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有一個小時,覃邵楓回來了,還給秋池拿了鑰匙回來。
手銬被解開,秋池把手銬和鑰匙都留了。
她想問溫世黎有沒有事?現在怎樣?
說出來的話卻變了。
“小表哥,溫世黎死了沒有?我們要不要去參加他的葬禮?”
覃邵楓幽幽地看著她,“暫時沒死,不過也難說,現在還在搶救中,小天,我先去醫院了,你睡一會。”
覃邵楓又去了醫院,秋池哪裏睡的著。
在屋裏走來走去,走了有幾個小時,好不容易到了早上六點。
秋池去洗漱一番,又去外麵買了早餐和水果,還買了一些紅棗桂圓粥。
她拿著東西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外麵又給覃邵楓打電話。
覃邵楓告訴她在頂樓,又說溫世黎已經醒了。
人動都動不了,卻說要過去找她。
“表哥,你好好看著他,讓他別動知道嗎?我馬上上來。”
秋池進了醫院,坐了電梯上去,到了頂樓,在病房外麵,她卻是膽怯了。
沒事的,秋池給自己打氣,她是來給覃邵楓送早餐的,才不是來看溫世黎的,他是死是活,她不關心,也不會難過。
不停地深呼吸,吐氣,秋池才走了進去。
她一進去,剛才還沒有什麼精神的人,眼眸就亮了幾分。
溫世黎的眸光溫柔得猶如一汪春水,覃邵楓看在他快要掛的份上,也和他解釋了,他和秋池的關係。
心裏的妒意才消散,不然溫世黎哪裏會願意躺在床上,早就和覃邵楓拚命了。
但是覃邵楓隻和溫世黎說了,他和秋池是親戚,其他的,他都沒有說,打算讓秋池去說。
一個是朋友,一個是表妹,而且都已經離婚了,他也不好說什麼。
“親愛的,累不累?我給你買了早餐。”
秋池笑著走了過去,把東西給了覃邵楓,又說道,“快點吃吧,吃完我們回家。”
覃邵楓看了看秋池,第一次,他覺得秋池是朵奇葩,打算讓他假冒男朋友,關鍵是溫世黎都知道了。
他咳嗽兩聲,“表妹,你正常點,像平常那樣就行了,我不介意你凶悍。”
“表哥說的什麼話?我這麼喜歡你,怎麼會凶呢?”手狠狠地在覃邵楓的手臂上掐了一把,“他怎麼樣?什麼時候掛?”
覃邵楓不說話,把早餐拿了出來,一個人坐在不遠處的餐桌上吃早餐去了。
秋池用眼角偷瞄了溫世黎幾眼,見他躺在那裏,黑了點,瘦了點,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疲憊。
她心裏痛的難受,卻不能表現出來,依舊笑意盈盈的。
覃邵楓吃著早餐,又把秋池買的粥拿了出來。
“那不是給……”你買的這幾個字,秋池說不出口了。
“怎麼了?”覃邵楓指著溫世黎,“難道你是給他買的?”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裏麵的紅豆,紅棗和桂圓之類的東西,補血養氣的,是給誰買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沒有,表哥,給你買的。”秋池依舊笑,心裏卻是罵著,叫你吃,嗆死你,噎死你。
覃邵楓也不客氣,在秋池的瞪視中,他把早餐吃完了,又把粥也給吃了。