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替你師父否認了?”
“可以這麼說!”
空靈大師麵色一沉,他身後連同赤顏大師在內的五人,也同時麵現怒容。
空靈怒聲道:“你可想好了再說話!”
聶玄毫不考慮的道:“我用不著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空靈大師雙目如電炬,緊盯著聶玄道:“姓聶的,如果你能交出《無相》秘錄,我們無相門就不會為難你!”
“為難我?哈哈哈哈!”
這一陣含有輕蔑的狂笑,使無相門的六人麵色大變。
赤顏大師向前邁出一個大步,沉聲喝道:“姓聶的,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
聶玄麵帶冷笑的問道:“你們就要為難我了,是不是?”
雖然赤顏大師很想對聶玄出手,但是卻沒有這個膽子,無奈之下隻能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空靈大師,憑你們幾個人還奈何不了我,不過我還是想請問一下,為什麼貴門失竊迷路,就一口咬定是家師所為?”
空靈大師滿臉憤懣的道:“令師昔年得手離去之時,曾自報名號,同時空泛師弟修為也並非泛泛,除了像令師那樣的身手,恐怕很難毫無聲息的殺人盜書!”
“單憑這點,大師就可以下定論,是我師父所為?”
“那你說是誰幹的”
“你難道不曾考慮過這是旁人冒名嫁禍?”
“以令師的聲名,沒有這個可能!”
聶玄冷冷的道:“大師不嫌這話太過武斷?”
“你難道能提出反證?”
這話說的聶玄不由一怔,他是僅憑師父的為人而替他辯護,但卻也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就不是師父所為,也許其中另有蹊蹺,可是現在師父已經隱居,自己在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找到他老人家去求證。
聶玄心念—轉之後,道:“也許有一天會的!”
“哈哈哈哈!”空靈大師放聲大笑:“也許有一天!哼,數百年前的舊案……”
聶玄不禁傲性大發,冷聲道:“大師準備怎麼辦?”
“交出本門秘錄!”
“如果我交不出來呢?”
“那就說出令師隱居之處。”
聶玄很幹脆的搖了搖頭,似乎連話都懶得多說了,自然,他的這幅態度也是十分明白了。
空靈大師身後的五個人,同時怒哼出聲,一付躍躍欲式之,而空靈大師自己也是將麵孔一沉,道:“這恐怕由不得你了。”
其實別看空靈大師是赤顏大師的師叔祖,被搬來當作靠山的,但是他在聶玄的麵前,同樣心中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才會在這裏不停的和聶玄對話,一來是想拖延下時間,二來自然是想引起其他人的共鳴,大家一起出手,也好多點勝算。
空靈大師的目的也確實達到了,就在他這句話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始終沒有開口的歸元道突然向前跨出兩步,插口道:“那本門血案,你如何交代?”
聶玄冷眼這一掃這六個道士,麵色冷峻至極的道:“你們門派有一種獨門邪功,叫‘懾魂*’,道長不會否認吧?”
這“邪功”兩個字,說得六個道士麵上勃然變色,目射怒焰,歸元道麵目一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聶玄絲毫不畏懼歸元道的態度,冷冷的道:“你隻需要回答我有沒有?”
歸元道氣呼呼的道:“這是魔界人所共知的,我用不著否認!”
“既然這樣,那你注意聽著,就是貴派第十九代掌門清虛道人和手下三百多名門人喪命的原因!”
歸元道身後的包括老魔道在內的五個人,聽到這裏忍不住齊齊怒哼一聲,刷地散開,各自占據了一個方位,呈半月形圍住了聶玄,看樣子,他們要準備出手了。
因為聶玄的這番話分明已經侮辱到了他們的前輩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