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牛甜甜和羅禹準備去往北海市找陽樂樂時,老所長苗弘濟和偵察科科長紀連海同時回到了南都律所。
苗所了解到二組目前負責的這起殺人案件之後,當即作出決定,過一段時間再過去,先將所裏目前需要整頓的地方整頓完之後再出發。
苗所和紀科兩人去北都開會,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但羅禹明顯得感覺到,這次從北都回來之後,整個律所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並不是在忙於案件,而在不斷地加強訓練!
羅禹這段時間又仿佛回到了那時特訓時期的生活,不過這次特訓不單單是他一個人,連同他的組長牛甜甜小姐也在其中。
羅禹還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受訓,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心裏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每當看到牛甜甜被教官收拾得累在地上爬不起來,羅禹就覺得很開心,這位牛組長在他看來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下子可好了,看到她受虐,心裏可舒服著。
不過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羅禹心裏還挺心疼的。畢竟牛甜甜是女人,還沒有結婚呢。時常被收拾成那樣,凡是個人都會覺得受不了,但牛甜甜這個強悍到極點的女人竟然硬生生的挺住了,沒有哭過一次。
這讓羅禹不得不佩服!在羅禹的心裏,對這位牛大組長的敬意又多了一層。
不斷地訓練折磨,半個月時間過去之後,羅禹才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一組被派去執行任務的兩名組員又給掛了,偵察科原來的成員就很少,這樣又去掉兩個。這次苗所和紀科前去北都開會,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律所偵察科的人員損失實在是太嚴重了。再這樣下去,偵察科以後就會變成一個空殼子了,還有誰會進偵察科啊。一點保障都沒有!
所以,這次中央對南都律所進行了徹底地整頓,所有的律所成員都需要定期進行訓練,以保持身體素質在最佳的狀態,然後給南都律所配備了一個特別行動小組,直接聽命於所長,協助偵察科查案。
這個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全是各個特種大隊退役的老兵,都是個頂個的能打,以協助偵察科科員查案的同時,也能保障科員的安全。
現在羅禹才知道,原來南都律所是直接聽命於中央的,並不屬地方管轄。這樣的特殊部門,竟然是以律師事務所的名義在進行著行動。這讓羅禹心裏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進行著某項地下工作一般。心裏充滿著刺激!
第二個方麵是法律方麵,作為明麵上的律師事務所,羅禹他們平時工作時候用的都是假的律師證,律所裏真正擁有律照的人幾乎沒有,除了羅禹曾經有一個,後來沒弄丟了。之於這些事情,羅禹是不知道的。
但老所長苗弘濟卻有些頭疼,中央已經打過招呼了,要是在這樣下去南都律所很可能會暴露。因為每年的律協大會,南都律所不是不去參加,就是去的人什麼都不懂,現在弄得律協想要把南都律所給取締了。
一聽到這個老所長有些慌了,南都律所可是他一手建立起來了,他可不希望看到南都律所就這樣完蛋了。但是律所的成員基本上都是學偵察,或是武警學校,或是社會上單獨招來的,哪有專門學過法律的呀。
老所長點著一根煙,在辦公室裏歎息著。一旁的紀科長提醒道:“苗所,我們新招來的羅禹,不是過了司法考試嘛。讓他去頂一頂,不就行了。”
“可是他那個律照給弄丟了!唉,真是的。好不容易招了一個真正學法律的,還把律照給弄沒了。”
“那我們可以叫他今年再考一次嘛,他以前考過,現在重新考一次,想來也應該不難。”紀科長說道。
“嗯,我看行,這小子還是可以的。不過你可別告訴他,我們律所都是沒有律照的。”老所長奸邪的笑道。
“嗯,知道的,所長,這個您放心。”紀科長滿口答應道。
就這樣,在羅禹天天需要訓練的同時,他又多了一個項目,準備司法考試。這個突然到來的命令讓他有些迷惑,記得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所裏並沒有告訴他一定要有律照才行啊。這都工作好幾個月了,又突然叫羅禹去把律照給考出來,真真是奇也怪也。
羅禹雖然心裏感到很奇怪,但是他並沒有真正說出來,既然紀科要求自己去考,那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也就放下心思開始準備考試了。要是讓羅禹知道這歪主意是苗所批準的,讓他去考司考僅僅是為了讓律所能在明麵上過得去的話,不知道羅禹心裏會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