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哄然大笑(2 / 3)

原來在錢興祥他們還沒抵達之前,賴書記已經安排各責任段的幹部,把周圍八村九寨經銷店裏的食鹽全部收購攏來,兌成鹽水,在沿途的草地上都灑了個遍。這樣,明天的牛羊一趕過來,吃著有鹽味的草葉,那些牛羊還賴著肯走?錢興祥聽了覺得有趣,就隨便扯了一把路邊的草莖放進嘴裏一試,還真是鹹鹹的。

這下,錢興祥可不敢小瞧賴書記他們了。覺得他們的智慧就是做個市長,市委書記什麼的,也已經綽綽有餘了。

於是,錢興祥就不由得欽佩的說道:“賴書記,真服了你們了。這樣的主意就是敲爛我的腦殼,我也是想不出來的。”

“這都是被逼出來的。誰叫我們沒本事做大官。隻有這個基層幹部可當呢。在其任就要謀其政嘛。”賴書記說道。

賴書記說的話,讓錢興祥的心不覺就往下一沉。他在心裏暗暗地想道:“難道說這就是鄉鎮幹部政嘛?”賴書記他們把事情做得這麼周到,錢興祥和秦主任也就徹底放心了

。晚上,經不住賴書記和麻廠長的誘勸,多喝了幾杯。喝了酒,賴書記和麻廠長還不肯放過他們,碼了長城要他們兩人上。於是,四個人就嘩啦嘩啦的搓開了,接過秦主任和錢興祥輸的一敗塗地,把口袋裏的票子全部都奉獻了出來。直樂得賴書記和麻廠長把嘴巴都裂到耳根上麵去了。他們笑著說兩位是有意扶他們貧的。

錢興祥和秦主任也輸得很高興,說是獎勵他們迎接李省長的檢查工作做的如此完美。興盡離桌,大約已經是深夜一點了。

錢興祥沉沉睡去,就坐起美夢來了。正在酣睡之際,忽然外麵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下起了暴雨。錢興祥就猛地性了過來,想起公路兩旁灑了鹽水的草地,心想,這下完了。暴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下了半個多小時也就完全停止了。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錢興祥跑出鎮政府,跑到公路兩旁淌著雨水的草坡上,扯了一把草莖一嚼,一點鹹味都沒有了,又扯了一把放在嘴裏,依然如故。錢興祥無奈的怔在草地上,半響動憚不得。

這時,秦主任和賴書記,麻廠長幾個人趕來了,想錢興祥一樣的扯了草莖放進嘴裏嚼著,一個個嚼得臉色鐵青。秦主任還跑到附近農家牛舍裏,牽出一隻牛來,想看看公牛肯不肯吃地上的草。

那公牛扯了一把地上的草,表示了一下,尾巴一甩就跑開了。秦主任追了幾米。賴書記在後麵喊道:“別追了,它會自己毀欄裏去的。”幾個人在草地上徘徊了一陣,就開始往鎮政府走去。

“現在給留在各村組裏的幹部打電話,要他們再到各經銷和代銷店去購鹽,也許還來得及。”

正在走著,錢興祥說道。“各經銷和代銷店的鹽,昨天都已經被收購一空了,怕是連鹽尿也找不著了。”賴書記說道。

“馬上京城去購鹽,怎麼樣?”錢興祥還是有點兒不甘心的提醒著說道。

“現在都快七點了,道城裏去走一趟要兩三個小時,鹽還沒購回來,李省長他們都已經到了。”賴書記說道。

進了鎮政府,錢興祥又想了一個點子,說道:“可不可以動員老百姓,把各家鹽罐裏的鹽貢獻出來,集中到一起?”

“也隻能這樣了。我們馬上給駐在各村組的幹部打電話,要他們立即行動。”賴書記說道。

幾個人立即跑進辦公室裏,叫鎮上秘書立即撥電話。恰你想乃古修還掏出了身上的手機,想分頭發通知,以爭取時間,但那隻沒有一點任夏的信號。

“永昌鎮這個鬼地方,第十太低,城裏的信號都被大山擋住了,進不來。要不,我們還都不配上了手機。”賴書記說道。

“鎮後的山頭上有沒有信號?”錢興祥問道。

“哎,又一次郭書記道這裏,我們的電話機壞了,他急著打電話回去,就是跑到山頭上麵去打手機的。”賴書記說道。

有這樣的好事,又夏樂而不為呢?麻廠長從秘書的手裏要了一本電話號碼,就要跟錢興祥一起出門。錢興祥有取下秦主任腰裏的手機,遞給麻廠長說道:“你也開一下洋葷。”

十多分鍾後,兩人就爬到了後山上麵,果然信號清楚的很,兩人就分頭打起電話來了。打完電話,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才七點半,離預計的李省長他們,九點鍾趕到永昌沿線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兩人要等反饋,也就沒有立即下山。仍在山上待著。崇山峻嶺間的白霧這時,現在已經開始向著遠處飄移了,太陽開始從東邊的山頭上升了起來,祥芒四射。雨水澆過的綠色的草地燦爛無比。先接到電話的村組已經把一件反饋進來了,有的地方經濟相對發達些,老百姓家裏的鹽,存得多,容易收集。有的地方相對落後,老百姓家裏的鹽不太滿,收集起來有些困難。

錢興祥又給鎮上打了電話,他們的反饋也差不多。“要想到達暴雨前的效果,是不可能了的,這畢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補救措施。”麻廠長說道。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也是站的高看得遠。

放眼望去,山下的公路仿佛像是一條長蛇一樣,蜿蜒在崇山峻嶺之間,跟公路兩旁的永昌江或並行,或交叉,然後,又往大山深處曲折而去。公路上已經有人在行走了,細細看去,大部分是些中小學生,像是童話裏的小人一樣,正往散布在公路兩旁的學校裏走去。

錢興祥忽然來了靈感,相處了一個補救的辦法。隻不過這個辦法有點兒邪乎,還沒說出口,錢興祥自己道先笑了起來。麻廠長看了,不知夏故,問他笑的是什麼?錢興祥給他說了一個小故事。錢興祥說的是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城,那裏有一座雕塑,是這個城市的一個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