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力,他也用了力,腹部的鮮血越來越多,白色的襯衣有一大半變成了血紅色,房裏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你放開我,我給你包紮一下。”秋池在溫世黎的懷裏動了動,“溫世黎,我給你包紮一下。”
“不放。”溫世黎依舊死死地摟著她,他閉著眼睛,把腦袋靠在秋池的肩膀上,“秋池,我很想你。”
他的語氣纏綿溫柔,差點就讓秋池紅了眼眶,隻是想到秋姍,還有那個已經訂婚的蘇小姐,她的心裏就恨,決定跟他老死也不相往來。
“有什麼等下再說吧,你放開我,解開我的手銬。”
溫世黎依舊沒有放開她,人卻是朝著後麵倒下去,直接倒在地上,秋池壓在他的身上。
他昏迷過去,手卻還是摟著秋池的腰。
秋池慌神,“溫世黎,你別嚇我。”
她在他的懷裏不停地動來動去,手不方便,她又怕身體碰到他腹部的傷口。
“表哥,表哥,你快過來。”秋池的語音顫抖。
覃邵楓沒有走遠,一直站在外麵,緊貼著門板,聽到秋池的聲音,馬上跑了過來。
看到裏麵的情景,見秋池壓在溫世黎的聲音,看起來就像秋池在非禮溫世黎一般。
他咳嗽兩聲,“他都受傷了,你等幾天不好嗎?何必那麼急。”
秋池鬧了個大臉紅,“把他的手扳開。”
覃邵楓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不對,連忙把溫世黎的手扳開。
“小天,快去打電話,送醫院。”
秋池也顧不上那麼多,跑去拿著自己的手機給醫院打電話。
覃邵楓去外麵拿了醫藥箱過來,開始給溫世黎進行簡單的包紮。
秋池站在那裏看著,剛開始,她焦急慌亂,但時間長了,她就恢複了冷淡的樣子。
任由覃邵楓在那裏忙碌,秋池幹脆回到床上,掀開被子,往床上一趟。
“不問問我,他會不會死?”
覃邵楓給溫世黎包紮好後,又探了探溫世黎的鼻息,呼吸微弱但是正常,說明沒有性命之憂。
秋池把身體和腦袋都埋在被窩裏,連根頭發都沒有露出來。
“喂,別裝死啊。”覃邵楓過去扯她的被子,“你不是一直很能橫嗎?好好和我說清楚,怎麼會這樣?”
秋池一把掀開被子,露出一個腦袋來,“是你一拳把他打出血來的,等下你送他去醫院,我要睡覺了,不送。”
覃邵楓摸著自己的鼻子,確實是他打的,他理虧。
“那你好好休息,等到阿黎醒了,我再問問他,你們是怎麼回事?”
“沒有關係了,早就離婚了。”秋池又把自己埋在被子裏。
醫生上來時,覃邵楓和溫世黎去了醫院。
他們走後,秋池才從床上起來,看著地板上那零星的血跡。
手銬還沒有解開呢,她歎了一口氣,在床上坐好,心裏煩躁。
隻覺得自己更年期提前了,去醫院看看吧?她連換件衣服都不方便,出去肯定會被人送到警察局去。
不去看的話?心裏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