅好,兩位師叔好!”
蕭邪話剛說完,霍企達上來照著蕭邪的臉就是一巴掌,蕭邪的臉立馬紅了起來,一個紅巴掌印在了他的臉上,隨後蕭邪捂著被打的臉強忍住淚水,蕭邪此時心裏正想道:打吧,怎麼打我我都忍了,將來我蕭邪必定加倍俸還!
這時霍企達又道:“好啊你,什麼不學,非學偷雞摸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我今天不好好調教調教你,免得你日後闖大禍!”說完對著蕭邪便又是一巴掌,隨後便是對著蕭邪一頓拳打腳踢,齊天壽和陸步平紛紛再旁勸霍企達停手,但是霍企達卻說道:“這不用你們管,他是我徒弟,我還不能管教了?”說罷又是對著蕭邪狠狠的打了半柱香的功夫。
打了半柱香的功夫,霍企達心裏不禁吃驚道:打了這麼久,打的我拳腳都酸了,他居然還是一聲不吭,可別給他打死了,師傅再責備我!想到這裏,霍企達便停了拳腳,隨即對躺在地上的蕭邪罵道:“小畜生,今晚不許睡覺,給我在前院問劍鼎前跪著,不到明天不許起來!”說完哼了一聲便甩開二位師兄走出了飯堂。
霍企達的兩位師兄見蕭邪被打倒在地,隨即便走上前伸手去攙扶蕭邪,蕭邪勉強的站起來,隨即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飯堂。蕭邪雖是被打成這樣,但仍是一聲未吭,蕭邪現在的心裏,一個邪惡的念頭正在心中滋生。齊天壽和陸步平對視一眼隨即便走了出去,臨出飯堂之前,齊天壽歎道:“啟達的這個脾氣,以後可能會壞大事啊!”說完二人鎖好飯堂的門便踏步離開。
飯堂走到前院的問劍鼎旁本需十分鍾的路程,蕭邪卻走了一柱香的時間,現在正是下午練武之時,蕭邪跪在問劍鼎旁,身旁不時會有小道士嘲笑他,而蕭邪卻沒有為之動容。這時花無缺見到蕭邪跪在鼎旁,不禁跑了過來,花無缺關心的蹲下身問道:“老邪,你怎麼了?”
蕭邪強顏歡笑道:“沒什麼,就是犯了點小錯誤,被師傅在這裏罰跪,你趕緊去練武吧,一會遲到了!”
花無缺聽後疑惑道:“你真沒事?那我可就走了?”蕭邪聽後隻是淡然一笑。花無缺見狀笑著拍了蕭邪肩膀一下,便跑著趕響後山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