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旁邊的發牌師,對牌做了手腳。通過撲克牌背麵的花紋也是可以分出上下的,就比如說我手裏的這張,看似這個花紋很有規律很對稱,其實上部的這兩個小格是黑的,下部就是白的。他隻要把好牌和壞牌的方向反著放,趁人不注意盡量把好牌往那個男人那兒發就行了。他的手速非常快,發現好牌後他可以先切換到整個牌堆的底下,輪到那個中年人的時候在切換到上麵。”馬昕遠說。
“拿著這個。”我拿出一個小盒。
“這是什麼?”
“透視眼鏡。”我說。
“我靠!是不是可以透視美女啊!”
“就知道美女!能不能有點兒追求。”我說:“隻能透紙牌,還是比較薄的。麻將透視不了,不過麻將也不用透視,我知道你能摸出來。”
“白薇塵和徐小雪應該輸的差不多了。”馬昕遠說:“咱們上。”
一轉眼的功夫,白薇塵已經輸了幾千了,馬昕遠看時候差不多了,和我上場。
“這位美女輸了三千五了,快要脫衣服了,哈哈哈。”中年男人說。
“不要臉。”白薇塵嘀咕了一句,準備掏錢。
“別急,最後一塊算。”
“怎麼?你也想打?”
我說:“少廢話,發牌。不是我想打,是我們倆都打。”
??
馬昕遠一看中年男人的牌:大王,三個2,三個A,一個Q,兩個J,兩個10,一個9,8,7,6,5,4,兩個3。
再看自己的牌:3,4,5,6,8,9,10,J,K??真特麼爛啊!一張也順不起來。
馬昕遠打了個手勢,我飛給他一張7,一張Q,馬昕遠把K給了我。
“叫地主。”
“讓。”我和馬昕遠異口同聲。
“三。”
“四。”
“二,壓死。”馬昕遠心說:我就不信你敢出大王,就等你出王。
是個人都知道:大王出去,小王就是最大的單牌了。
“大王。”
我暗喜:這樣的話,局勢還可以挽回,可是隻要他不出單牌,小王也使不上勁。
“不出。”我和馬昕遠又異口同聲地說。
“三帶一。”中年男人算好的牌,他知道我們最多也就是有3個K,管不上他的三A帶一,而且他還有3個2。
“要不起。”馬昕遠看了我一眼,心想:行不行啊你。
“不要。”我回他一個眼神:沉住氣,穩住襠,拉在褲裏不要慌。
“三個二帶一個Q。”
“要不起啊。”
“炸!”我甩出四個K。
旁邊的發牌師蒙了:明明把四個K都分開了,怎麼可能。
“一個三。”我說。目前中年男人手裏就剩一個小順子,是3到Q,馬昕遠還有一個A,我還有一個小王,所以他走牌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一個Q。”馬昕遠一個Q把牌頂死,發順子,發牌師又驚呆了:竟然還有順子!
一把牌,中年男人輸了四百,發牌師要出大招了!
“我的地主。”中年男人拿走最下方的三張牌:2,2,2。
我一看,也驚呆了:四個2,四個K,四個Q,四個10,四個3,五個炸!這特麼就是王八也被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