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神山被移來,景文發威,手段統統施展,作勢鎮壓酒僧。
他可不敢怠慢,酒僧自詡西域第一人,戰力自然強悍,一個回合過去,已經揮動黃金大錘,粉碎景文移來的那座神山,瞪著雙眼,盤旋著黃金大錘,要迅速結束大戰。
“這就是被金吽王族懸賞的禍害?可伶,可憐!我當是哪一方霸者,不料戰力卻著實一般,就沒更強的手段了?”酒僧譏笑發話,施展絕殺,粉碎幾座神山。
“嗬嗬,別急,這就讓你嚐嚐景爺爺的手段!”景文大喝,全力發威起來。
酒僧猖狂自負,肅立著無敵心,要走不朽帝的道路,很難被擊敗。
兩人大戰,景文持著青殞棺,瘋狂朝酒僧頭顱拍砸,已經施展不少手段,與酒僧戰的旗鼓相當,隻因境界相差太大,肉身雖強,卻還是難以討好,被酒僧以境界鎮壓,幾次差點恪血。
“給我殞命!”漸漸地,大戰持續了幾百回合,酒僧開始憋屈嘶吼,施展最強殺招,要讓景文殞命。
他是西域的第一天驕,境界遠超景文,卻在白毛小子的手中不討好,幾百回合過去,還沒將他擊殺,這令酒僧惱怒,吞吐本命精氣,就要煉化景文。
“死!”酒僧咆哮,施展最強殺招,要一擊斃命景文。
“妖僧,給我殞命!”景文亦咆哮,肉身巨變,已經施展肉竅,渾身長出大片能量鱗片,持著青殞棺敲砸酒僧頭顱,殺的敵手頭顱滴血,一路死撐,連連大戰。
他們皆在等待對方斃命的那一刻,整個北部的幾座神山都被打的崩塌,景文殺敵,肉身噴光。
這是年輕一代的大戰,雙方皆足夠驚豔,讓不少觀望的人咂舌,單憑這場大戰就有所感悟,可以悟道!
“太可怖了!那白毛小子什麼來頭,連西域的酒僧都隻能艱難大戰?”神山中,有修士震撼開口,望著兩人瘋狂大戰,心底發毛,這要換在自己,那必然不到一回合,就將敗下陣來。
“不愧是被金吽王族懸賞的人,這種手段……世間很少人能與之匹敵!”又一個老輩強者現身,他是玉碑界的一個老將,修為通天,卻也不敢說同境界的自己,能夠抹殺兩人中的任何一人。
這是一場大戰,令不少修士咂舌,雖然知道酒僧強橫,可更多的卻是對景文好奇。
兩人境界就不在同一個層次,卻硬生生打成平手,很難相信要是同境界一戰,那白毛小子會不會碾壓酒僧,讓不少修士震驚。
“大荒中……又多了一位爭霸的人。”
在遠處的一座璨山絕巔,有一個修為通天的老人歎氣,觀望著景文酒僧的大戰,微微一搖頭,九霄的熾日就挪動一分,修為通天,是太歲級的人物,存活上千年。
“給我殞命!”
大荒中,景文已然發威,全力揮動青殞棺,一息敲砸酒僧頭顱百下,殺的他連連恪血,敗下陣來。
“我恨!”酒僧碟血,道出兩字,徹底遺恨在大荒,被景文一棺材砸成肉泥,從屍中翻出幾件至寶,為一幅殘缺的潘旗,與幾個零零散散的檀石,被景文一把扔去,送給天鵬等古生物。
“真掃興!打了半天,戰利品卻少的可憐!”
景文搖晃了腦袋,他在這場大戰已經染血,卻得到太少的東西,連小龍馬都不高興了,“哇嗚”的叫囔,跳下景文肩膀,給死去的酒僧幾腳,彪悍的讓所有人咂舌。
這實在是無敵,在場的不少修士都曾是下界人,早就聽說白毛禍害彪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
“散了,散了!除非老一輩的強人出手,不然沒人能從那一個禍害手中搶下東西……”山頭中,有修士擺手,一臉歎氣的說道,剛要離去,就見一股清香撲鼻,有神女級人物到來。
“誰……誰!何人這般氣質,宛如謫仙,是要去挑戰禍害?!”
修士大喝,偏頭一看,就見一個一身紅裙飄揚,嬌蛾似水的神女朝禍害方向走去。
那是一個天人謫仙,紅裙神女足夠驚豔,每走一步,足下就有青蓮綻放,連九天漂浮的霞雲都自覺退散,宛如青蓮初開般,令人難以忘懷。
紅裙神女踏足神山,走向景文跟頭,就令天鵬一行人鄒眉。
這的確是個驚豔的女子,一嘴殷紅,渾身上下被人打量,根本無暇,宛如謫仙的孿生妹妹,不能褻瀆,卻又讓人忍不住指染。
“妖殿的神女,她來這做什麼?”在紅裙仙女踏足後,神山就有一個老輩人叫囔出口。
他是一方大教的護法級人物,修為通天,時常與各大教打交道,尤其是妖殿,那更是一個勢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