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廚房就上菜了,我以前吃食堂都是吃大鍋菜,不過忠義會的不一樣,都是一份一份炒出來的,而且菜都非常好,都是大家點的菜。
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來敬我,好在喝的是啤酒,在場的有三四十個人,一個人一杯,就十來瓶啤酒了,但是除了一個人一杯外,還有一些嘴皮子利索的混混會說一些理由,和我喝兩杯,甚至還有三杯的,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我喝斷片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耗哥家裏,是我上次睡過一次的那個房間,我一坐起來,頭就一陣眩暈,我隻好繼續躺下,等頭部的眩暈好些了,才起床。
起床洗刷完畢,我就來到樓下,那個三四十歲的女傭紅姨正在廚房門口用針把螺絲裏麵的螺絲肉從螺絲殼裏麵撬出來。紅姨其實長得還不錯,剛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是耗哥的傭人,以為是他情人或者什麼的,後來莎莎和她說話,我才知道她是傭人。
我問紅姨耗哥哪裏去了,紅姨說耗哥昨天晚上就走了,送我回來他就走了。說完起身去泡了一杯濃濃的茶給我喝,說我昨天晚上喝得太醉了,讓我喝完這杯茶,喝完身子就會好過些。
我喝完濃茶,胃確實舒服了一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掏出手機來看,卻看到齙牙打給我的七個未接電話,我趕緊回了過去。
“喂,天養哥起來了啊。”齙牙的聲音有些飄忽,他小時候是唇齶裂的兒童,後來治了幾次,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但是牙齒還是有些異樣,聲音也有些與眾不同。
“齙牙哥,你叫我天養就行了。”我聽著齙牙叫我天養哥,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他年紀可比我大多了。
“當然不行,我們忠義會的人,不管是誰,都要叫你天養哥,天養哥,真不巧,耗哥剛走,就有麻煩事了。”齙牙可能知道他的話不好理解,故意把語調語速降的很慢。
“什麼事啊?”我心裏咯噔一下。
“我們幫幾個小弟在永盛幫的場子裏偷分,被抓住了,還有一個逃了出來,叫了我們的人去他們場子裏要人,結果又中了對方的埋伏,把我們的人都抓起來了,我已經和永盛幫的老大談了一次了,他們要你過去談才放人,怎麼辦啊。”
“行,那我去談,去哪談?”我趕緊答應了下來。
“你在耗哥家裏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齙牙說著掛了電話。
我在沙發上坐了大概十幾分鍾,齙牙就進了別墅,齙牙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拿出手機給永盛幫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後,齙牙就用手捂著手機的話筒,然後小聲和我說:“天養哥,怎麼辦,他們要你一個人去談判,一個人都不能帶。”
我沒考慮那麼多,緩緩點了點頭。齙牙掛完電話,我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的一個小時後,耗哥的司機現在成了我的司機小高就開車把我送到了一個酒吧門口,酒吧白天是不開門的,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靜悄悄的,我下了車,把墨鏡戴上,推開了酒吧虛掩著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