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將軍一手拍著自己的後腦勺,這才想起自己之前與尹嬴共飲一壇酒,好不愜意。但是,他二人竟是何時喝到了屋裏?曹將軍倒是完全沒有記憶了,他趕緊推著尹嬴,尹嬴側了身,假裝剛剛醉酒醒來。
“尹大人!尹大人……不得了!出大事了!”曹將軍喊道,“這……這都被酒浸濕了!”
尹嬴先是一愣,回過神來,立刻起身,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
“昨夜飲酒之過啊!”曹將軍無奈的說道。
尹嬴卻拍著曹將軍的肩頭,道:“此事不能讓陛下知曉。我們先看看還剩下多少可用的,先想盡辦法研製出一枚火藥,然後再向陛下請示再度征集即可!”
曹將軍再也想不出對策,隻得先依著尹嬴所說去做,且不知,這正是尹嬴的陷阱。
而此時天邊漸亮,眾將士喝的都已倒頭就睡。夏侯桀趴在酒案之上,醉得是頭昏腦漲,卻依舊惦記著房裏的洛雪夢。
“來、來人……朕、朕要回房!”
夏侯桀嚷嚷了三聲,一旁的李公公才勉強睜開了雙眼,意識到夏侯桀在喚人,便顫顫巍巍著起身,扶著夏侯桀,二人踉踉蹌蹌著同去了。
“雪夢啊……雪夢啊!朕……朕讓你久等了!”
夏侯桀趴在木門之上,木門“咯吱”一聲便打開了。夏侯桀險些摔了個狗吃屎,幸好李公公扶著他,夏侯桀又抓住了門框,這才勉勉強強、磕磕碰碰地進了屋。
屋子不大,簡單的木桌木椅,都是厚厚的一層灰。唯有那張木床是經人打理過的,此時被當做洛雪夢綁來的程繡,正躺在木床之上。因後來曾將軍又為程繡灌了迷魂湯,直到此時,程繡都沒有清醒過來。
李公公扶著夏侯桀來到了床旁,夏侯桀眯著眼看去,朦朦朧朧,卻又的確是洛雪夢的模樣。如若在夏侯桀清醒之時,定是不會認錯人的。畢竟,程繡是夏侯桀尋來迷惑秦默冰的,夏侯桀自然知道如何分辨。
可如今,夏侯桀酒後迷性,大手一揮,便推開了李公公,低吼道:“沒有、沒有朕的吩咐……誰、誰都不許進來!”
李公公也迷迷糊糊著,點了點頭,勉強應了聲便退了出去。剛剛合上了木門,李公公便靠著門外的土牆,倒頭就睡了。
夏侯桀卻是奸佞的一笑,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腰封,褪去了外袍,便鑽進了被窩裏。
“雪夢啊,你讓朕等待了多少年啊!朕想你,想得都快死了……”
夏侯桀一壁說著酒話,一壁抬手輕輕撫摸著程繡的臉頰,依舊沒有看出此人並非洛雪夢。
“朕、朕走的那一夜,你也是這般睡著,朕也是這般躺著……可、可誰知朕還未回來,便聽見了你的噩耗……幸好、幸好一切都是誤會!朕、朕為你采的血靈芝,一直帶在身上……一直都在……”
夏侯桀嘟嘟嚷嚷的說著,手沿著程繡的臉,一直順下探去。觸碰到程繡前胸高峰之時,夏侯桀的手不禁一顫。頓時渾身燥熱起來,體內的酒精立刻翻滾成浪,憋得夏侯桀燥熱難耐。一股熱氣直衝上夏侯桀的頭頂,夏侯桀下體異樣,雙手立刻便扯開了程繡的衣襟,捏住了那柔軟之物。
夏侯桀頓時深深的抽了一口氣,滾燙的熱吻便如傾盆暴雨一般,落滿了程繡全身。夏侯桀越發肆無忌憚,翻身便把程繡壓在了身下,雙唇瘋狂的吮吸著程繡的香頸,一並舔舐著程繡那道深邃的溝壑。
強壓了多年的欲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夏侯桀隻覺自己的下體前所未有的膨脹,好似快要爆炸了一般。
他便霸道的扯掉了程繡身上的衣物,二人赤條條的相對,夏侯桀便迫不及待,扳開了程繡白皙如玉的大腿,將自己的堅挺之物狠狠的插進了程繡的體內。
那程繡本是處子之身,一層薄膜刺激著夏侯桀忘乎所以。一舉進攻到底之後,更是將夏侯桀的利器包裹的嚴嚴實實。夏侯桀已經多時不曾有這般的爽感,雙手捏著那對柔軟似棉雲般的半球,下體越發肆意霸道又火熱地馳騁起來。
連這木床都似乎承受不起夏侯桀熊熊燃燒的欲火,“咯吱咯吱”不停的狂響。
而那程繡雖在昏迷之中,竟也皺起了雙眉,聲聲低哼。
倘或她清醒過來,隻怕她這具嬌小的身子,如何能承受住,這猶如身體被一分為二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