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喜歡就好(2 / 3)

“觸景生情,油然而發。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郭雨聲也笑著說道。

“雨聲,著第一步已經取得了較好的效果,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李省長沒有照著郭雨聲的話題說下去,而是分開了話題,直接切入正題說道。

於是,郭雨聲就一邊陪著李省長慢慢地走著,一邊說出了自己的初步設想。李省長說這個設想比較可行,但還需要抓出成績來方行。事實最能說明問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郭雨聲保證著說道,請李省長放心,一定會腳踏實地,紮紮實實的抓出成績來,這才不辜負李省長的栽培之恩。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李省長他們告辭了錢興祥和,郭雨聲他們回轉省城裏去了。聽了郭雨聲的話,李省長報之以嗬嗬的一笑。

這天晚上,郭雨聲對秦主任說道:“老秦,你去好一點兒的酒店裏安排好一桌酒菜,今天晚上難得興祥也在,咱們大家好好的聚一聚。”

“好。”老秦答應著飛快的去了。

這邊,郭雨聲帶著錢興祥來到了他的辦公室裏。一走進辦公室裏,錢興祥就又看到了上次拆過的那個“管”字,赫然貼在門口對麵的牆上。

錢興祥看著那個字若有所思的說道:“雨聲,你怎麼把這個‘管’字移植到這裏來了?成為 了你的個人財產了?”

“嗬嗬,我把它弄來貼在這裏,讓它時刻告訴我,提醒我要時刻注意管理的創新。”郭雨聲聽了嗬嗬的笑著說道。錢興祥聽了,不覺心裏也是一亮,是啊,著管理也是一門藝術,而且是一門超強的藝術。隨著時代巨輪的前進,它就會不斷的產生出新的學問來。因此,作為一個領導幹部,要想跟上時代的步伐和變化,也就需要不斷的掌握新的額管理藝術和方法。而很多時候,都是在舊的經驗教訓的基礎上,總結出來的新的管理方法。因此,我們要是全滿否定了舊的,拋棄了舊的不去學習借鑒就的經驗教訓,就很難發現新的知識。

“是啊,雨聲,我們是要不斷地學習,才能不斷地與時俱進。才能不被時間拋棄。這真像周總理說的那樣,我們必須學到老,做到老,用到老。”錢興祥省油感觸的說道。

“嗯,就是這樣。”郭雨聲遞給錢興祥一根煙說道。

這時,老秦興匆匆的進來說晚餐已經弄好,是不是可以過去了?郭雨聲就讓老秦去通知各科室的科長,一起出去吃飯。一行人來到了市解放路上的新洲大酒店裏,就浩浩蕩蕩的向著208包間進發。

這裏是一個大包間,裏麵是兩張桌子。大家落座以後,飯菜也就立即上來了。於是乎,大家也就熱熱鬧鬧的吃了起來。

“來,大家幹一杯,祝錢興祥生產發展,事業興旺。幹杯。”這時,郭雨聲拿著手裏的酒杯站起來,看著大家提議著說道。

於是,大家就紛紛的過來跟錢興祥碰杯,錢興祥也一一 地敬了他們一杯。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飯後,大家就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愛好了。錢興祥跟郭雨聲沒有這樣的愛好,他倆就事先回到了縣府大院。

第二天上午,錢興祥告別郭雨聲和老秦他們踏上了歸途。

晚上,勞累了一天的錢興祥正要休息,忽然他的手機十分熱鬧地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一看,是自己老婆陳玉蓮來的電話。

家裏一定出了什麼事情。不然,在這樣的時候她是不會給我來電話的。這樣想著,錢興祥就接聽了起來。

才知,他剛一接通電話,電話裏麵就傳來了陳玉蓮那萬分焦急的聲音:“興祥,爸病重了。你能不能回來一趟?”

“啊?好。我馬上回來。”錢興祥一聽,也不由得大吃一驚。有急忙給錢興昌去了一個電話,把情況向他作了說明。

錢興昌一聽也不覺大吃一驚,但他安慰著說道:“興祥,現在已經這麼遲了。是不是明天出發?”

“不,我得現在就出發。”錢興祥十分堅決地說道。

“那好,你既然已經下來決心,我也不再攔你了,我的那輛車子你就開去吧。路上注意安全。”錢興昌關照著說道。

夜色中的一條馬路上,錢興祥心急火燎的駕駛著車子正的風摯電馳的趕著路。這時的錢興祥惦記著父親的病情,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真恨不得一下子就來到父親的身邊。

因為,他恨不得一下子把車速加到最快的速度,一步來到家裏。

在朝陽村錢興祥的家裏,錢東照的房間裏麵,圍著很多人,肖旭東,秦德勝、張科勇,吳題、胡安娜、王校長、劉誌敏,李軍、趙斌他們都在,再加上陳玉蓮跟吳雪瑩。

他們的臉上都罩著一層厚厚的嚴霜。誰也沒有說一句話。房子裏的空氣視乎想凝固了一樣,顯得那樣的凝重,讓人都快要透不過起來了。

卷曲著身子躺著的喜愛銀川。臉上流淌著滿麵的汗水。那臉色完全沒有了一點兒的血色。他緊緊地閉著眼睛和嘴巴,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著。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

一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副注射器,十分明顯,已經給他注射了止痛劑。

陳玉蓮坐在公公錢東照的身邊,緊緊地看著他,眼睛裏已經噙著晶瑩的淚珠了。吳雪瑩坐在媳婦陳玉蓮的身邊,一臉愁苦的樣子。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片刻之後,錢興祥氣喘噓噓的闖了進來。

聽到聲音,眾人都紛紛轉過頭去。

“爸。”錢興祥也來不及說什麼,一來到父親錢東照的身邊就大聲的叫道,說著,他就“噗通”一聲撲到了父親錢東照的身邊。

陳玉蓮一見,急忙站起身來,把自己坐過的地方讓給了老公錢興祥。坐下後,錢興祥就輕輕地抓住了父親的手,在他的手掌裏給他輕輕地按摩了起來,以期能減輕父親的疼痛,哪怕是些許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