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領導對待女下屬的做法,平時她略有耳聞。
他們對自己的那種態度,也很明朗。
今年剛滿二十四歲的她,上大學時談了四年戀愛,至今仍然清清白白,沒有突破最後那道防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苦戀四年的男友借口找工作,南下廣州再無音訊。現在的她,下定決心鞏固這項成果,不到新婚之夜,不讓任何人嚐到甜頭。
但今夜,廠長要談心,是不是意味著從前的努力將付之東流?
她想了又想,最後決定,堅決不去!
現在,人已經躺在榻上,準備合眼休息,但手機響了,是林衛國的短信,隻有兩個字:
速來!
夏敏娟仿佛看到了林衛國的目祥——那種冰冷至極的目祥,曾經讓她不寒而栗的目祥,那種能夠開膛剖肚,置人於死地的目祥。
她怕了。
那次,給林衛國送文件,他的辦公室隻有他和她。醉酒的林衛國像發了情的公牛,猛地把她抱住,噴著酒氣的嘴就湊上來。
她魂飛天外,被這哥突然襲擊嚇壞了。出於本能,她用盡力氣推開了林衛國,轉身跑出了去。第二天,她眼圈紅紅的,對王小貓說自己不舒服,簽文的事情另安排人吧。
王小貓看她神情委頓,無精打采,似乎明白了什麼,二話不說就調整了分工。
從那以後,她就再沒到過廠長辦公室了。
三天後的一次例會上,林衛國不點名批評了她,說有的女同誌雖然年輕,但作風散漫,工作漂浮,以後要引起注意。
與會人員如墜五裏雲霧,搞不懂林衛國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但她心下明白,卻佯作不知。
以後單獨遇上林衛國,這位廠長基本不正眼瞧她。有次實在沒辦法,需要給她說事,語氣就很冷淡,目祥就很冰冷,令她不寒而栗。
今夜,偏又失口喊了那樣一聲。
這不,麻煩真來了。
思忖再三,覺得自己惹不起這位土皇帝,就決定豁出去,見見這位煞星一般的*頭上司。
夏敏娟走進辦公室時,林衛國正半躺在榻上,看一本什麼書。看得出,林衛國也是疲憊至極,眼睛耷拉著,沒有祥彩,臉膛黑黑的,像在生著誰的氣。
夏敏娟站在地上,臉上掛著淚痕,身子微微顫抖著,膽怯地看著林衛國。
“坐吧!”林衛國指了指榻對麵那把椅子說道。
夏敏娟聽話的坐下了,兩手放在大腿上,有點局促不安。
“是誰模的?你知道嗎?”
夏敏娟搖了搖頭。
“你知道那樣喊的後果嗎?”
“你在破壞廠裏的良好形象,也在破壞我們的形象!你知不知道?”
“明天廠裏的人都會說,是廠長模了你!你明白嗎?”
連珠炮一般的轟炸,讓夏敏娟無力招架。不到兩分鍾,她已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不知什麼時候,林衛國已經站到夏敏娟的身邊。夏敏娟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小夏啊,你還年輕,幹啥都不能意氣用事,處理事情要周到、靈活些。這對你的將來有好處。其實,你是個很不錯的同誌。以後嘛,隻要有提拔的機會,我們會優先考慮你的。”
夏敏娟聽了呆若木雞,一聲不吭。
“來,擦擦眼淚,不哭了。”林衛國一邊說著,一邊把濕紙巾遞給了夏敏娟,語氣溫柔的像事在哄著小孩子。
夏敏娟接過濕紙巾,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林衛國的一隻手就摟住她的那圓圓的肩幫,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夏敏娟沒有推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林衛國不再猶豫,猛地把夏敏娟雪白的身體抱起,輕輕放到榻上,浪笑著說道:“好寶貝,別怕,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完,他那肥大的身子就像大山崩塌一樣,哄的一下,壓在了夏敏娟軟綿綿的身上。
樓上的王小貓心如刀絞,猛地站起身來,雙眼冒火,兩個拳頭攥得緊緊的,像要跟誰拚命。
夏敏娟一動不動地躺在榻上,頭發淩亂,臉色蒼白,神情呆滯,像剛從廢墟裏挖出來一樣。
她上身光著,下麵胡亂蓋著一條被子。半截修長的玉腿露在外麵,一雙小腳丫相互依偎。像兩個受了驚嚇的孩子,驚恐地顫抖著。
剛才,林衛國把夏敏娟放到榻上,試圖開墾她的土地時,夏敏娟一把抓住他的手,定定看著他。
他心裏一驚:這小女孩該不會像上次那樣反抗吧?
“放了我,行不?”夏敏娟平靜地說道。
“你不願意,可以走。”林衛國態度很堅決的說道。
夏敏娟躺著沒動。她從林衛國的目祥裏又看到了那種令她心悸的東西。
這種東西,殺傷力太強。她夏敏娟隻是一個弱女子,根本無力對抗強大無比的林衛國。
夏敏娟不想再和那種目祥較量了。人家是獅子,她是小羊,力量過於懸殊,對抗毫無意義。
林衛國的目祥仍然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溫情。
直到她在林衛國冷冰冰的目祥中,毅然決然地解開上衣的第一個扣子。林衛國著才轉怒為喜,開始脫衣服。
她的內心十分平靜,沒有慌亂,沒有羞澀,沒有期盼,就像是完成一項枯燥無味的任務,不願計較太多的東西。
但心裏的難言之痛,卻真真切切的刻在夏敏娟臉上。絕望、無助、酸澀,心扉似乎已經撕列。夏敏娟覺得,自己好像一個人徒步在沙漠裏旅行,跋涉好幾天找不到一滴水,找不到一點食物。
林衛國急不可耐。
自從他見到了夏敏娟,她的影子就牢牢種在他心裏,必欲擁有而後快。現在願望達成,那種興奮,就立即體現了出來。
一切都很順利。
他的手伸進到夏敏娟的上衣裏麵,暢通無阻,在那兩個山峰間盡情嬉戲。
他貪婪地感受著那種溫熱的酥軟,那種少女的堅*,體驗著憧憬已久的美好,汲取著甘露般的瓊漿玉液,竟毫不憐惜她的疼痛,全然不顧她內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