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昕遠、徐小雪、趙子辰和白薇塵訂了潼安到榆嶺的火車票。名義上是去旅遊,實際上是要見一位老朋友。
“喂,趙子辰,你們有收獲嗎?”馬昕遠問。趙子辰已經做前一列火車先走了,我們分開調查。
“有,現在不方便說。已經發現了嫌疑人,我們正在拍照取證,待會聯係。”
“好的,你先忙。注意安全,時刻把自己放在暗處,不可輕舉妄動。”馬昕遠撂下電話對我說:“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嗯,我們去車站。”我們拿上行李包,戴上墨鏡,殺向火車站。我對徐小雪說:“你們14班也是人才輩出啊,這次我們麵對的不一定是老同學,一旦有什麼不對的情況,一定要向隱藏在最後一節車廂的苑警官求助。大家都注意安全。”
??
“你看那邊。”馬昕遠看見一群打牌的人們。“過去試探一下他們?”
“先燒點錢?”
“走吧,小白,小雪,一塊兒去玩一把。”
白薇塵說:“不是要捉??呃??坐火車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四人走向熱火朝天的“棋牌室”。
“兄弟,玩一把?”一個剽悍的中年男人道。
“我不會,我朋友玩。”馬昕遠說完就把白薇塵和徐小雪拉了過去。
“啊?我?”
“沒事兒,玩幾把,放鬆一下。”我對徐小雪說。
“美女,會打什麼牌?”中年男人問。
“啥也不會。”
“鬥地主總會吧?”
“嗯……哦不……不會。”徐小雪說。
“發牌。”中年男人對旁邊一個人說:“多少錢的底?”
“什麼叫多少錢的底?”白薇塵問我。我說:“就是押多少錢,然後以這個底再翻倍之類的。”
“一百的底,不封頂。”馬昕遠說:“你們隨便打就行,我和老靳兜底。”
“這??”
“牌都發好了,打吧。”我說。
“可是我真的……不太會啊。”
我對白薇塵說:“你倆一塊打。”又問道那個中年男人:“她們兩個加起來當一個人用,同意嗎?”
“同意同意,女士嘛,一切服從女士。”
和她們打牌的是那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旅客,我看白薇塵的牌,心說:這牌也太好了!果然是騙子常用的手段,先讓人嚐點甜頭,然後就上賊船了。
“飛機帶翅膀。”白薇塵一套牌打出去十二張,此時手裏還有一個炸,一個王炸,兩張單牌。這牌想不走都難啊!
“要不起。”
“王炸,四帶二,春天。”白薇塵一把就贏了八百。
“狀態不錯,接著打吧。”馬昕遠說。
剛才那位旅客(下用旅客甲)當了炮灰,一下子輸了四百,但是更加來勁了:“來來來,接著打。”
“我的地主。”旅客甲摸到了地主牌。
“讓不讓?”中年男人問。
“不讓。”
??
馬昕遠和我躲在吸煙室裏。我給趙子辰打了個電話:“你到哪兒了?”
“剛到魏城,基本情況已經掌握。現在不方便說話,等會兒打給你。”
我吸了一口煙,對老馬說:“你看出貓膩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