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解釋什麼。
尤其是抬眸對上男人冷淡的視線時,更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拽著她從洗手間裏出去,掌心熨燙著她冰冰涼的手腕,那裏在隱隱的發燙。
墨北城站在洗手間門外,看著白楚惜被墨祁深拽出來,有點吃驚,甚至倒吸一口冷氣。
“二哥……”
“轉身。”男人從唇間蹦出兩個字,視線有點涼的淡淡掃了他一眼。
墨北城立刻照做,轉過身,甚至還抬手捂住眼睛,“我什麼都沒看見。”
他隻感覺脊背發涼,這是什麼情況?二哥那冷颼颼的眼神……
在墨家除了他爹他誰都不怕,就連爺爺威嚴起來他也沒有多大感覺,唯獨二哥,甚至都不用說一句話,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讓他覺得……簡直可怕。
那眼神比他爹的眼神都讓他覺得狠戾的嚇人。
…
她的雙臂被男人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推進了另外一間格局寬闊擺設考究的房間。
然後,男人將她拉進房間內帶的洗手間。
他抬手摸了摸她身上的溫度,調開花灑摸了摸水的溫度,思考了兩秒,將外套的扣子解開。
“你,你……幹什麼?”她看著他的動作,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後退了一下。
男人抿緊了唇,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她不是和老七相處的很融洽的嗎,就是這樣融洽的?
一起呆兩天不把她折騰出點毛病來,還真對不起墨北城‘墨家最愛搞事’的稱號。
他打開外套,直接將她裹了進去。
脊背被男人緊緊的扣住,她被固定在他的懷裏。
“哈秋……”白楚惜因為著涼打了一個噴嚏,掙紮了兩下,還沒懂他的意思,“你做什麼?墨祁深……你……你放開……”
“別動。”那聲音沉沉仿若帶著冰漬。
也讓白楚惜安靜下來。
因為她好像感覺到了,他是在給她取暖。
男人的懷抱仿佛有源源不斷的熱源,透過身體的每個角落傳遞到她的身體裏。
她的身體真的很冰。
雖然室內是恒溫,但好歹已經是入秋了,被涼水澆了那麼久,身體好像剛從冰裏撈出來。
她凍得抖了抖。
“我……我可以衝一會兒熱水……”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唇色發白的她,眯眸:“冷熱交替,你想得重感?”
她靠在他的胸口,距離他心髒最近的地方,那裏跳動的頻率,敲擊在她的耳旁。
“可是我把你弄濕了。”
“已經濕了。”他顯然無所謂一點。
可是這個懷抱實在太溫暖了,讓她竟然有點不想離開。
她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抬手推了推他:“首長。”
一個簡單的稱呼,仿佛又將他們的距離拉遠。
男人淡漠疏離的拉開距離,然後給她打開花灑,扔下一句:“衝一會兒。”
她也不再矯情的遮遮掩掩,反正……也已經被看過了。
但……他似乎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她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嗎?
於是……所以……之前傳言首長那方麵不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