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麵看上去裏麵很平靜似乎一個人都沒有,沒想到打開門,裏麵坐了很多人,燈光都開著,還放了音樂,不過不是酒吧裏麵那種震耳欲聾的音樂,而是緩緩流淌的好聽的情非得已,有幾個穿著很誇張,發型也很誇張的女孩子在鋼管上麵跳著鋼管舞,似乎是在跳著玩。
幾個年紀很大,但是穿著花裏胡哨,的中年男人坐在門口的那張卡座上麵,正在喝著酒,看著幾位美女跳鋼管舞,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比較引人注目,因為他頭發很長,綁著個馬尾辮,我來之前齙牙就和我說過,永盛幫的老大是個頭發很長的老色鬼,叫長毛,這個應該就是長毛了。
我一進去,坐在門口的幾個中年男人抬頭看了看我,笑了起來,說:“小夥子,這裏白天不開門的,我們自己在這玩,快走吧。”
“誰是長毛,我是來談判的。”我走了進去,拉了張高高的那種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你來談判的?忠義會的?”那個長毛用手架了架他的墨鏡說道。
“對。”我點了點頭,掏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隻點上了。
“你算哪根蔥,快回去玩JJ去,叫你們那個新任的老大過來談。”長毛斜著眼睛看著我說道。
“我就是新任的老大,吳天養。”我站了起來,走到了長毛身邊,我走的時候,非常努力的想走起威風來,像傳鵬那樣擺著手走,但是我沒有做到,我擺不起來,也許,我天生就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主吧。
噗的一聲,長毛的酒噴了出來,那個桌子上麵坐著的所有人都笑了出來:“哈哈,忠義會沒人了,弄了個小孩當老大,哈哈,我都要笑斷氣了。”
“哈哈,會不會是耗子在哪裏找的女人生的種啊,不然也不能弄這麼個小孩接班吧。”坐在長毛旁邊的那個男人也笑著說道。
“你們嘴巴都給我放幹淨點,存在即是道理,耗哥把這麼一攤子事交給我,自有他的道理,至於我能不能勝任這個老大,今天就看你們交不交人了,如果交人了,希望你們配合一下,別費口舌功夫了,早些把我的人交出來,我好收工回家了。”我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但是我還是強壓著怒火,抬頭挺胸,不卑不亢的大聲說道。
“哈哈,口氣倒挺狂的,看來,又是個靠嘴巴吃飯的老大,你憑什麼讓我們把人交給你,就憑你這張嘴,你還太嫩了小子,快回你們忠義會,找個成年人來跟我們談,我們可不會跟個毛都還沒有長的小孩談判。”長毛又用手摸了摸他的長頭發說道。
“我的毛,你們要看看麼,如果紮成辮子的話,絕對比你腦袋後麵那撮辮子要更烏黑油亮。如果你們覺得我沒資格和你們談判的話,那我們可以先來對個堂口,咱們先試試手上功夫再說。”我把袖子擼了起來,依然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話音剛落,有兩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長毛有些尷尬,看了看那兩個人,那兩個人馬上咬住嘴巴,憋住了笑。
“喲,你還要對堂口,口氣不小嘛,行,對堂口太麻煩了,你直接上,我讓你一隻手,我們練練,不過先說好了,如果你輸了,怎麼說?”長毛從身上抽出一把折疊刀,在手裏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