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明了,她和溫世黎離婚,是件開心的事情。
至於說白話,就是故意讓溫世黎聽不懂。
吃過飯後,已經到了九點半了。
大舅媽去把蛋糕拿了出來,是個三層的巧克力蛋糕,上麵是奧運五環,還用巧克力和奶油做了幾十塊金牌。
聽說這個蛋糕是三個表哥去蛋糕店訂做的,指明就要個這樣的,男人的審美和女人的審美還是存在很大的差距。
秋池差點倒地,“我出生時,國家還沒有辦奧運會呢。”
她想要的蛋糕不是這樣的。
覃碧雲笑道,“反正是和奧運會一天,就別挑剔了,蛋糕吃不完,我們就往你身上抹。”
氣氛漸漸帶動上來,算是有了吵鬧喧囂的氛圍。
切了蛋糕後,幾人基本沒吃,本是秋池在和幾個表哥用蛋糕打架,後來變成舅舅和舅媽都加入了,兩個舅媽還把覃碧雲也拉了過來。
一群人對陣秋池一個人,秋池就兩隻手,一張嘴,扔也扔不過,罵也罵不過。
溫世黎是不喜歡這種吵鬧的,但還是上前護著秋池,最後,他的一身全是奶油,連頭發都變白了。
散場時,已經到了淩晨十二點半了,家裏沒有那麼多房間,覃邵楓他們去了酒店。
覃碧雲辛苦了一天,簡單收拾了一下,拉著秋池說道,“今晚讓阿黎在客房睡一晚吧,這麼晚了再開車屬於疲勞駕駛,不太安全。”
“媽,他家裏有司機。”秋池已是打算趕溫世黎走了,連門都給溫世黎打開了。
“那你送送他,等到溫家的司機過來後,你再回來。”
“媽,壞人不敢把他怎樣。”
覃碧雲想想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就算真的遇到壞人,溫世黎也不怕,難道還要女兒去救他?
覃碧雲遂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溫世黎站在門口,見秋池的精神還不錯,說道,“我們去海邊放煙火吧?”
秋池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神經病。”
半夜不睡覺,跑到海邊去放煙火,她怕被警察抓起來。
溫世黎已是拉著她的手,“不去的話,我就回家了,九點鍾時,你也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會過來。”
這是拿離婚來威脅她了。
“算你狠。”秋池咬牙。
“去,怎麼不去,不但要去海邊放煙火,還要抓大螃蟹。”
秋池剛剛洗了澡,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裙子,裙子長在膝蓋處,露出纖細白嫩的小腿,大紅色襯得她的肌膚粉粉嫩嫩的,白皙如雪般。
“我先去換件衣服。”
溫世黎拉著她的手,“不用,就這樣吧。”
他覺得她這樣挺可愛的,嫵媚中又帶了絲清純。
兩人把門關好,坐著電梯下樓,到了溫世黎停車的地方,秋池才發現他買了四筒煙火。
她上了車,在副駕駛座坐好,正要係安全帶。
溫世黎已是俯下身來,開始幫她係安全帶。
他離秋池很近,秋池都能聞到他身上幹淨好聞的氣息,似乎還帶著她家沐浴露的香味。
秋池微微失神,溫世黎已經給她係好了安全帶,他拍了拍她的臉頰,“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