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燕上去一腳把他踹到在地上:“廢話連篇,還不快走。”景尚田勉力站起來,連連拱手:“告退,告退。”跟著桓燕一起退出了寢宮。
王竹道:“把那幾個匈奴人帶來,朕要審一審!”看了看色,王熬:“色已晚,不如明再審,那幾個匈奴人受了箭傷,女的還昏迷不醒。”王竹眼眉一挑:“那女人是右賢王的女兒,好,明就先審她。諒她一介女流,又是身在異國他鄉,到時候嚇也嚇死了。”王熬道:“匈奴女子不同於大秦的女子!”王竹滿不在乎的:“那就到大牢裏去審,你讓人準備好幾十種刑具,看她敢不。”
第二王竹才起來,一條驚人的密報就隨之傳來。王熬親自捧著竹簡慌慌張張的跑來,被張喜攔在了門外:“丞相,陛下還沒起身。”王熬道:“十萬火急,十萬火急。”張喜點頭哈腰的:“百萬火急也不行,陛下還麼起身呢!萬一驚了聖駕,誰也吃罪不起。”王熬橫眉冷對的喊道:“此事關係重大,一刻也不能耽擱。”張喜為難的:“可是,陛下還沒起——”王竹正由幾個標誌的宮女服侍著穿衣服,咳嗽了一聲:“是丞相嗎?進來吧!”張喜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把王熬讓了進來。
王熬邊走邊:“陛下,十萬火急——”他警惕的看了看張喜和宮女。王竹道:“你們都下去。”張喜和四名宮女欠了欠身子倒退著出了房門。王熬壓低聲音:“大事不好。陛下,今早李德陽傳來消息,昨日冒頓突然集合大軍攻打東胡,在縱橫五百裏的邊境線上一舉擊潰了東胡騎兵,東胡可汗中箭身亡,部眾星散,匈奴大軍已經深入了東胡過境,眼看就要席卷整個草原和瀚海沙漠群了。”
王竹出了一腦門子汗,接過竹簡一看,不由跺腳:“這麼快,這麼快,這可如何是好,這個冒頓,果然是狡猾。”王熬道:“從竹簡上的文字看來,冒頓實在是不世出的軍事人才,此人不好對付。”王竹沒好氣的:“這還用,匈奴本來有控弦戰士十萬,這下吞並了東胡,估計控弦戰士能夠達到三十萬,勢力會空前的膨脹,大秦危險了。”王熬道:“冒頓這人野心極大,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殺妻弑父,無所不用其極。滅亡了東胡之後,他一定會把矛頭指向大秦或者大月氏。”王竹憂心忡忡的道:“大秦的人馬雖然是匈奴人的數倍,但單兵戰鬥力卻遠遜於控弦戰士。匈奴的三十萬人,足以抵得上大秦的一百萬精兵,我們不能硬拚一定要智取。”王熬道:“這些年臣也研究了一些匈奴人的作戰習慣,現,對於我軍來,最大的問題來自於地形的困擾。先中原騎兵不善於野戰,所以,當年的趙國名將李牧守代郡的時候,采取的是以守代攻的策略。這樣子雖然能克製匈奴,卻不能徹底擊敗匈奴。”
王竹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道:“那是因為中原騎兵的騎射不如匈奴人,朕有個法子可以大幅度的提升騎兵的騎射功夫。”王熬半信半疑的:“即使,即使如此,也是不行。匈奴人之所以如此的囂張,另外一個重要原因是因為他們有瀚海沙漠的保護。打了勝仗,王庭就設在漠南,一旦戰敗,王庭就會隨著敗兵遷徙到漠北,我軍無法通過千裏戈壁,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容退去,完全的無計可施。”
王竹道:“朕也沒有法子,眼下,還是先解決匈奴人在漠南的勢力吧。”王熬道“要聯合大月氏。匈奴人來去如風,假如不從多個方向進兵,根本就無從捕捉對方的主力。”王竹攥緊了拳頭道:“還有一個韓信也是心腹大患!”
王熬深吸了一口氣道:“徐福、韓信、匈奴人,陛下打算先解決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