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想你們誤會了,她喝的是……”
“哎!大家明白就好,不用說出來。”陸典打斷了幻天的話語。將他拉到一邊偷偷摸摸的說道:“幻兄,我雖然年齡比你大,但在這方麵跟你比還是略有不如啊!能不能指點指點兄弟。我那師妹我都追了五年了,也就牽牽手,抱抱腰。如果你能幫兄弟拿下,兄弟絕虧待不了你。”
聽著陸典喋喋不休的話語,幻天懶得搭理他。扭頭看了一眼石心月,隻見她眼眸帶淚,委屈的不行。似是發現了幻天在看她,石心月一回頭,暗地裏對著幻天微微一笑,做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正當幻天無語之時,王語蘭拉著石心月怒氣衝衝的來到幻天麵前說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始亂終棄的人,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負不負責。”
“這個……我想你誤會了,我們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樣。”幻天解釋。
“敢做不敢當,你不是男人。月兒,我們走,到玉息台通緝他,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麼人。”
“語蘭,鬧到玉息台是不是有點大啊!”陸典當時就攔下了王語蘭,孫子似的勸說著。
“我擦,這王語蘭看起來挺溫柔的,沒想到發起火來脾氣這麼大。”幻天意外。
這玉息台,幻天聽陸典他們講過,是來到此地之人共同建立的一個通訊總站。主要是交流各種情報和尋找己方人馬。
“如果這件事傳到玉息台,可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萬一讓火舞知道,那我……。不行,絕不能傳到玉息台。”
“你以為就你會表演嗎。”幻天邪魅一笑。“既然你送上門了,那就不能白白放你走。”
“等一等。”幻天大喊,走向了石心月。
“月兒,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我之所以留下你,是因為我不想你陪我一起冒險,我不願看見你受傷,一絲一毫也不行。”幻天對著石心月深情訴說,甚至留下了一滴滴眼淚。
“還記得我這一頭雪發是如何變白的嗎?那一日你深受重傷,是我拚盡壽元才護住了你的生命。也是那一日你對我芳心暗許。我們都曾對彼此承諾過:這一諾,重千金。上至碧落,下黃泉,你若不離,我便生死相依。”
待走到石心月麵前,幻天的淚水早已打濕了前襟,他就這麼深情的看著猝不及防的石心月,緩緩的伸出了手。石心月顯然不知道幻天還有這麼一處,整個人都呆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們說過的,你忘了嗎?”幻天輕語,溫柔的可以膩死一頭大象。
“好感動,原來是這樣。”在旁邊的王語蘭早已哭的梨花帶雨,躲在陸典的懷裏拭淚。
“是啊,沒想到幻兄是如此深情之人。”陸典也假意悲傷,手指不停的在王語蘭背後撫摸,借著安慰的理由,大肆揩油。心底裏不禁感歎:“果然是高手啊!有機會一定要拜你為師。”
看著眼前被自己虎的一愣一愣的石心月,幻天一把將其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了起來。雖然隔著一層衣服,那種滑膩的感覺,仍舊是不可言喻。
“快走,這是人家小兩口的私事,我們在這不好。”陸典攬著王語蘭纖細的腰肢離開了這裏,臨走還不忘給幻天一個鼓勵的眼神。
愣了片刻的石心月突然反抗,如同一頭小暴龍。如若不是幻天進軍力輪力之極盡,還真抱不住她。
“別動,要不然便宜都讓我占完了。”感受著胸前的柔軟。幻天故意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有貨的,我還以為你沒呢?”
“你說誰沒呢?你才沒有呢!”石心月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一直都是她整別人,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
“我本來就沒有。還有啊!你好像跑題了。說,為什麼跟蹤我。”
“你……你流氓。”突然反應過來的石心月惱羞成怒。
“說不說。”幻天攬在他背後的手掌開始慢慢下移,幻天明顯感覺到,隨著他手掌的移動,石心月的肌肉也繃的緊緊的。
“你讓說我就說啊!我偏不說。”石心月咬牙,努力的掙脫著。
“我在問你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不給石心月反應的時間,幻天的手掌直接劃她柔軟的腰肢,來到了她的屁股上。
“我說,你別動了。”石心月聲音帶著哭腔,真被幻天嚇到了,她還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
“好,我不動。”幻天抬起了手掌。
“去死吧你。”石心月突然拿起一枚玉符,在玉符中幻天感應到了毀天滅地的威能。緊急時刻,幻天撐開成聖封神,一層無形的光幕的張開,隔絕了玉符於石心月之間的聯係,幻天抬手便將危險的玉符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