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給我。”看著玉符被搶,石心月著急。
“叫你不聽話。”幻天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心有餘悸。憤怒之下,揮動手掌啪啪的抽了石心月屁股幾巴掌,抽的幻天手掌都有些疼。
“別打了,我說。我師傅來之前給了我一個東西,曾說道:無論這個東西對什麼產生感應,都要將其帶回來。”
“所以你才跟蹤我。”
“是的,本來想把你打包帶走的,沒想到你就醒了。”
“是什麼東西,拿來我看看。”
“不行,不可以給你看。”石心月突然臉頰一紅,決然的說道。
“不給看就算了。”幻天放開了石心月,退後了幾步。這個小丫頭神秘莫測,幻天突破力輪力之極盡,勉強才能將她抱住。她指不定還有什麼後手,決不能把她逼急了。
“這個玉符我就收下了,全當是你整我的謝禮。”
“哼,你個臭流氓,明明是我吃虧了好不好。”石心月淚眼朦朧,撫摸著有些腫脹的屁股,一瘸一拐的向著後方退去。
“又怎麼了,怎麼就不能節製一下啊!這才多大一會,你們就……”看著摸著屁股,走路都有些不穩的石心月,陸典苦口婆心。
“陸大哥,陸大仙人,我謝謝您了,咱別說了,行嗎?”幻天頭大,這都是什麼人啊!
“好,不說。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由於你們驚天地,泣鬼神的超凡之戀。我師妹已經答應我了。等離開此地,我就娶她。”陸典眉飛色舞,很是開心。
“我擦,你是開心了,把哥們推溝裏了。”幻天不爽。
“就你們那關係,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你們不熟。我不這麼一鬧,你哪有機會,現在咱連扯平。”陸典嗬嗬一小笑。
“你……”幻天語塞。
“差不得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小丫頭多漂亮啊,宛若九天之仙,活波可愛,純真中帶著一點小壞,這可是極品中的極品。”陸典拍了拍幻天的肩膀。
“你喜歡,給你好了,我可無福消受。”
“我的心裏隻有師妹,已經裝不下別人了。”
“你可拉倒吧!石心月剛來的時候,你眼睛都直了,別以為我沒看見。”幻天揭短。
“噓!可別讓王語蘭聽見,我這剛進一步。”陸典捂住幻天嘴唇,四下張望,生怕王語蘭聽見。
“行了,不說了,我們走吧!”幻天打開陸典的手,率先離去,心累。
“哎,幻兄,等等我,我們交流交流經驗。”看著跟過來的陸典,幻天加快了腳步。石心月似也怕了幻天,和王語蘭一起落在最後。輕聲的交談著什麼,時不時還望向幻天一眼。
幾人走的很慢,也很小心。尤其是陸典,看起來吊兒郎當,對誰都是一副親兄弟的樣子。實際上他內心十分細膩,不經意流露出的氣勢,竟有錚錚劍鳴之聲。想來也是,能在此地存活,並且還帶著一位師妹,怎麼可能簡單。
“幻兄,前麵是絕壁隘口,過了這個隘口,離萬物塔就不遠了。”陸典似是看出幻天對於此地的陌生,並沒有點破,主動的為他介紹。
幻天看著遠處,高越千仞的石山中間有一條裂縫,那就是陸典空中的隘口。看著如同一線天的隘口,幻天凝眸。似乎看見一位背負神劍的白衣儒生,正在行走間,白衣儒生突然轉身,抽出背後神劍,一劍劈出,斬斷了這一座破入雲層的萬丈石山。
一劍出,寒光耀九天,一招一式間都具有天崩地裂的威勢。感受著白衣儒生的威勢,幻天驚語:“神劍一出,誰與爭鋒,好強的霸氣。”
“果然和宗門記載一樣,每一位初次來此地的人都會被戰意所影響,有機會觀摩一次那位大人物的劍意。”陸典感慨,身為天劍宗的人,深知那種劍意的可怕與珍貴。
“看來我們與那位大人物無緣,走吧!”
“這種機緣可遇而不可求,走。”陸典收起失落的心情,跟上了幻天。
就在幾人接近隘口之時,幻天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幻兄。為何停下!”陸典詢問。
“有殺氣。”幻天開啟肉身秘藏之後,靈覺遠超常人,甚至可以提前預知不祥。
“不對啊!每個來到此地之人,都將珍貴之物留在外麵。就算要殺人越貨,也應該等人有了收獲,離開之時在做埋伏。如此這般,難道是尋仇,又或者是發生了什麼未知的變故。”陸典驚疑。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幻天微微一笑,率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