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已經放完了,這一方天地安靜下來,光亮也消失不見。
秋池卻是不想走了,還有幾個小時,離婚後就是陌生人了。
她想和溫世黎多呆一會兒,秋池的鼻子發酸,“我去看看有沒有螃蟹。”
人朝著不遠處有去,那裏全是大石頭,秋池找了一個石頭坐下。
一片漆黑,唯有溫世黎那裏有點光亮,她隱在黑暗中,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他,而不用擔心被他發現。
溫世黎等了一會兒,不見秋池回來,他拿著照明燈過去找秋池。
見她側著身子,躺在一個大石頭上,已經睡著了。
裙子向上縮了點,大腿露了一半在外麵,肌膚白嫩,雙腿修長細直。
溫世黎看著秋池露在外麵的雙腿,把她的裙子往下拉了一點,他蹲在秋池的旁邊,看著她的睡顏。
她的頭發垂落,散在褐色的石頭上。
溫世黎伸出手,把她抱在懷裏,見她的身體有點涼,他又抱緊了點。
秋池沒有醒過來,是下意識的動作,人就是往溫世黎的懷裏鑽,又蹭了蹭。
也不知道她夢到什麼,嘴角處帶了一絲笑。
溫世黎想,所謂的笑靨如花就是這樣吧。
他抱著秋池朝著小車走去,他坐在駕駛座上,就這樣抱著她,放在秋池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縮緊,牢牢地把她圈在懷裏。
到了五點多,日出已經出來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秋池才醒了過來。
她睡的很熟,但睡著的時間太短,就算醒了,整個人還是沒有完成清醒。
摟著溫世黎的腰,秋池就要繼續睡,隻是,她很快就想起自己在哪裏,她正坐在他的大腿上,身體靠在他的懷裏。
“喂?”秋池正要罵人,她很確定自己睡在石頭上,肯定是溫世黎抱她過來的。
男人都是禽獸,都要離婚了,還想著占她的便宜。
溫世黎還沒有醒來,似乎睡的正熟。
秋池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好像某處沒有不適,她又想罵人了。
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她一個大美女,又是睡著的,他抱著她,怎麼就不對她做點什麼?
難道自己太沒有吸引力了?秋池才不會承認,她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
或者他是做了什麼的,比如偷親她啊,再摸了她的兩隻大白兔,在她的身上種了草莓啊。
秋池把自己的衣領扯了一點,慢慢低著頭,往兩隻大白兔看過去,看看有沒有吻痕或者手指印什麼的。
什麼都沒有,白嫩嫩的兩團,溝壑深邃,什麼沒有什麼痕跡,說明溫世黎什麼都沒有做。
秋池唉聲歎氣,覺得自己的女性魅力受到了侮辱,美女在懷,他卻是什麼都沒有做。
察覺到有什麼一直停留在自己那兩團上,太過於灼熱,秋池都能感受到那份滾燙。
抬頭一看,就對上溫世黎那火熱的眼神,不加掩飾。
“流氓,色狼,你看哪裏呢?”秋池一把推開他。
溫世黎又把她拉了回來,麵不改色地道,“又不是沒看過,還不如看日出。”
眼睛已是看著日出了,他放開秋池,“下車吧,看完日出後,我們就去民政局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