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看我如何將這僧人劈成兩大半,血染大荒!”天鵬發怒,受不了囂張的人,被景文移來一座神山,擋在對麵。
山行陣觸發,景文施展手段,隔絕天鵬的前方,讓它挑眉。
“鵬兄,你太莽撞了,別看那酒僧證道修為,可這些天咱們殺的還少?不如劃出一道賭約,他要是輸了,直接讓他送我們一堆至寶,豈不美哉?”景文打著小算盤,不願白戰一場,要有報酬。
這一席話被天鵬聽後,頓時愣了,隨後大笑起來。
“挺好的主意,咱們要是打不過,還能直接跑人,來個死不賴賬……”天鵬笑了,小龍馬亦站在景文肩頭“哇哇”大笑,無論是勝是敗,都不損失什麼。
“對呀!關鍵咱們將他擊敗,又不能強行搶奪他一身至寶,畢竟咱們的名聲也夠臭了,要是在傳出一些不好的名聲,恐怕……所有修士都要與我們為敵了……”景文咬牙道,一想起自己禍害的名頭,就想殺生,那簡直是無妄之災,源頭來自金龜子,是他散播自己的惡名。
“景兄弟,想開點,將來我若證道,就算咱們身上背負滔天罪名,也自當殺的各大教都不敢亂語,誰敢觸惹咱們的眉頭,那就是神也保不住!”
“希望吧,就怕咱們證道,也不能真正無敵世間,畢竟那些神子也成長起來了,都是同輩人,誰也不敢說真正在這個時代稱尊……”景文搖頭,道出心裏的哀怨。
他的一席話,讓天鵬妥協。
這一族的先祖是大古天鵬,專門是靠腳力稱尊,真要想逃,隱世仙的子嗣都不一定能追上,更別提景文,他掌握八竅中的移竅,連天鵬都追不上,除非當代隱世高人出手,不然鮮有人能真正殺他。
“賭了!”
一行人美滋滋的高呼,坐等酒僧被坑,讓神山外觀望的大片修士疑惑,見到景禍害一行人大笑不止,有些摸不著頭腦。
“嗬嗬,最可恨別人在我麵前瞎叫囔,你們必死,龍馬是我的了!”望著幾人交頭接耳,酒僧大斥一聲,祭出一柄殺器,就要橫掃天鵬一行人,被景文製止,一座山隔空移來,直接壓在酒僧前方,擋下他的殺招。
“這是陣法?!”酒僧震驚了,異域鮮有人會施展陣法,除了一些尋葬師,其他人都不具備這種手段,讓他停下手來,思索一番。
“你和尋葬師什麼關係?”他大喝,瞪向白毛小子,有些忐忑,不敢招惹那一脈傳承的後人。
“沒關係。”出乎意料,這次景文坦誠無比。
他撚下神山一朵杏花樹,叫囂酒僧。
“你是霸者,在西域無敵?”景文偏頭開口,上來就是一句好話。
“無敵談不上,不過年輕一代,我為第一!”酒僧豪氣衝天,他大喝一聲,豪不謙遜。
事實上,他的戰力極高,也有足夠的手段,稱的上是一個區域的第一天才,令人畏懼。傳聞在西域那個世界,幾乎連老輩人都不敢招惹酒僧,已經有不少證道人被他抬手間鎮壓。
這是一尊傲慢的凶人,無比自負,對自身戰力相信到了極點,讓景文撇笑。
“你要真的無敵年輕一代,不如與人賭上一把,輸了我將龍馬送你,贏了你將一身至寶送我,如何?”說道,景文抱起了肩頭的龍馬寶寶,自信一笑。
酒僧聽聞,就見小龍馬被抱起。
小家夥伸出兩隻小肉爪,含羞一笑,朝著酒僧哇哇叫,那架勢像是要撲過去一般,令酒僧大喜。
“好!這是你自找的,待我一手鎮壓你,就是獲得曠古龍馬的那一刻!”酒僧大笑,已然中計,小龍馬足夠機靈,畢竟與景文是同族,也知道他不會真的將自己送人。
兩人對持,大戰一觸即發。
酒僧冷笑連連,祭出一柄黃金大錘,殺向景文。
他戾氣衝天,一生大戰,手染了不少天驕的神血,連老輩修士的戰血都曾生飲過,橫掃前方,就要鎮壓景文。
“念你這般識相,我可不殺你,不過大戰中褪層皮,斷根骨,你可不要怨我……哈哈!”酒僧自負大笑,他心高氣傲,持著黃金大錘與景文大戰,殺的半壁神山都崩塌。
他是西域年輕一代的王,戰的景文有些難熬,畢竟境界差距太大,根本無法迅速結束。
“山行陣!”景文發威,隔空移來一座神山,鎮壓在酒僧頭顱頂端。
這是聖人島傳承下來的手段,四象大陣顯威,景文渾身噴薄霞光,殺的酒僧滴血,已經展開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