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城內的秦軍看到燕軍拉出了攻城的架勢,一個個高興地不得了。這就等於是在自殺,韓信已經被逼到絕境上了。
雖然是穩操勝券,但王竹仍然不敢覷,派了周勃、灌嬰、英布、樊噲四人每人防守一個城門,每門兵力二十萬,光是弓箭手每一個箭垛就配備十人,十人輪換射箭,足可以保證箭矢如雨,絕無斷流。
韓信隻有二十五萬兵馬,當然不可能四個城門同時圍著打,隻有主攻北門。北門是周勃防守的,城牆之上火油高燒,巨石滾木堆積如山,他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王竹親自駕臨城頭和周勃一起指揮大戰。
韓信在城下看到王竹身穿黃袍站在城頭,忽然心生一計,帥兵至壕溝邊,翻身下馬,跪在地上喊道;“陛下,臣燕王韓信,對陛下忠心耿耿,忠貞不二,不知道陛下聽了誰的讒言,興此無名之兵,前來討伐,如此作為,豈不讓下諸侯韓信,人人自危。臣冤枉啊!”
王竹沒想到韓信會來這一手,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慌張。韓信的話非常厲害,這不是給他王竹聽得,而是給幾個異姓諸侯王聽得,鬧不好要出事兒的。
王竹想了半,還是把沒有派人參加皇帝的登基大典這個罪名給他扣在腦袋上。“韓信,你表麵稱臣,內心不服,朕之所以派兵討伐,全因為你對朕無禮。你不派人參加朕的登基大典,分明是藐視大秦,你還敢自己無罪嗎?”
韓信心,扯淡,你都沒通知我,我怎麼知道派人去參加什麼狗屁大典,分明是找借口。“陛下,陛下並沒有派人通知,我何罪之有?”王竹早就準備他有此一問,厲聲道;“下之人都知道朕消滅項羽統一下,諸侯王全都上表道賀,請求朕恢複帝位,唯有你一人裝傻充愣,假作不知,你還不承認嗎?”
韓信怒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一直在前線為陛下擋住匈奴大軍,那裏能知道千裏之外的事情,陛下分明是找借口殺我,我和二十五萬燕軍全都不會服氣,下人也不會服氣,請陛下三思!”
王竹怒道;“你沒有上表道賀,也不派人參加朕的登基大典,明你根本就不是朕的臣僚,朕派兵討伐你有什麼錯。聽你已經投降了匈奴,成了中原的叛逆,華夏之人人人得而誅之,朕何思之有!今朕當眾宣布,免去韓信燕王之職,貶為庶人,韓信你領旨吧!”
韓信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戟指罵道;“秦二世,你這個暴秦的昏君,好端端的來陷害我,分明是容不下下諸侯,淮南王、梁王、韓王我看你們還是一起反了吧,昏君今能來害我,明就會害你們,可不要等到來日後悔呀!”
彭越和韓王信都在王竹身後站立,聽了韓信的話,不自禁的就臉上變色。王竹急的搓手,連忙解釋;“兩位卿家,別聽他胡八道,朕討伐韓信是因為他陽奉陰違是個奸佞,你們都是忠臣,朕不會加罪!”彭越和韓王信趕忙跪倒。彭越道;“陛下英明,臣等不會聽他胡言亂語,臣請命出城,結果那廝性命。”
韓王信起身來到垛口,探頭出去,對韓信吼道;“韓信,你是個大奸大惡之人,和我等諸侯不可同日而語,我勸你還是不要胡亂調撥了。”韓信翻身上馬,指著韓王信道;“豎子不足與謀,你們早晚要後悔的,秦二世是個隻能共患難不能同享樂的,難道你們看不出來。”王竹嘿嘿冷笑道;“韓信,你不要企圖挑撥我等君臣關係,你是匈奴人,是我們秦國的死敵,有本事來攻城吧!”韓信道;“韓王、梁王,我投降匈奴實在是迫不得已,你們可要想清楚啊,昏君他——”
彭越從地上跳起來,搶過一把弓箭,彎弓搭箭射向韓信,怒道;“少廢話,來攻城吧,老子的大澤軍正在等著你呢!”韓信騎馬沿著護城壕溝轉了一圈,冷笑道;“彭越,你不聽我良言相勸,早晚死無葬身之地。我等著看你的下場。”彭越狂笑道;“恐怕你是看不到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